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故事时她只负责精彩讲述,并不点破。
讲完了,她才说“我适才故事里用的计策一共三个,分别是反间计、苦肉计和借刀杀人计。”
大家哪有不懂不服的!这样一段故事,说的荡气回肠,但是大家绝对不会当成是“说书”,即便是说书,也有极大的借鉴意义。
不管是东云奕和东蝶衣还是子夜、东云赫等人,他们对这个简直太感兴趣了!这哪里是讲故事,分明就是给他们讲述战争实例。
东云赫一个大老爷们也不仅赞叹了“我们主子捡到宝了!”
长泽抿唇一笑“小七就是我一生的宝!”
这评价太高!玉韶华都忍不住脸有些热!这么多属下在,矜持一点还是有必要的,何况,她现在还是个少年身份!
“霁月主子叫小七?”东云赫惊诧地问,这名字怎么觉得这么腻?
长泽脸一沉“小七也是你能叫的?”
东云赫讪讪地说“不能不能,属下口误!”
其实其他十几个人都已经意识到长泽对玉韶华的不同,但是他们觉得不该问的就不问,所以大家虽然觉得俩人关系很不一般,但都很认真地忽略。
子夜大声说“属下觉得霁月公子这个节目完美过关,你们同意吗?”
“同意!”大家都齐声回答。
子夜再次把蒙脸布拉回眼睛上,说“我们继续击鼓,继续啊!”
砰砰砰!
鼓点又响起来,大家花儿传得飞快,唯恐一瞬间落在自己怀里。
这次落在东云奕的怀里。
东云奕说“我给大家说一件奇事!”
什么奇事?大家都竖立起耳朵来!
“大燕朝臣关家嫡次子关怒你们都认识吧?昨天夜里我看见他了……”他故作神秘地看看大家,玉韶华也挑眉看看他,关怒怎么啦?
“昨天夜里是属下值班,本来客人也不多,结果子时你们猜怎么着,一男一女进来了,要一间上等房。那女子还扭扭捏捏的,进了楼里,斗篷帽子都没有取下来,属下转脸一看,哎,那男的很熟悉啊,大燕太尉的嫡次子呀,有名的纨绔,关怒呀!属下就好奇心吊起来了,大年过的,不在会馆陪他老子,带个女子来这里干嘛?”成功地吊起来那些人的胃口,东云奕很是笑得猥琐。
玉韶华心里一跳一跳的,她几乎要打断东云奕的话来,她都不用再听下去了。
“那个,东云奕,我还未成年呢!少儿不宜!”她咳嗽一声,打断东云奕,眼神示意他不要讲了。
东云奕也是人精,看玉韶华这个样子,便知道有事,于是就哈哈一笑,端了酒杯“对不住了,属下这嘴胡言乱语了!该打,不讲了,罚酒罚酒!”
并不是每个人都清楚,其中的弯绕,有个兄弟就傻乎乎地问“姓关的带的那个姑娘是谁呀?”
东云奕推辞说“天黑,我哪里看得清楚,逗你们乐呢!”
“太过分了!罚酒,罚酒!”大家嘻嘻哈哈地端酒灌东云奕,其实都是人精,这个架势早就明白有问题,罚酒掩饰而过。
长泽多聪明,他怎么会不明白!叹口气,在桌子下面偷偷地拉到玉韶华的小手,捏了一下,玉韶华转脸对着他笑笑,看他一脸无所谓,便放心下来。
子夜那边又开始击鼓。这一次花落在东云赫的手里,东云赫说“属下给大家表演一个绝活!”
大家都看着他,只见他站起来,一只脚踩在杌子上,仰头,拿了水壶往嘴里倒水,嘴巴打开,只看见水往口里不断地倒,喉结一上一下地移动,显示他在吞咽温水,但是嘴巴是开着的!
大家哗鼓掌“好家伙,云赫,你还有这两下子!”
东蝶衣拿了酒壶往他嘴里就灌“喝水算什么?喝酒!”
喝水可以,喝酒就呛着了,云赫拼命地咳嗽起来,麦色的脸都咳紫了!东云奕等人赶紧给他拍背顺气,呛着也了不得,也会要命的。
东云赫一停下来,就上来掐住东蝶衣的脖子“臭小子,我弄死你!”
两人拳脚上来,打闹成一团。众人嘻嘻哈哈,跟着喊“打打打!”
再次鼓声响起,花落长泽。大家都笑嘻嘻地看着他。
长泽说“只要大家满意就好吗?”
“是!”一起回答,响亮得如同军号!又是一阵哈哈哈!
玉韶华也好奇地看着长泽,他能表演什么节目?
“拿笔墨和纸来!”长泽喊人,立即有人奉上。
这是要写个书法作品?
大家都凑上去看他拿笔开始写字。
“生辰礼物!”四个大字,刚劲有力!
收了笔墨,长泽把四个大字别在胸前,走到玉韶华跟前说“小七,这份生辰礼物现在还很不完美,甚至还有很大的危险性,你愿意收下吗?”
大家都呆了,这是什么意思?
把自己当礼物送给霁月公子?还不完美?很大的危险性?疯了吗?玩笑开的太大了!
众人不明白,玉韶华怎么会不明白!
她有些含泪地说“却之不恭!欣然收下!”
不管众人眼光,伸手环住他的腰,脸埋在他的怀里,鼻音重重地说“这个礼物是世上最好的,确实危险,而且很毒!”
长泽揉着她的头发,宠溺地说“唉,我们互相中毒吧!”
这是什么情况?凌乱了!
东蝶衣和东云奕看着俩人,再结合自己的感觉,眼神一直飘忽,心里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东蝶衣想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