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必杀器一出,立即下马!
屠征心头有些失落落的,觉得少了点什么,就想拨电话回去,但刚拨出号码,就有来电,正是西半球打来的,接通后,那方却是异常的安静,有轻轻浅浅的呼吸,幽幽传来。
在这个寂静的赶路夜里,莫名地就让人觉得,很安心,很有归宿感。
“环环?”
“呃,屠叔。”
这一叫,真是让人通体一爽,说不出的暖意。
虽然,他更想听的是“爸爸”,但她能这样主动打电话来,已经是极大的惊喜了。
“环环,你花叔叔其实是好人。”
“嗯,我知道,他……正在喂小乌龙吃蛋糕。呵!”
轻柔的笑声,显示女子心情极嘉。连带着,出外远行的爸爸也觉先前探寻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我身体还好啦,大家都很照顾我。有啦,今天味口不错。呵呵,叔,您不知道,可可终于嫁给她的圣音哥哥了。昨天,我们大家为他们举行了婚礼,在一座白色的小教堂里……我和查茶都没想到,我们都是做妈妈的人了,居然还当了一回伴娘,嘻嘻……”
从没发现,这一线电波,竟然如此迷人。
“查茶做的婚礼策划,可美了。没想到查茶的策划能力这么好,我们还商量,让她也进大学深造,完成当年没完成的学业,学营销策划专业。真的吗?谢谢你,屠叔,我让查茶跟你讲……”
电话转了一下,很快就被转了回来。
屠征的心,也似在空中荡漾了一圈儿,却怎么也不想再踏出这个温柔圈儿。
“啊,我忘了,你们那里现在应该还是深夜吧!你,我听到好像有汽车的声音,你们还在路上……有没有吃晚饭呢?那么赶吗?附近没旅店?那,那我不打扰你开车了啊……哦,你们出门在外,还是要按时吃饭。卤肉很好吃吗?那等你们回来了,我再做给你们吃,那你要帮我买些当地的土香料哦,嘻嘻……”
原来,被自己的小女儿这样嘘寒问暖,撒娇讨喜,是这种感觉。在历经人世半载的现在,他方觉得,任何荣誉都比不上家人团圆来得更让人欣喜快乐。
原来,妈妈的帖心小绵袄,也是爸爸的帖心小糖糕。
“环环,你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有什么事儿不要埋心里,都说出来。要是你不好意思跟东子和查茶他们说的,告诉叔也一样。只有你平平安安的,咱们才安心。懂么?”
“嗯,我懂,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你也是!”
“好,等叔办完事儿了,很快就回来,最迟不超过三天。”
“嗯,我们等你。”
恰时,小乌龙精气十足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屠征挂下电话后,唇角久久地上翘着。
他想,寻寻觅觅二十多年,他终于找到他的家了。
……
稍后,在花洋给语环做检察时,卫东侯又跟屠征通了话。
屠征将在小山村里探询到的事说了一遍,卫东侯听后立即提供了自己的线索。屠征立即发现自己之前寻找当年事实真相的漏点,因为他们一直朝着寻找谭晓敏母女八年而不得的方向,却忽略了语环的成长轨迹里发生的几次变动中,蓄含的细节问题。
“这么说来,语环八岁的时候,母亲过逝,刚好也是我十二岁学成回家,收养宋雪欣的时候。那年宋雪欣报的年龄就比语环大一岁。当时是我央求父亲去找我的救命恩人,阴差阳错的是,当时我被大黄蜂蛰了眼,看不见她的模样,慌急害怕之下也忘了问她的名字,仅凭一件信物相认。”
“我父亲的人后来凭信物找到的却是宋惜玫。宋惜玫跟我母亲曾是闺蜜,她带宋雪欣来时,听说我的要求,也央求我父母收养下宋雪欣。父母碍于我的强求,见宋雪欣也生得乖巧可人,就答应下来了。”
北靖冷笑,“呵,卫东侯你也真行,不但识人不清,还养了一头白眼狼十几年,你行啊!”
卫东侯听到这方的声音,反喷,“我再行也比某人总是一副道貌岸然状,实则人面兽心,强迫别人的qín_shòu强得多。”
屠征突然开口说,“你们一个白目,一个qín_shòu,我看好像都不太适合我女儿!”
瞬即,两男人自动闭嘴。
屠征又问,“宋惜玫领养了宋雪欣,说是我的女儿?”
卫东侯说是。
屠征说,“你们都相信宋惜玫的话?”
卫东侯说,“屠叔,不是我们都相信,而是没有人去澄清,那么她所说的时日一久就成了默认了。”
屠征顿时哑然无语。
北靖接道,“师傅,很显然,之前婶儿说的年轻女人,应该就是宋惜玫。宋惜玫领养了宋雪欣,又顺道把毁了容的宋雪欣整容成跟她和你神似的模样,以假乱真。”
卫东侯一听,便问,“你们说,宋雪欣整了容?还有一件事……”
卫东侯就把陆老寿辰上发生的事重提了一遍,关于那则短信,以及之后语环拍录下的和宋雪欣交缠时说的话。
屠征听完,不禁气得指关节咔咔作响,“这个宋雪欣,简直不知所谓,竟敢如此大胆!”
北靖说,“语环说她不是话梅,也是因为不知道宋雪欣做过多次整形整容手术。这个女人从小就有如此深的城府,借信物就来了个狸猫换太子,过上了舒服的上等人生活。也不怪她之后心狠手辣,为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