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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太久没有上班的缘故,初回到咖啡店的那几天,我并不是很适应。
做事的速度变得很慢,效率也变得低了许多,就连擅长的蛋糕也做成四不像了。
杜兰和段燕偶尔还是会来店里帮帮忙,但一个忙着照顾大病初愈的男友,一个忙着和男友享受大把的时光,所以店主要还是我在顾。
虽然聘请了收银和制作咖啡和点心的员工,但我觉得店铺还是要自己尽力尽责的管理比较好,毕竟我的事业宏图还得通过这个不算大的咖啡店来完成。
因为记挂着女儿,我每天都会开着车在店铺和家里来回跑上几趟,虽然累得够呛,但这种充实的生活更让我感觉到了活着的意义。
贺子华周末不加班的时候,也会带着三个孩子过来帮忙。为了方便照顾孩子,我在最里面用两块简易木板隔成了一个小房间,在里面铺上了一张床,孩子困了的时候就可以去里面睡。
孩子们乖巧的时候,贺子华就会系上围裙帮我煮咖啡和点单。当我闲暇下来的时候,我偶尔会看着忙碌的贺子华,看着看着就发起呆、嘴角也不知不觉的上翘起来。
每个人对于幸福都有不同的定义,有的人觉得幸福就是要住大房子,开豪车,吃山珍海味;有的觉得幸福就是健康平安,可以穷可以累,但要一家团圆。
但于我而言,幸福不过是在静谧的午后,孩子们都已午睡,而老公帮我做着他不擅长的工作,无论做得好不好,我都奖励他一个吻的平凡人生。
随着女儿百天日子的临近,我们的婚礼也在加紧筹划阶段。但我并不了解具体流程和细节,这一切都是贺子华在筹划。用他的话来说,是想给我一个独一无二的婚礼,给我一个特别的惊喜。
说来也讽刺,我虽然领了两次结婚证,但是从没穿过白纱。眼瞅着婚期越来越近了,而我的身体依然浑圆,我多少还是有点沮丧的。
甚至一度有了想推迟婚礼的念头,毕竟大多女人在婚礼当天都是瘦瘦美美的,而我却是肥肥壮壮的。
但贺子华说了,外表其实只是皮囊,他爱我早已深入我的灵魂,所以若因为外形的关系而推迟婚礼,那就是对这段感情的定位还在太肤浅了。
贺子华都这样说了,我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但为了让自己在婚礼当天别让惊艳变成惊吓,我还是开始节食了。
因为孕期和月子期间吃得太多了,我的胃被撑得很大。以前是饿了才能吃两碗,现在是说饱了还能吃两碗。
可能是我节食有点过猛吧,第一天就饿得两腿酸软,但第二天称体重时竟然瘦了两斤,我便咬着牙继续坚持。
减肥前期减的都是身体里过剩的水分,减了三天后,我虽然瘦了8斤,但体型的变化并不大。
贺子华和阿姨们都不支持我这么猛烈的减肥方法,觉得伤身,但婚礼只有一次,我只是想美美的出嫁,不至于让别人说贺子华娶了一个死肥婆。
减肥导致母乳也减少了,虽然女儿是混合喂养,但原本夜奶是吃母乳的她,渐渐夜里也需要添加奶粉时,我心里是内疚得很。
我只能疯狂的喝水和各种鱼汤,淀粉类的食物和糖水高的水果全部被禁止了。
在减肥的时候,我也一度想放弃,每天都饿得胃反酸和冒虚汗。但想着只有一周就要结婚了,就觉得再咬咬牙坚持下就好了。
咖啡店晚上的生意比较火爆,那天又恰逢周末,顾客更是比平常要多。又是月底需要核算账目,所以其他员工下班时我还留在店里算账。
正算着时,就听到有人推开了门,我一边打计算机一边说:“不好意思,今天的营业已经结束了。”
“我只是想喝杯咖啡。”
是一个浑厚低沉的男音,有点耳熟。
我抬起头一看,果然是韩槟。
“韩教授,都这么晚了,还没回家?”
韩槟左手插兜,右手挎着一个黑色的男士皮包,脸上有些倦意:“你不是还没回家吗?”
“月底了,我算一下账。”
他走到柜台前来:“算到哪儿了?”
“这儿呢……不对……”我有些懊恼又有点害羞:“被你打断了,忘记算到哪儿了。”
“我就是经济学的教授,比较擅长算这些东西,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算。”
其实我当时已经算得有些头昏眼花了,今晚贺子华又去应酬了,估计半夜才能回家。我一门心思想回家看孩子,听到他这么说时,心里还是有点期待的。
但我和韩槟毕竟不是朋友,让他帮忙多少觉得难为情。“这……不好意思吧?”
“不会,我们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我挑挑眉。
“我帮你核算账目,你请我喝杯咖啡。毕竟我现在需要咖啡来提神,而今天又忘了带钱包出门。”
这个交易无论从那个角度来算,都是我比较合算,我把账本和计算器交给他后就去煮咖啡了。
韩槟喜欢不放奶块和糖的纯正黑咖啡,当咖啡喝完后,他也把账合算完了。
“谢谢!”我把账本收好,急忙的锁上店门打算回家去。
可在我刚锁好门打算转身时,我突然眼前一黑。
等我回过神来时,只看到韩槟的脸。
“你没事儿吧?”韩槟见我没回应,又举起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能听到我说话吗?”
“恩。”我低声说了一声,这时才发现我竟然半个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