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朝云一下一下地顶到底,沈沅听到他喉中发出来的舒爽的感觉。
有一种女人,无论你在什么情况下索取,都不会让你失望。
很明显,沈沅就是这样一种人,她太让江朝云爽了。
沈沅咬着江朝云的耳朵,几乎都要把他的半片耳朵咬掉了。
可他却像是在自己的舒爽中,忘记了耳朵的疼一样,那种抽大烟的人,见到大烟的感觉,是任凭别人怎么打都不疼的那种感觉。
沈沅恶狠狠地低声说了句,“江朝云,你真下贱!你就跟是个畜生一模一样,别的感觉都不懂的,你不知道什么是爱惜,不知道什么是爱!”
江朝云的动作,才渐次缓冲了下来,气喘吁吁地问到,“什么是爱?”
沈沅定了定,说道,“你不懂,我也不必对牛谈情!”
江朝云觉得,沈沅好像很懂什么是爱。
呵,说他不懂,有什么,是他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