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还没美过三秒,他就一下子给我打回现实了,原来,趁我不注意,他的手长驱直入,在我那一览无余的下体上重重一抹,指尖从紧闭裹yīn_dì的小肉唇,最后小手指还顺着缝塞在湿润的yīn_chún中间,我厚厚的大yīn_chún就像被子似的把手指盖住了,它便得寸进尺,左右来回翻着身,她是舒服了,可把我刺激得魂不守舍,浑身酥软,本来握着大ròu_bàng的手差点滑落,我也顾不得羞涩了,嘴里不自觉发出刺耳的“啊啊”声,声音尖锐,却又透露出藏不住的舒适和爽快,结果他再接再厉,拇指签字画押一般准确地找到了我的yīn_dì,那个曾经好多次我用手指、香肠或是跳蛋刺激过的肉揪揪,一指按下去,那种熟悉又难忘的感觉再次涌遍全身,却又比以前自慰更加刺激,更加摧毁我仅存的矜持和羞涩,他的手明明没我的细腻娇嫩,更没有香肠的柔软,也没有跳蛋的快速频率,可就是能给我一种难以言表的舒爽,他只要一碰我就忍不住娇躯瘫软,大脑一片空白,原先自慰还能保留的些许理性和警觉,霎时荡然无存,我只想放肆的呻吟,狂扭着身体,以抵御yīn_dào口传来的麻痒,双手自动就抓着奶子,肆意搓挠,身体逐渐像是掉入一个无底洞,急速地下坠,却又似乎总也不着地,轻飘飘的无抓无挠,酸软无力,就想找个依靠,找些安慰,让我踏踏实实的落在地面,我愈发的燥热难当,狂咽口水,嘴里的呻吟已经变成喃喃呓语,双腿竟然开始缠住他的腰,漫无目的地对着他的脸猛亲,本来抓着rǔ_fáng的手也腾出来,在他的后背上乱抓,力气越来越大,指甲都几乎嵌进了肉里,我感觉唯有如此,方能缓解我入骨的淫欲。
我的动作越来越粗鲁,云雷突然猛地一缩后背,“哎呦”一声惨叫,赶忙按住我的双手,无奈地笑道:“哎呀,宝贝,你慢点,咱们是亲热,不是打架!”我听着他的话,满心的害羞,可是浑身酥软,早已无力嗔怪,只能撒娇似的搂着他的脖子,气喘吁吁的腻道:“亲爱的,我…我难受,下面痒,控…控制不住呢……”这话,已经是我能说出口的最露骨的暗示了,反正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面对自己的爱人,只好破釜沉舟了。他没有说话,只是爱抚着我的头发,轻轻松开我的身体,扶着肩膀让我躺好,再次用坚毅深情的眼神注视着我,我被这眼神深深感染,心底慢慢泛出一个声音告诉自己:这就是值得永远珍惜的男人,接下来不管是风花雪月、小桥流水还是地动山摇,哪怕是痛苦撕裂,守护了二十年的贞操,都可以把一切都安心的交给他了。
我起身亲吻了下他的嘴唇,然后满面羞红的重新躺好,“任凭处置”似的闭上眼睛,两条腿竟然“不知羞耻”次主动掰开,屋子里顿时万籁俱寂,甚至都能听到雪花落在窗台的声音。我的眼前一片漆黑,却能感受到他灼人的目光和起伏的胸膛,甚至他胯下的那根长黑棒,一定在半空中摇晃摸索,伺机而动,准备直捣黄龙,恰在此时,窗外突然响起一阵尖锐刺耳的车喇叭声,应该是一凉大货车呼啸而过,这突如其来的喇叭,仿佛给云雷吹响了总攻的号角,“嘟嘟嘟嘟”冲锋号已经嘹亮,战士终于可以义无反顾的进攻了。我感觉到云雷一个侧翻,冲到我的胯下,匍匐着再次将我压在身下,一只手抚弄我的丰乳,另一只手握着他那根巨棒,腰胯耸动,犹如离弦之箭,guī_tóu转眼间便冲到了我的yīn_dào口,我甚至能感觉到鼓涨的大粗棍子抖动时产生的“棍风”吹得我的小yīn_chún瑟瑟发抖,我马上把嘴凑到他耳边,颤抖着说道:“亲…亲爱的,你…你温柔一点……”他深情地吻着我的额头,把我抱得更紧了。
他的大ròu_bàng没有停下前进的脚步,猛然间,一个硕大圆润的东西冲破了柔软的yīn_chún,我顿觉大腿肌肉一紧,小腹开始剧烈的收缩,“呀”的一声娇呼,紧搂住他的脖子,虽然那大guī_tóu才只进去了不到一寸,我却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冲撞,窄小的yīn_dào口已经泛起了阵阵撕裂感,小腹深处有个地方滚热异常,我就感觉一股热流像尿液一样往外涌,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