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晑大惊,怎么都没想到她居然会说出来。
那种话,对女儿家的名声来说,最损伤。
尤其,她还是嫁了人的。
丈夫不在家,真要是传出来什么…
他已经给了台阶,为何这女人不知道怎么下呢?
轻咳两声缓解,思索一番后照着山保的后脖颈,狠劲儿的拍了一下。
直接把人拍跪在地上,“咚——”的一声,摔得瓷实。
“还不给老板娘赔罪,刚才说的什么混账话?”
山保没想到那老家伙还是主子的外公,忙不迭磕头认错的说:
“老板娘大人有大量,切莫跟小人一般见识。小人嘴贱,目光短浅,小人有错。啪,啪,啪…”
非常自觉的扇自己嘴巴,每一下都用足了劲儿。
林素深吸口气,轻蔑了白了一眼,一言不发。
凌慕川看着自罚的山保,冷“哼”着问:
“你说了什么得罪了老板娘?说出来,大家都听听。若是你没错,这罚也就免了。”
... ...
山保跪在原地,闻言顿了一下,继续抽自己。
那话肯定不能说,不然他都得死这。
司徒晑看着自己中意的人,微眯着眼睛,气呼呼的踹了一脚,恨铁不成钢的道:
“纪樊,拖出去,摘了他的舌头。”
“主子饶命,主子饶命…”山保不停地磕头求饶。
这样的一幕,倒是有些让人同情。
林素看着面前宽大后背的凌慕川,仍旧一言不发。
“大哥,要罚他也得有名头,总得让我们知道,他都说了什么吧。”凌慕川不让步。
司徒晑睨着他,清冷的开口说道:
“六弟,事儿上留一线,他日好相见。这人说的话不堪,我今儿替他给老板娘赔个不是。至于说了什么
,还是别听了,卖大哥一个薄面,如何?”
凌慕川看着苏飞云,见其对自己点头,也心知不能继续纠缠。
他能摘了山保的舌头,已经算是给了交代。
双手背后,平静道:
“连九,去帮着纪樊吧。”
“是,主子。”连九说着走上前,薅住了山保跪下磕头的衣领。
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样,林素发现了司徒晑眸子里,有“不舍”的情感。
哟呵,啥情况?
就这么得意这山保吗?
一场闹剧,在外面的一声惨叫中结束了。
当山保再次被拖回来的时候,嘴里都是血,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