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盛在前列说道:“今日我等多熟悉下鼓令、旗令!”说着,刘盛拿出之前的三色旗,抽出红色的。
指挥着骑兵左转右转前进后退,折腾了会,刘盛道:“你等随着我的鼓令来。”说罢,便拿起鼓锤敲了起来。
众人开始跟随鼓令行事,一时间校场混乱一片。
“快冲锋!此是冲锋令”
“歼灭!此乃歼灭”
“冲锋~”
“歼灭~”
……
整个戌城的人儿皆是要疯了,日中之时(10-14点)只听得那军校场的鼓儿一直响不停,伴随着铁血队的喊杀声,马匹来回跑动的声儿,着实令人难受。
箭楼上、辕门处、箭楼与箭楼互通的高空木道上,守军营大门的人儿倒是看的有滋有味。
箭楼木道上,守门兵甲:“这独孤家的公子与常人不同啊,且知训练鼓令,我尚不知还有鼓令呐。”
守门乙:“你要知鼓令你便是幢主了,还用来此守大门儿?”
守门丙:“是极,我等便是如此看着,倒也可学到不少东西啊,你等且说这独孤家的公子是要做甚?”
守门丁:“我见此事甚好,管他做甚?我等若是不知旗与令,敌人一来还当真便慌了!”
众守门人点头~有过经验……
……
“快,变阵,速变阵,快些,再快些,敌人不会与你等时间变阵!”刘盛敲着鼓,满头大汗的大吼道。
铁血队的诸人便又加快了变阵速度,刘盛边敲鼓边大喝一声:“冲锋!”
听到刘盛话的士兵纷纷道:“队主令,冲锋!”
“队主令,冲锋!”
一排排传递过去,时间不足三秒,全队收到,即刻加速冲锋。
刘盛看到他们冲锋起来,马上转换鼓声。
鼓:当当咚~当当咚当~咚咚当~
一时间,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还在继续冲。
刘盛怒喝一声:“歼灭!”
围着校场转圈的人儿,因马蹄声近乎听不到刘盛的声儿,有一士兵耳朵好使听到了,立即喝道:“队主令,歼灭!”
前面的人儿一听,纷纷喝道:“队主令,歼灭!”
“队主令,歼灭!”
车头的骑兵瞬间减速。
砰砰砰~
一群来不及减速的人儿瞬间撞上,一时间人仰马翻。
“哎哟~”
“啊~”
一阵惨叫声传来。
刘盛一看停下鼓,赶紧赶过去。
“无碍吧?兄弟们?”赶来的刘盛看着摔倒一地的人儿,扶起浑身被汗水湿透的一人儿担心道。
不由得他担心,盛乐之战他还要靠他们获取战功,这些人儿以后也将是他的班底,不然他才不会又是讲述训练步兵阵法,又是旗鼓之令授之,为的便是他们以后统军。
“无碍,队主!”被刘盛扶起来的人笑嘻嘻道。
“且长点心。”刘盛拍了拍他肩膀往其他人那儿赶去。
等他们回过来劲儿,已是一刻钟后,看着一群灰头土脸的人儿,刘盛有些哭笑不得,好在他们在校场跑不快,也便是摔了几下,磕破皮儿,倒也没人断胳膊断腿儿。
“配合配合,说了多少次?散兵冲锋无集体冲锋安全,集体冲锋阿干阿奴们且会助你,散兵冲锋你便是一人作战,继续训练队列,何时马步一致,何时解散!”刘盛对着他们喝道。
“诺!队主!”
校场上又开始了战鼓声……满头大汗的铁血队又开始了他们的训练。
有了上一次撞车的经验,这次他们都学聪明了,随时准备着。
众人来来回回的跑着,还要保持队列,让所有人不得不神经紧绷,他们已不知跑了几圈儿,每次转换皆没齐过。
这时候,一个年约40上下,腰围素色麻布,头戴素麻帽儿,手里揣着一个木勺,端着略肥的身材快步跑来。
这人儿来到点将台下,高声喊道:“队主,独孤队主,可打火了!”
这人儿一看,队主打着鼓,也听不到他的声儿,便欲上点将台,一边绕着还道:“队主,可打火了!”
刘盛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放下鼓锤,揉了揉酸麻的手臂,有些难受,耳朵嗡嗡响,好似无数蜜蜂在耳旁煽动翅膀,那声儿就像打火了打火了。
转过身,刘盛一愣,看到一胖子扯着嗓子在叫:“打火了!队主,可打火了。”这胖子一边叫着,一边还欲上点将台,这可把刘盛吓了一跳。
心道:“老铁呀,我上来没事儿,你要是上来人可便没了。”
忙声道:“火头儿,我已知晓,你且不可上来,且回队帐等待我等。”
那火头儿一听,也不再上了,回道:“哎!队下领命!”说罢,便端着他那身子一颤一颤的回队帐去了。
刘盛嘴里的火头,便是队里的火夫,一队一火夫,一火夫配两杂役,打火时便把饭菜抬到队帐,与队兵同吃,且要在队兵面前比队兵先吃一刻,这是怕人投毒。
昨日刘盛队里要烧热水,之前的火夫还不乐意,刘盛直接找了火头,便让火头以后负责他们队的火。
待火头走了,刘盛扭了扭脖子,喝道:“铁血队所有人等,每人且去库房拿四片木板、两根麻绳,来队校场集合。”
铁血队的人一听,终于结束了,屁股都要两半了……
“哦~谢队主”
“喔~甚好,极好,我屁股近乎不能动了!”
众人纷纷兴奋的下马,活动着快要僵硬的屁股,欢呼着牵着马往队帐的马厩跑去,他们骑马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