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仙们很是忐忑,也不知道这个清隐圣仙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白之华“我飞升醒来,上天庭的那日,登仙台是否有一场恶战?”
“没有,没有,旻天神不是说过了嘛,不小心失了火而已。”
白之华“几位老神仙,我白之华敬重各位是长辈还不想在登仙台造次,如若老神仙还要替旻天神有所隐瞒,我白之华可说不准会做什么事来!”
今日的白之华尽是怒气腾腾,这位镇压四海八荒的仙武将如若真想拿登仙台怎样,众仙也是敌不过。何况这些老神仙也知道白之华的固执,之前尚未成仙之时就敢闯登仙台,何况现在还成了仙呢。
“清隐圣仙尊,容老神多嘴,您如今可是贵为圣仙尊,不便插手凡间之事,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算来,都过了百来年了,清隐圣仙尊就不要去过问过去的事了。”
白之华“我只问,那日你们与与之交战之人,是不是叫花子归,之后如何,你们是说还是不说。”
白之华的音量不大,却是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压在玉桌上的五指靠是未使劲,那玉桌已经由掌心向四周扩散裂出不规则的缝隙。
“清隐圣仙尊息怒啊!”
“圣仙尊是要非得为难我等老神仙啊!”
白之华“你们存心是要跟我过不去!”
“怎敢啊!圣仙尊这样说是要让我们折寿啊!”
白之华“最后问一遍!你们是说!还是不说!”
那张绝美的脸上尽是清冽的威严。
“说了也于事无补啊。那花子归战后被扔进十八层地狱,早就魂飞魄散了,圣仙尊就休要去管了……”
白之华“什么!扔进十八层地狱!!!”
白之华凤目中的瞳孔无限放大,一时竟然语塞,蠕喉哽咽。
“花子归的犯了什么事,圣仙尊多少都知道的吧。一身紫衣华服独挑登仙台,目中无人,桀骜不驯,杀了多少神仙,往前了说先还灭了黑齿国,后又剖了十几具活仙体,放出瘟神祸害人间,毁了中央幽冥……”
这些,白之华如何不知道呢。
但是这颗心容不下任何人数落花子归的不是,既知去向,立即起身离开,身后诺大厚实的玉桌瞬间粉碎成灰。
真的魂飞魄散了吗,白之华如何接受得了这个现实。在自己征战九州大地风光无疆的岁月里,他花子归却在修罗地狱承受极尽疾苦,自己却浑然不知……
白之华“上陌……花上陌……对不起……”
白之华一个心宕到了低谷,几近窒息。失魂落魄的拖着身子飞入地狱。
修罗地狱,血光充天,鬼哭狼嚎,恶臭扑鼻。
白之华抵达地狱第一层,拔舌地狱。
丑陋的鬼怪高呼喝彩拔出受刑之人的舌头,毫不犹豫的割了下去,受刑之人口吐鲜血,满地打滚,呜呜哭响。
白之华的身体在发抖,他不敢想像花子归也曾受过如此刑法,精神在崩溃边缘试探。
地狱上的鬼怪突然注意到上空浮云单膝跪地一位白衣银发的神仙,吓了一跳,立即扑通通的朝着白之华跪拜磕头。
“不知神仙到访有何要事?”
白之华“你们,你们,百年前,可接收过一位,银发青年……”
“神仙说的可是那位紫衣银发,挑断筋骨的英俊青年?”
白之华“紫衣……挑断筋骨!!!”
这些鬼怪以为是旻天神派人来监督是否将那人收拾干净了,所以一口咬死了花子归。
“神仙放心吧,那男子纵有再大的本事也逃不出这十八层地狱,小的可命好好好伺候的呢。”
在地狱还能怎么伺候,一般人等死了就算,这等大人物不得所有刑番用个遍。白之华明知自己无法接受,却还要去问。
白之华“如何伺候!”
“小的命人将他连着舌根都给割了;然后上了铁树,万剑穿心;搁置雪塔,血凝成冰;溺在血池,饱饮腐臭;拴黏火柱,皮肉分离;拉剥剪砍,四肢百骸;一尸两锯,魂飞魄散……”
白之华吓得胆颤俱裂,由内而外,四肢发抖,血丝爬满凤眸,惊悚怒气冲天。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儿却被这样百般折麽不得好死,明明有了心理准备,再听时竟还是这般骇人。
鬼怪还在滔滔不绝的夸赞这十八层地狱的优渥伺候,却不知此刻白之华早已彻底崩溃发狂。
白之华“你们!都给我去死!”
乾坤袖中一尾拂尘飞出,众鬼怪吓做一团。虽然众鬼怪从未见过此人,却早就听闻东华帝君坐下仙武将,清隐圣仙尊一尾乌丝拂尘四海八荒无人匹敌的妖魔鬼怪。
如今见这乌丝拂尘握在白之华手里,青筋暴起,满眼腥红,面目狰狞,杀气腾腾。鬼怪连连求饶。
“清隐圣仙尊!您,您这是,您可是神仙啊!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啊,您可不能为难鬼界,这会坏了规矩啊……”
白之华“规矩!敢动我的人就是坏了我的规矩!”
众鬼怪见白之华已然发狂,再不逃可就连鬼都没得当了,瞬间四下逃窜。
“快逃啊!神仙杀鬼啦!……”
白之华一挥拂尘,地崩山裂,邢台之下裂出万丈深渊来,锋芒四散,鬼怪如何经受得住如此强大的灵力,顷刻之间溃散消失殆尽,永生永世,再无超世可能。
白之华一路杀将而去,十八层地狱被搅个天翻地覆,摧枯拉朽。
七零八乱的鬼卒纵使阻挠,刀光剑影,然而白之华孤军深入,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