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铭大步流星地赶到呼救声源地,看到一个小男孩跪在一个倒地地上不省人事的中年男子的身边,只听他大声呼喊谁救救他父亲,愿意给他当牛做马。
上官幽兰尾随到张铭身边,医术方面是她的短板,只见张铭挤开看热闹人群,全神贯注地给那个倒在地上的男子切脉,没有了脉搏没有了心跳。
这时候另外一个与易容后的张铭年龄相仿的青年男人,也从让开的人缝里挤过来,看到小男孩与倒在地上的中年男子的衣着寒酸,这完全是流浪父子,他热情立即没了,选择冷眼旁观。
医者仁心,张铭施医不分贫穷贵贱,观相望气诊脉摸骨,心里很快得出诊断结论,蹲在那个没有心跳倒地中年男子身旁,意念一动,从左手中指上的“灵光纳戒”里面取出一盒银针,一包医药棉,然后从盒子里抽出银针。
这时候那个冷眼旁观的青年男子开口讥笑:“喂!就算他是低贱的流浪者,你也不能拿他做实验吧!”
“我拿他做实验?这话从何说起?”张铭一边快速用医药棉擦拭银针快速消毒,一边抬头凝神怒视那混帐一眼。
“如今这年头有谁用针灸给人治病,针灸就是骗术,你年纪轻轻,一个在读大学生没有临床经验,冒然给人扎针,不是想做实验是什么?”那名青年男满脸鄙夷之色,围观者立即有很多都选边站,叽叽喳喳讥讽不停。
张铭懒得同一个冷血动物废话,与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辩解,接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倒地中年男针灸,不到一分钟,只见那名倒地中年男如同睡熟了被人吵醒。
“我这是怎么啦?为何这么多人围观,把自已当成动物园的动物,指指点点。”那名倒地中年男喃喃而语,想从地撑身起来。
那名先前呼救的小男孩,胡乱地用脏兮兮的衣袖揩了一下鼻子说:“爸爸,是这个大哥哥救了你。”
“谢谢!”那名中年男想撑起身来下跪行礼。
张铭急忙制止:“不用!你有心脏病加上饿了很久,刚才犯病差点就交待在这路上了,这是两个自热盒饭。”他象变魔术一样把盒饭塞到那个中年男同那个小男孩手里。
“谢谢!”那名中年男再次说道。
围观的路人看到张铭不但把人给救活了,还拿盒饭给人家吃,觉得围观下去没意思,心里有点莫名的愧疚,相继有人掏出一些零钱施舍,那些先前嘲讽张铭的围观者更是觉得臊得慌,吝啬小气拔腿就走,很快没了人影。
先前那个嘲讽张铭用针灸术救人的青年男,看过这一幕,用质疑的口吻责问:“你们是一伙的?”
一直在张铭身边没说话的上官幽兰瞪眼怒视:“你的妄想症很严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你才有妄想症!再说我洛小宁自已就是医师,用着挂号找别人看病?”那家伙听了上官幽兰的话,差点气急攻心,气得跺脚。
“噢,你是哪家医院的医生?这年代冷血动物也能当医师,实在是太荒谬了!”上官幽兰损起人来,不给对方留一点情面。
“我是夏京东区安泰医院的医生!你们这个同伙先前用的是龟息法屏住呼吸的骗术而已,我一时不察没看出来。”洛小宁气愤难消。
上官幽兰指着张铭那一身名牌衣服:“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你竟然觉得我们是骗子?用这种下乘的招数骗钱,你还真是脑洞大开,荒谬的想象力太丰富了!”
这时候那名洛小宁医生才注意到张铭同上官幽兰身上穿的全是名牌,反应过来,脸上实上臊得慌,急忙转身就走,有点象落荒而逃。
张铭把那个洛小宁纯粹当上不了台面的小丑,都懒得去多看一眼,起身时说:“先前给针灸治好了你的心脏病,这样流浪不会有盼头,还是去找一份正当职业养家吧。”
他的左手装作伸进衣兜里掏了掏,掏出两把联盟币,其实是从中指上的“灵光纳戒”里面拿出来的,大约两万块的样子递给那个小男孩:“拿这些钱安家,然后去上学。”
“小侯谢谢大哥哥!”那小男孩伸手用衣袖揩了揩了鼻涕,小小年纪,满眼全是坚毅的眼神,两万块联盟币对这对父子来说是一笔巨款,是能改变他们命运的钱财。
张铭任带着上官幽兰转身离去,刚才那一段不过是小插曲,过去了就不再记在心上,他不会想到二十年后,有一名杰出的青年医师在一场演讲会上,声如雨下吐露隐藏这段二十年的心事。
张铭同上官幽兰有过多次观光旅游,这次低调来夏京既能观光旅游又能考察夏京州府给出的“鸿图大学”“瑞宁医院”的选址。
由于让上官幽兰做了充足的前期工作,两个人步行到夏京东郊的“富鑫酒店”,这家酒店刚刚加盟云紫烟她们的“富源酒店”才一个月的链锁酒店。
里面的装潢风格竟然全部复制丽都的“富源酒店”,张铭同上官幽兰入住后,不难发现酒店管理模式也照搬过来,当然最重要的是获得丽都“富源酒店”特许的三十六个药膳当中的二十四个药膳菜谱。
药膳的配料由丽都“富源酒店”配送,餐饮部的厨师都到丽都受过专门培训,一系列的药膳炖制十分规范。张铭住店后,同上官幽兰用餐时,点了一道药膳,确实与丽都“富源酒店”一个味道。
“幽兰,这家酒店的加盟你从中没少出力撮合吧?”张铭眯着眼看着她。
“啊!你怎么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