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乔诗语呻吟了一声。
“你也知道疼?你不知道我疼?”江延远又说。
乔诗语没说话,把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脸上。
护士抱来了乔薇子,让乔诗语喂孩子,江延远下床了。
他坐在乔诗语床对面的沙发上,看着她,就见乔诗语把孩子抱到那边去了,背着他喂孩子。
所以,这么久了,她还是油盐不进,把自己的心封存起来。
江延远想想,乔诗语也是可怜,没妈,很多女人坐月子的事情,都没人帮她,自己的爸不方便,她也觉得老麻烦罗妮不好意思。
他在这里,应该诸事方便,可她总气他。
当然了,他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话严重地伤害了乔诗语的自尊心。
江延远给齐总打了个电话,让他找一个靠谱的月嫂,因为乔诗语过几天要回家去了,家里罗妮负责做饭,再有一个月嫂够了。
江延远给齐总提出的要求是:无论如何,月嫂一定要靠谱,不怕价钱高,若是找差了,让齐总看着办……
“嗨,江总,我办事,您还不放心?我保证给您找最好的,好的价钱就高是肯定的了。您放心就好。月嫂的钱,我出了。”
“不用。”江延远说。
“不过话说,江总,您对乔诗语够上心的。”
江延远没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乔诗语出院是十天以后,在医院全都恢复好了才出的院。
这次住院的费用,是用她的医保卡报销的,乔正业给交的钱,江延远要交钱的时候,乔正业已经交了。
乔诗语到家的时候,月嫂已经在了,所以,乔诗语没什么事。
回到家,乔诗语换上睡衣以后,好像想起了什么,她拿出了自己的包,从包里拿出一百块钱,递给了江延远。
“上次一起散步我借你的钱,给孩子买的衣服,忘了还给你。后来一忙,更想不起来了,现在给你。”说完,她就把钱放在桌子上,等着江延远去拿。
气的江延远浑身抽搐,他砰地一下,关上了乔诗语房间里的门,乔薇子在月嫂的房间里,正在睡觉,听到爸爸这一声,她哆嗦了一下子。
月嫂来了,住了罗妮的房间,乔正业在书房给罗妮另外弄了一张床,现在,家里很热闹。
“江延远你有病吧?你吓到孩子了!”乔诗语提高了声音。
江延远拦着乔诗语的腰,就把她推到了床上,他在上,乔诗语在下。
“你他妈的不把我气疯你不开心是吗?我死了,你孩子就没有爸爸了!整天和我找些不痛快。你究竟想怎样?”江延远恶狠狠地问到。
乔诗语转过头去,不说话。
“你油盐不进是吗?问你话呢,回答。”江延远捏过乔诗语的下巴,让她朝着自己,问到。
“你不是要娶我吗?咱俩整天吵架,过不了日子,所以江总,你还是省省心吧。”乔诗语盯着江延远说到。
“不想嫁就不嫁,你整天气我做什么?”江延远始终咬牙切齿。
“我从小就是这个脾气,习惯了,不是故意气你。和我生活时间长了,就这样。”乔诗语说到。
江延远松开了乔诗语的脖子,拉开门走了。
他定了回丰城的机票。
被乔诗语这么一气,江延远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她挺成功的,拿捏住了江延远,知道怎么他会生气。
回到丰城,他就去了江延东的家。
江延东看到江延远衬衣的最上面一颗扣子开着,头发微微有些凌乱,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虽然风尘仆仆,可也掩饰不住贵气的样子。
似乎江延远现在沉不住气,总也沉不住气。
“怎么,有女儿了不开心?”江延东问到。
“被那个女人气的。掌珠从来不故意气你是不是?”江延远问到。
“也气,不过她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气到底线以前她就不气了。”江延东淡淡地说到,恰好掌珠从客厅走过,听到江延东这句话,没好气地瞪了江延东一眼。
“那个女人不同,怎么能把我的火激起来,她怎么干。”
“女人和女人不同么,再说世间一物降一物,若是千人一面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不过乔诗语挺有个性的。不是池中物,以前不这么认为,现在越来越这样认为了,可能她越来越走上正道。”江延东说到。
江延远不悦的神色盯了江延东一眼,“什么叫走上正道?”
“哟,现在就护上了?我可是你二哥。”江延东说到,“乔诗语对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
“孩子都生了,还没意思?”
“对。”
“那你这原地踏步可不行。”
“所以烦。”江延远在江延东家歇了一会儿,吃了午饭,便走了。
江延东给江景程打了个电话,说了江延远的苦恼,还说乔诗语对延远没意思,把延远拿捏的死死的。
“我最烦死死拿住男人的女人!”江景程说到,说话的时候,也是咬牙切齿的。
所以,他对乔诗语的印象,没怎么变过,不过是随着延远的态度,略微宽松了一些,他也不想当那种让孩子烦的父母,该顺水推舟的时候就推一把,只要别到了他的底线就行。
“妈不也拿住你了吗?”江延东又说。
“你妈不一样。”江景程的口气缓和了一下。
江延东只是心知肚明地笑了一下。
江景程在家里想了很多很多,最终,他决定,去看看乔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