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庆华把顾念让到办公室里:“说吧,什么事要去找巩小姐?咱们兄弟之间完全不需要客套,直接说就好。”
顾念:“昨晚,夏芸溪去了我的住处。”
“夏芸溪?”
罗庆华眼里现出迷茫,随后豁然开朗,带着坏坏的笑凑到顾念面前,小声问道:“昨天中午在大食堂遇到的那位?”
顾念点点头。
“我去,你把别人的未婚妻给睡了啊?行啊你兄弟!”
罗庆华一脸遐思:“听她说话态度那么屌,我还以为是个很难拿下的棘手辣椒呢,不错,不错!”
顾念没有做过多解释:“巩艳丽要把她调往塔克拉玛湿,罗兄职位比巩小姐高,试试帮我和她说说,能不能取消这个调令。”
罗庆华恍然大悟,然后指着顾念,痛惜地说道:“兄弟,你傻呀,你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怎么讲?”顾念不解。
“像那种女人,白天高冷,目空一切,晚上身子一溜就钻到你被窝里去了,你觉得这种女人会是什么好货色吗?我给你说,就这种女人,以后绝对黏上你,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把她调到塔克拉玛湿,巩小姐刚好帮你消除了后患,你应该感谢巩小姐还来不及,怎么反而想办法让她取消调令,你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顾念皱起眉头:“其他的你不要管,就说你愿不愿意帮忙吧?”
“顾兄弟,你这不是难为我吗,我也才刚来,人家巩小姐是……”
罗庆华看他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不敢多说,只好应承:“那我去找巩小姐说说,不过如果不成,你别怪我啊。”
顾念点头:“你尽力就好。”
说完,回了自己办公室。
罗庆华深吸了一口气,也走了出去。
一杯茶还没有喝完,罗庆华来了顾念的办公室。
“怎么样?”顾念抬头问。
“唉,别提了,我给你讲,去了那娘儿们办公室一趟,我昨天吃的饭都差点气得给吐出来了!”
罗庆华说话时,恨得直咬牙:“我刚过去提那件事,你知道她和我说什么吗?她竟然说,我自己生活作风都有问题,眼下都已经是泥菩萨过河了,竟然还有心思操心别人的事!”
“顾兄弟,你听到没有,这是什么话,威胁啊!赤果果的威胁啊!”
顾念表情没有变化:“辛苦罗兄了,改天我请你吃饭。”
把罗庆华送出去,顾念正要自己出马,突然发现有一双眼睛在对面的主楼透过窗户盯着自己,望过去,对方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赶紧收回了目光。
在心里把整个董氏集团的建筑过了一遍,顾念很快知道了,那是董芬芳的顶楼办公室。
这怎么话说的,把夏芸溪发配到塔克拉玛湿,是董芬芳的主意?
想了想,顾念还是迈出了脚步,走向对面董芬芳的顶楼办公室。
刚才盯着顾念的那双眼睛的确属于董芬芳。看到顾念眼睛突然望过来,她急忙收回了目光。
这个董事集团的掌门人,心里有一种做贼被人发现的感觉。
看着那个背影出门,心里又恨恨不平起来。那个混蛋肯定是要来找自己了。
“凭什么?”
这时,巩艳丽有进来了:“董总,幽州电视台战神种子节目组的王素华来拜访,同时来的还有包州袁氏的袁晓雨公子、格州曾氏的曾玉環小姐,我把他们三人安排在了相互之间距离较远的三个会客室。”
董芬芳点头,表示知道了。
“那,先见谁?”巩艳丽见董芬芳没有表态,主动问道。
“等会儿,先见那个负心的混蛋。”
巩艳丽正在琢磨,李盼盼来通报:“顾念求见。”
董芬芳冷眼看向李盼盼,直到看得她心里发毛,才厉声说道:“让他进来!”
“是。”李盼盼喏喏退下。
不久,顾念过来了。
不等他两只脚全部进来,董芬芳就冷声说道:“我很忙,有什么事赶紧说。”
顾念更不绕弯子:“我知道,把夏芸溪调往塔克拉玛湿,脱不了你的干系,请你放过她。”
董芬芳冷笑:“就是我主使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顾念:“昨晚,他们一家三口去了我住处,想让我和你说一声,取消这个决定。”
“呵呵,刚才罗庆华也来了,同样为了这事,不但没有任何用,还挨了一顿骂。作为罗庆华的助理,你觉得你的脸比他更白吗?”
顾念:“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在你眼里有什么分量,你逼我来董氏集团也不过是为了报复我,我也不过是受人之托,你若不给面子,给一个结果就行,我只求问心无愧,从来没有奢望过你能帮我做什么。”
董芬芳看顾念那毫无感情的目光和态度,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复杂。
她很想大声冲顾念喊:“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都是为了我们俩!”
但她无法说出来,尽量让自己做到波澜不惊,但情绪却不由自主地表现在了语言上:“你这么关心她,算是怎么回事,旧情难忘?”
顾念别过头:“无可奉告,这是我的私事。”
董芬芳彻底怒了:“艳丽,取消调令,让那个姓夏的女人留下来,在董氏集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以后在董氏集团她就是太皇太后!以后谁敢得罪她,就地打死!”
巩艳丽见董总失态,在她身后摇了摇她的肩膀。
顾念:“你不用这样,如果你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