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宓听到太医的话,抗拒的皱了皱眉头:“又要喝药啊。”
太医抬头瞧着唐宓的年龄,不过是个小姑娘,便笑呵呵地道:“唐姑娘良药苦口,不吃药病哪能好呢,您若是觉得苦,让太子给您准备蜜饯。”
“蜜饯?”唐宓疑惑的看向老太医,脑子里浑浑沌沌的却仿佛进入了另外一个领域,以前也有人催着她喝药,然后给她准备好蜜饯,是谁呢?
唐宓又用手捂住了脑袋,司宴清惊道:“唐宓,你怎么了?”
唐宓痛苦的呻吟:“我疼…”
司宴清吓坏了,怎么这个时候突然喊疼呢?
他连声问道:“”怎么样?哪里疼,太医在呢?别怕啊。”
“头疼,头特别疼。”唐宓似乎真的是疼得厉害,才忍不住喊出声来。
老太医也一头雾水,这…怎么回事啊?
太医连忙重新搭上唐宓的脉搏,过了一瞬,才道:“奇怪。”
司宴清问道:“”,l到底怎么回事儿?哪里奇怪?”v首发
太医道:“太子殿下,请恕老臣医术浅薄,唐姑娘身体无恙,是突如其来的头疼,老臣也看不出什么。”
唐宓已经捂着头在床上打滚儿:“啊疼…太疼了。”
一个人疼到何等的地步,才会想着用头去撞墙。
司宴清看到唐宓的动作连忙把她拉过来,困在怀里不让她乱动,手被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地安抚着:“唐宓,唐宓不疼我在呢啊。”
唐宓声音已经很累,疼的趴在司宴清里哭,司宴清急得脑门上生了汗,怒气冲冲的质问太医:“你到底会不会看?”
太医俯首战战兢兢的:“太子殿下饶命,老臣医术浅薄,恐怕治不了唐姑娘的病。”
这个老太医是整个太医院医术最为高超的太医,若他说治不好,便真的是治不好了。
司宴清烦躁的朝老太医摆了摆手:“麻烦太医了,你先回去吧。”
太医刚要走,外面忽然有人敲门进来,对司宴清道:“太子殿下,刚才乔姑娘送来一张药方,说是给唐姑娘的,能缓解唐姑娘精神不好。”
司宴清道:“什么时候了,她还来添乱,哪里来的药方?拿走拿走。”
老太医倒是起了兴趣:“太子殿下能否让老夫看一看?”
司宴清这才把药方递过去。
老太医把药方对着窗子投射进来的光仔仔细细的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几乎等到司宴清不耐烦要赶人的时候,太医才开口感叹道:“这药方…v更新最快/
司宴清皱了皱眉,没明白老大医是什么意思,老太医已经上前一步将药方递给司宴清:“太子殿下,这份药方是专门治疗精神不振调养精神的,唐姑娘头疼,可能正是因为精神不好这份药方,不妨一试啊。”
“不妨一试?”司宴清声音带着怒意:“药是能乱吃的吗?是药三分毒。你说试试就试试?她是你试用的工具吗?”
在唐宓的问题上,司宴清还是一丝都不能糊弄。
老太医解释道:“”太子殿下,您误会了。这份药方妙就妙在完全对人没有什么副作用,就算熬成了不会对唐姑娘现在的头疼症状有所帮助,那也是于身体有补,唐姑娘身子弱,这份药方所治疗症状正合适啊。”
司宴清道:“你的意思是…怎么样都好。”
老太一点点老,我敢保证,不会,唐姑娘有任何损伤。
司燕青这才点点头,照顾人下来照着药房去抓药,让人住上试试。
给抓药的人出来进去的功夫,天色渐晚,老太爷守在太子府里没有走,等着汤米喝完药有什么反应,也好及时观察。
死眼睛看着他们喝完了药及时的递上去一颗蜜饯汤面,舌尖触及到天意,却是眉头一皱,张嘴吐了出去。
能感受到口腔里苦苦的药味儿重新蔓延开来时,他们在肉中暗了心,一般叹了一口气。
4年前也没心思顾忌什么蜜饯不蜜饯的,看他们喝完了要脸么,问的他们要怎么样还觉得疼吗?
唐宓摇摇头:“不怎么疼了。”
司宴清看向老大爷,老大爷给唐宓诊了脉之后连忙道:“太子殿下,看来老臣没有猜错,这个药方对于唐姑娘的症状很有帮助,以后仅可按照这个药方来熬药,头痛时饮下可缓解头痛以振精神。”
司宴清点点头,见唐宓缓和才放心,恭敬的让人把老太医送出了太子父,然后又让人把药方好好的收了起来。
只是有件事情他想不通,乔玉儿怎么会这么好心,在他的印象里乔玉儿可就是那种蛮横无理的刁难的大小姐,这几日突然同唐宓走的那么近,还送来如此良方,真的没有别的居心吗?
而此时正被司宴清怀疑的乔玉儿恭恭敬敬的斟着茶,面前仍旧是前几日她见的奇怪的老者,松镜老人。
乔玉儿见松镜老人正在闭目养神,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既然唐宓已经被下了摄魂散,那今日让我送缓解的症状的药方又是出于何意?”
松镜老人闭着眼,用两根手指头夹起茶杯,慢慢地喝了一口,又准确无误的放在放在放茶杯的位置上。
苍老的声音在小院里响起:“丫头你会后悔的,你太过心急了。”
乔玉儿道:“我怎能不心急?那唐宓整日里勾着太子哥哥的心,眼见着这俩人感情越来越好,宫里都开始准备十里红妆了。”
松静老人笑道,“别急别急,一切尽在我的安排之中。你想要嫁给司宴清,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