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收拾?
林素也不挣扎,就那么看着他,直到下巴的受力明显减轻。
心知他不会那么好哄,所以她不再像以前挣扎、强词夺理。
改变战术,乖乖顺从。
貌似…有点儿效果呢!
稍微一动,下巴上的手就挣脱了。
不等他开口,直接起身坐在他的腿上,柔柔的靠着他的肩头。
动作十分乖巧,反正让你没法指控。
原本阴沉脸的川爷,的确面容好看一些,不过依旧绷着自己,声音清冷的道:
“别以为不说话、只撒娇就有用,我且问你,为何把冤业撵走?”
林素没有回答,只是双手环住他的腰,紧紧地把自己往他怀里填。
拥抱的缝隙几乎飞不进去一只苍蝇。
凌慕川拧眉,强迫自己扣住她的肩头,打算把人往外推。
奈何小妮子双手死死地环住他的腰,根本推不动。
“我告诉你啊,这么做没用。老子辛辛苦苦的安排好了一切,你就这么做?”
“…”林素依旧不说话,还是那么抱着。
反正不管你说什么,我就这样,不说话、不走、不松手。
如此怯弱、倔强的样子,终于让川爷放弃了。
得,这辈子算是栽在她的手里了。
无奈的叹口气,抬着自己的手,抚摸她的后背,恶狠狠地道:
“你啊,就特娘仗着老子稀罕你。”
简短的一句话说出口,林素绷紧的弦儿瞬间松开。
嘿嘿,终于算是过去了。
小妮子不敢松懈,仍旧抱着他。
肩膀更是一耸一耸的... ...
br#的,可是…
唇上的痛感逐渐消除,取而代之的是麻痒、温热。
享受着他给的所有宠爱,林素满足的上扬嘴角。
直到呼吸急喘,二人这才分开。
看着抵着自己额头的男人,林素深吸口气,继续说:
“我知道你会安排的很好,可我不想你那么辛苦。带着易容面具你不舒服,脸会起疹子,我心疼啊。再说了,你身上的伤不是假的,就算避开了要害,也确确实实受伤了。”
话里话外全都是关心,男人又怎么会不领情。
情动后,把她用力按了一下,让她清晰的感受着自己,道:
“傻瓜,不管我做什么,你都是最重要的。这些伤,老子还不放在眼里,嗯?”
甜言蜜语谁不爱?更何况还是从这个硬汉的嘴里说出来,只不过…
“可是我会放在眼里啊。”林素强调。
凌慕川窝心的笑了,揉捏几下她的小脸儿,不在意的说:
“放心,有你这么个美娇娘,我怎么可能会舍得撒
手人寰?”
戏谑的话,换来了林素的紧张。
素手直接附在他的唇上,不住的摇头。
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川爷在她指尖吮吸一下,道:
“傻丫头,我真没事儿。过两日让人易容成我回去,不跟司徒昙一起,不会露出破绽。京城有冤魂,放心吧。怎么都得陪你过完年。”
林素抽回手,坐直身子,认真的说:
“大川,我要跟你长长久久,不是这一朝一夕。这次的事情,并非表面看的那么简单。我知道你要忙,而且沛霖在京城也需要你。”
... ...
“回去吧,回去好好布置一下,我年底就要过去了。总不能…我们的婚房,你不收拾啊?!”
心知她是故意劝自己回京,可听到“婚房”二字,心里还是有所期待。
捧着她的脸儿,情动的暗哑嗓音,问:
“你想怎么收拾?”
“我画个图,你年后开春找木匠打,可以吗?我不
想要拔步床,太闷了。”林素故意撒娇的说着。
实则就是想让他回京。
那么多事情要处理,总不能真的什么都不管,让他陪着自己过年。
凌慕川又岂会不明白她的意思?
俯首看着怀里的人儿,什么都不想说,直接把人抱去了炕上。
等林素想起他身上有伤的时候,这人已经把她所有要说的话,全都堵在了嘴里。
脑子里,心里,全都是他给的所有宠溺…
…
原本要去后厨烧水的红霞,直接被叶丁拦下,去了会议室。
叶丁说的不多,只一句:主子在夫人房里。
啥意思红霞要是不懂,那这些年可就活在狗身上了。
二人面对面坐着,叶丁把统计好的名册拿过来,放在桌上,说:
“你跟夫人走后我便问了。整个客栈,加上陆将军、五爷他们,全都是初九晚上走。按照夫人走时说的,每人加了一两半的银子。”
红霞闻言挑眉,看着他试探性的问:
“五爷跟陆将军他们…也给了?”
“怎么可能!”叶丁无语的翻个白眼。
红霞看着他无语、嫌弃的样子,不禁替自己辩解道:
“你也没说清楚啊。你刚才说的,不仅是这些散客,还... ...
有五爷、陆将军都初九走。那我就以为收钱了呗,这不怪我啊。”
“噗嗤——”
叶丁无语的笑出声,认输的摆摆手,道:
“成成成,是我的问题,我没说清楚,行了吧?”
红霞也有些尴尬,伸手把名册拿过来,仔细的看了看,说:
“既然这样,县里那边你问了吗?要不一起就初九都过去。不然初九一波、初十一波,多麻烦?”
叶丁耸耸肩,看着跳跃的烛光,道:
“县里我来得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