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掌珠回了美国以后,继续搞公司的事情。
都已经上手了,不需要费太多的心思。
反倒是余元公司的股票问题,她一直惦记。
她给江延东发微信:操作得怎么样了?有没有升到顶点?
江延东回:快了。
余掌珠便没再问,她就知道,这件事情交给江延东,无需操心。
余元已经看出来端倪了。
他在商界这么多年,股票持续走高,他自然能看得出来不寻常。
他只是不明白,这么复杂难搞的事情,究竟是谁做的?
余添的事情,的确是他做的。
冯麦冬和殷觅,是已经订了婚的夫妻。
冯麦冬出身豪门,殷觅是中产之家,本来家里不同意的,冯麦冬把一切都用钱搞定了,刚刚和殷觅领了证,还没有举办婚礼,殷觅遇见了余添。
从此一眼万年。
余添波澜不惊的心,起了涟漪。
他自己曾经告诉余掌珠,这辈子不会为了某个女人伤情的。
是余元设计让余添和殷觅遇见的,剩下的事情,他左右不了。
冯麦冬已经感觉出来未婚妻和余添的不同寻常了,曾经和家里大闹过,于是,余添和殷觅的事情,一下尽人皆知。
人家的老婆,人家自然不干。
眼看着就要挑起一场争斗,余添为了殷觅,要和冯家翻脸,一翻脸,股票就会下跌,自然会影响世亨,现在余元又有世亨百分之三的股份。
这件事情,是余元一个人做的,和余威没有关系。
余威不成器,每次都掉链子,不如余元一个人做。
想不到这时候,自己公司的股票持续走高。
余元看得出来,这是崩盘的前兆,可究竟是谁,这么大的本事?
余元一时之间想不出来。
于是,他去了余家,想找余世中商量。
毕竟余世中是商场的老手,对这种事情,或许能有所了解。
虽然平时算计老爹,但关键时候还得靠老爹。
但是余世中不在家,只有余掌珠在。
余掌珠看到余元来了,笑了一下,“二哥是为股票的事情来的?”
“你怎么知道?”
余掌珠笑笑,“有什么事情,不如和我说啊,说不定我会帮上什么忙。”
余元便说了自己公司股票持续走高的事情。
余掌珠笑笑,“二哥你,准备什么时候放过三哥?”
余元特别吃惊,余掌珠对这件事情一点儿不吃惊,好像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余添?余添和我有什么关系?”
“都是手足,三哥找了个有夫之妇,弄得一身狼狈,身为余家人,你也不光彩!”余掌珠说到。
“我公司的事情,是你做的?”余元简直不敢置信,以前他是真以为掌珠好欺负,什么都不懂,所以,强行夺走了百分之三的股份,这笔钱可是相当多。
“是啊,怎样?”余掌珠坐在沙发上,看着二哥。
“你懂操盘?还是有人替你做的?”余元瞪大了眼睛问到。
“有区别么?如果是有人替我做的,说明那个人在我背后,和我一条心,你更应该害怕才是。”余掌珠淡淡地说到,“还有啊,二哥,你也别担心,我不会随意让你崩盘的,你只要答应我两件事,第一,把世亨的股份给我,我高价回购;第二,三哥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就这两点!”
说完,余掌珠就上楼去了。
反正现在她手里有资本,她不着急。
着急的应该是余元。
余元呆呆地在楼下站着,想着掌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狠手辣,这么难对付了。
可不是以前那个任大哥摆布,让她嫁给章哲的人了。
余元想了想,觉得掌珠操盘的可能性极小,她不懂操盘的事情。
短时间内也学不会。
谁呢?
她背后的人是谁呢?
江延东?
余元二话没说,人还没回公司呢,就让公司的人给他订票,去丰城。
余元到达丰城的时候,江延东在开会。
余元就在江延东的办公室里等,坐立不安。
江延东刚刚进门,余元就说,“延东,我公司的股票是你在操盘?”
“谁告诉你的?”
“我看出来我公司股票的不同寻常了,掌珠那个臭丫头,非说是她操纵的,我不信,特意来问问你,是你在操作吗?”余元问。
“怎么想到是我?”江延东已经坐在了后面的椅子上。
“掌珠认识的人,手段还这么厉害,想想也就只有你一个,而且,你和掌珠过从甚密,我自然不想旁人了。”余元特别着急,已经失了往日的分寸。
“这是我和掌珠的条件,我若依了你,我的条件,她便不答应了,你还是去找掌珠。”江延东说到。
余元心说:掌珠的威胁条件已经告诉他了,让他把股份全部放回,这简直比登天还难。
“当时是掌珠说得,给我百分之三的股份,让我把上次那个合同给你。我给你,现在她又要回去,她怎么能这样出尔反尔?”余元说到。
江延东微皱了一下眉头,“她出百分之三的股份,为了我?”
“你不知道?”余元心说,坏了,自己的嘴又快了。
江延东不答应停止操盘的事情,看起来这件事情还得问掌珠。
一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掌珠很快又如约来看江延东了。
从进门的那一刻,江延东的目光就盯着余掌珠。
“也不是没看过,你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