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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确实是做了,这其中总有理由的吧?”
我有些咄咄逼人的问他,向洋有些无奈的说:“小珂,我们好不容易才见到,就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好吗?”
向洋把这句话说得特别伤感,仿佛我再逼问他,他就会受伤一样。
我虽然有些埋怨,但我更懂得珍惜眼前才是最重要的。若是一心的陷在过去的事情里,那我只会被回忆和埋怨控制住罢了。
“好吧好吧!那我们不谈这事儿了!”我调整了坐姿:“不过你现在决定了手术日期了吧?”
向洋点点头:“现在正在做最后一轮的检查,如果身体条件符合标准值,那就马上可以做了。”
“那挺好的,你现在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放轻松,千万千万别胡思乱量!”
向洋点点头:“我知道,其实当初我真以为自己要死了,所以才会写了信留在福利院而已。正因为当时我觉得自己活不了多久了,又不想让你看到我狼狈的死去的样子,所以次啊会给你发个短信的。”
向洋的话令我有些伤感,我强打起精神说:“不是说那些事情不提也罢的嘛,怎么你又突然说起了?”
向洋有些内疚的解释:“因为当时的确是我对不起你,不管怎么说,我始终欠你一解释。”
“没事的,和那些事情比起来,你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我和向洋算是冰释前嫌了,我们之间没有发生很激烈的争执,也没有想多年好友未见那般激动得痛哭流涕。
相反的,我们的友情就像是缓缓而流的溪水,带着一股淡然的味道。虽然没有多么的轰轰烈烈,但却宛如呼吸一般,常伴左右。
向洋的手术时间,安排在一个周六的上午八点,给他主刀的是他第一次移植的史密斯医生。
这一天,一大早我就带着孩子来了医院,准备给他打气儿。
在向洋临近手术室前,其实我们都是紧张的,毕竟成功率只有25,若是失败了,还会加重他的病情。
但为了不影响到向洋的情绪,我还是故意表现出一副开心的样子来:“你放心的进去啊,我们一定会在这里等你出来。”
熠翔也知道向洋要做手术的事情,便在他手背上亲了一下:“请叔叔一定要坚强的打倒病魔,我们都会在这里等你呢!”
向洋有些感激的握了握他的手:“谢谢,你是一个小小男子汉了,将来一定要好好保护好你的妈妈!”
向洋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关心我,这令我压抑的情绪有点失控了。“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吧!”
向洋进了手术室,我和孩子们在门前等了好几个小时,等得小闪闪睡了好几觉。
眼看着手术已经进行了5小时了,而还没有停止的意思,我的心情就有些凌乱了。总感觉进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难道是出事儿了。
一想到这儿,我又狠狠的骂了自己一句:“闭上你的乌鸦嘴吧!”
手术又进行了一个多小时,手术室的灯总算变换了颜色。
手术还算顺利!
但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向洋还需要继续做定期的治疗。在住院期间,向洋的亲人始终没有来过,有一次我在无意中得知,他的亲人在他回国期间都相继去世了,而之前的朋友也大多断联了,所以他现在除了我以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朋友了。
人在手术后,各方面的营养都得跟上,而且在生活护理方面也需要人操心的。经历了排异反应后,他的情况也稳定了下来,医生建议他出院回家静养,定期到医院复查即可。毕竟医院的条件和环境始终比不上家里的。
知道可以出院后,我就主动邀请向洋住到我现在所住的房子里去,这样我比较方便照顾。但向洋却不肯去,还说他会自己找保姆。
“找保姆吗?也行,不过你得把保姆带到我家里去!”
“小珂,我知道你的好意,但真的不用的,我一个人也能照顾好自己。”
听到向洋这般见外的话,我多少有些难过。他明明那么需要人照顾,却为了避嫌而把我往外推,把自己置于一个可怜兮兮的环境里……
这样的向洋,是多么的善良……
但我却不让向洋有一点点的自由,直接把他的行旅和手机、身份证、银行卡之类的东西都没收了:“你要是想拿回这些东西,就跟着我回去,若是不想要了,那随便你。”
向洋最终还是跟着我去我住的地方了。
那段时间,我一直忙着照顾孩子和向洋。
三个月过去了,小闪闪会坐、会翻身了,向洋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病情也渐趋稳定,肾脏已经开始工作了,而且状态还比较良好。
这几个月的时间里,我没有看电视,也没有开过手机,更没有上过网。我把心思全扑在家务上,扑在孩子和向洋身上,其实是在变相的麻木自己,不想让自己去关注某些人和某些事。
但这个世界,向来不缺树欲静而风不止的事情,那天我想做牛腩土豆,而杨涞的孩子生病发烧没时间过来,我便背着小闪闪打算去趟市场买牛肉。
结果一上公交车,我就听到公交车的电视上是中文,而且好像是在找人。
我找了个位子坐下,饶有兴味的盯着电视。这找人都找到美国的公交车上了,这个发布广告的人还真是略屌啊!而且能在绪,还是挺令人激动的。
这时,电视上说出一段话来:“你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