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打

“东家,我错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话没等说完,林素已经不理她了。

大林家的本来想拿把,可如今没想到弄巧成拙,人家真的不用她。

林素面无表情的越过她,走到案桌旁,看着剩下的人,严肃、清冷的道:

“就像你们所看到的一样,我现在缺人。但是缺人不代表我会迁就、会纵容。偷奸耍滑,投机取巧,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这样的人对不起,在我这儿不会惯着。还有谁干不下去了,或者说不想干了,现在就提,我马上给你们结算工钱。丑话说在前头,只有这一次机会。”

“下一次,若是有谁被我发现不好好干活儿、偷奸耍滑,直接开除,没有工钱。”这是林素在后厨开伙的第三天早上,第一次对大家说这些。

以前也没什么机会,大家干活儿都不错,你说那些话,明显就伤人。

今儿正好大林媳妇儿作,拿她开刀。趁机敲打一下这些人,给一个警惕,省的日后再出乱子。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摇头。

嘴里不停地说着“干得下去”、“好好干活”等话语。

谁都不舍得这份工,吃的好、工钱多,还每隔十天就发工钱。

这样好的忽而,谁能没事儿辞工。

大林媳妇儿见自己真的没戏了,冷“哼”一声,抓着荷包走了。

至于后悔不后悔,没人去管。

反正脚上的泡是自己磨得,没人会心疼。

王氏见大林家的走了,忙招呼大家伙继续干活儿。

因为有了大林媳妇儿的插曲,打这以后大家都很卖力的干活儿,没人再敢立棍、炸... ...

六岁的二贵,竟然知道替家里分担忧愁,换做旁人根本就做不到。

人没回来,站在这里也是徒劳。想了下,一手牵一个,领着孩子进了村。

刚进村就看到杨大力了,他把林素叫住,问了关于大林媳妇儿的事情。

林素耸肩,看着他一脸无奈地说:

“大力叔,不是我不给面子,是她真的太不老实了。婶子没跟你说吗?她这种人我用不了。”

杨大力听到这话,明白的点点头。最后无奈,叹口气又说:

“也罢,我就问问,没别的意思。你这是带他们俩…”

“哦,二贵说家里的鸡鸭得喂,我带他们回去喂鸡、喂鸭。”林素轻声地说着。

杨大力瞅着俩孩子身上的衣服,一套他熟悉,是自己孙子的。

重重叹口气看着林素,有些惋惜的道:

“你是个好人啊!白三家的能干,就是命苦了点儿,早早守寡。两个大伯哥也靠不住,真要是有个什么…三个孩子就掉地上了。”

林素闻言摇头,看着杨大力开口道:

“大力叔,若是真有这个情况发生,这三个孩子我就带在身边养着。我客栈就在村头,不会让他们真的掉地上。”

“你养?为什么啊?你难道说…”

话没等说完,林素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好在这个杨大力是个有分寸的,没胡言乱语。

她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跟不孕不育扯上边。

苦笑着摆摆手,摸摸三妞儿的发顶,说:

“我是个开客栈的,手里还有点儿闲钱。三个孩子我从小养着,总会跟我一条心。到时候长大,客栈账房这一块,交给他们总比交给陌生人强。”

“这... ...

…”杨大力不解了。

按照她的说法,那就得送他们去读书、识字。

供个读书人可不少银子呢,这也太…抛费了。

“好了大力叔,我不跟你说了,我们先去喂鸡鸭。”林素说完,牵着孩子继续往村里走。

杨大力瞅着林素的背影,好一会儿都没有动弹。

这小娘子真的是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巳时一刻,连七等人回来了。正好林素要带两个孩子离开,双方走了个顶头碰。

二贵跟三妞儿一看到自家大哥,纷纷挣脱手,往那边跑。

林素看到大年子的面容,心里“咯噔”一下。

恐怕…

连七赶着马车过来,看着林素摇摇头,给了她准确答案。

戴喜弯腰,把三妞儿抱在怀里,一步一步跟着回去。

连七把白寡妇抱进屋,安置在炕上后,冲戴喜使了个眼色。

戴喜忙把三个孩子都带出去。

林素见状,没敢出声。连七走上前,抱拳行礼,说:

“东家,白家嫂子…救不回来。”

“啥病救不回来啊?”林素惊呼出声,有些不能理解。

连七也很无奈,瞅着昏迷不醒的白寡妇,摇摇头,道:

“积劳成疾,病入膏肓。昨天晚上郎中给她用了一夜的银针,可是…没有任何效果。”

“到底怎么回事儿,跟我仔细的说。”林素要求着。

她不认为县里的郎中治不了。县城的医馆,放在现代应该属于三甲医院吧。

连七见她这般,把人扶着坐在椅子上,轻声的道:

“是这样的东家,昨天我们去了县里有名的医馆。进去之后... ...

人家就撵我们,说这人没法治。后来属下没办法,只得塞给郎中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林素诧异。

连七点点头,苦笑着咂舌说:

“对,就是二十两。郎中收了钱,把我们带去了后面。当时就告诉我们了,治活的可能不大,若是我们执意要试,就只能用银针刺激。”

“后来呢?”

“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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