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山圭大喜,道,“多谢恒少爷指点迷津。这份恩情,属下心中必然谨记。”
王恒道,“你们在青河地区,不可贪功。只要打下一座据点便可,然后要迅速后撤。万万不可让敌人摸清了虚实。否则不但达不到目的,你们也会陷入死境。”
“是,是,属下谨遵恒少爷的命令。”拓山圭连连道。
王恒道,“大家都是东黎人,无需如此客气。这幅军用地图,我收了,权当是我指点你的报酬。”说完,王恒收起地图,快步离去,跟上了赫连羽等人的队伍。
拓山圭目送王恒离去,脸上显出一丝复杂的神色。王恒刚刚的指点,已经展现出了绝不亚于拓跋安远的谋划能力。拓山圭的心中,也开始在犹豫,他选择终于拓跋安远,不愿追随原来的首领后人,这个选择,是否正确。
“二弟,你刚刚留下来干什么去了?这拓山圭,既然不愿追随我们,我一句话都不愿跟他多说。等我们将来领导了东黎,看他有什么脸来见我。”赫连羽依旧是有些气愤地道。
王恒道,“我拿了一幅他们的军事地图。顺便指点了一二,给了他一条明路。”
赫连羽道,“还指点他做什么?我没有灭了他们就算好的了。要不是都是东黎人,我一定灭了他。以后他们要怎么样,就任由其自生自灭。”
王恒道,“大哥,东黎族的人心向背,刚刚你也看到了。人心中的信仰,非强力所能扭转。刚刚我指点拓山圭,就是告诉他,我们三兄弟的能力,绝不在拓跋安远之下。他若追随我们,我们一样能给他光明的未来。”
赫连羽脸上严肃的神情,稍微有所缓解,“原来你刚刚是收买人心去了。像他这样的死脑筋,你这种方法,是不顶用的。唯有把他的主子打的服服帖帖,他才会愿意追随我们。东黎人向来都是如此,只奉强者为尊,不会向弱者低头。哪怕给再多好处,也收买不到他们的心。”
王恒道,“身为统帅,立威和怀柔的手段,都是需要的。所谓恩威并施,讲的就是这个道理。我区区几句话,也许可以令他立下大功,在军中再进一步。他人生的轨迹,都有可能就此扭转。待日后他想起来今日之事,心中也不得不有所考虑。”
赫连羽道,“这么说,你还指望这拓山圭,将来能发展起来,还能成为我们的助力?”
王恒道,“人生的际遇,谁说的清楚?拓山圭能从父亲的亲兵,成长为羌山军的千夫长,说明他还是有些能力的。只是尚未开窍,所以未能更进一步而已。也许这一次的事情后,他就突然开窍了呢?当他处在了更高的位置,有了更宽广的眼界,就不会像现在这般愚忠。也许就能看清楚我们对他的意义和价值,从而为我们效力。”
赫连羽听了,不由微微点头,道,“二弟你说的,不无道理。也许事情真地如你所说般发展,也说不定。这种谋划布局的眼光和手段,我还是比不上你啊!毕竟你是读过书的人,肚子里有货。要是你能长留东黎,助我一臂之力,那该多好。”
王恒笑道,“这都是后话了。咱们是兄弟,凡事都好商量。我拿到了这幅地图,下面就是该你发挥了。咱们这一路前往羌山,顺便还可以干掉不少山卑族的势力,打响我们贪狼战团的名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