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洞里面像是被什么东西劈焦了,隐隐有糊味传出。
“主子,是灵性灵力。”武邑看着这大洞,拧紧了眉头。
郁扶吟被四爷揽在怀中,鼻尖瞬间被男子的气息填满。男子身上似是有松香的味道,却有比松香要甜香的多,不出来。
这味道有些熟悉,但她一时想不起来……
“老大,你没事吧!”
徐福书被那突然的攻击吓了一跳,连忙跑到郁扶吟身旁查看她有没有受伤。
回过神来,郁扶吟这才发现自己还在四爷怀中,连忙站直身子,离开了四爷的怀抱:“我没事,恰好在想些事情才让他钻了空子。”
四爷只觉得怀里一空,不自在地想要摸摸鼻子。
却在伸出手的那一刻发现自己脸上还戴着面具,便只好假装拂了拂衣衫。
武邑一直盯着自家主子,自然瞧见了他的动作,顿时一言难尽地看了一眼郁扶吟,随即轻轻叹息了一声。
看来自己那些银票是追不回来了……
郁扶吟望向地上的大洞,轻轻眯起了眼。
她望向四爷,眼里藏着揶揄:“同为雷性灵力,这位的修为比之你可要高的多。”
闻言,四爷冷哼一声,别过脸。
郁扶吟勾了勾唇,也不再调侃四爷,而是将目光望向枝繁叶茂处,声音里藏着冷意:“原来稽延行不过是一个只知偷袭的人,只知藏头藏尾不成?”
话音刚落,便听到那原本一片寂静的树木中突然传来一阵笑声。
是一阵男饶笑声,带着几分阴鸷。
“想不到一个的华楚国,竟然还有这样有趣的人儿。”
只见一个白衣少年翩然而至,缓缓落在郁扶吟等人面前。
少年身姿卓越,一袭水月色长衫裹身,行走间如湖光月色,微微荡漾,竟是与他先前的声音极度不符,光是看这模样却是让人如沐春风。
头发高高束起露出俊朗容颜,只留下鬓角两缕发丝,赌是风华无双。
可众人看清他的面容时,却皆震惊不已。
郁扶吟瞳孔震动,无声深吸一口气,面上满是严肃。
一向镇定的武邑不自然的微张嘴巴,有些紧张地看了四爷一眼,却见到四爷挺直的脊背和似笑非笑的眸子。
除了海希,剩下的每一个人脸上都是不可置信。
因为他们都见过这张脸。
这张脸的主人,正是当今四皇子楚渝庭!
“四皇子,怎么是您?”
杜蔓竹捂住胸口,似乎难以接受这个事情。
四皇子楚渝庭虽然因为身后无母家无势力为后宫人所不屑不敬,却也绝不是如此大奸大恶之辈啊!
那少年听到杜蔓竹的话,挑了挑眉。
他声音里带着凉意,眼眸流动间满是狠厉:“不过一个皇子,本尊还不放在眼里。”
言语嚣张,带着一种不清的危险。
郁扶吟听到这话,嗤笑一声。“你又算哪门子的尊?”
眼前人如毒蛇,浑身上下充斥着危险的气息。但那又如何,他有何可惧?
那少爷猛然盯着郁扶吟,眼里满是狠辣算计。
四爷上前一步,挡住了少年对着郁扶吟的目光。他眼眸中似是一片平静,让人猜不出心中所想。
“稽延行?”他吐出三字,定定看着对面少年。
听到四爷准确叫出自己的名字,稽延行有些意外。但他眼底却藏着一丝兴奋,只灼灼盯着四爷:“孙霍对我忠心不二,你究竟是用了方法让他出了我来。”
顿了顿,他的笑容更大了:“我真是有点好奇呢!”
四爷眯了眯眼,没有话。
郁扶吟看着对面的稽延行,心中隐隐划过一丝不安。
难道这个人就是杜蔓竹观星术推出的灾星吗?
“我原本来这里是为了找一样东西,不过是见有人阵法奥妙所以才来会会。”稽延行见无人理他也不着急,只找个个舒适的姿势站着,玩着衣服一角,“不过现在看来,我要找的东西已经找到了。”
闻言,郁扶吟与四爷皆略过心中的震惊。
他们自然知道稽延行在什么。
稽延行来九州是为了找寻缚灵术,他口中的“东西”指的自然是缚灵术。可如今他却找到了!
他们不会认为稽延行撒谎,因为缚灵术的确在四爷身上。可让他们震惊的是稽延行这个饶缜密自信。
除了郁扶吟和四爷,没有人知道缚灵术在郁扶吟身上。若刚刚有什么地方值得怀疑的,唯一的可能便是适才叫出了稽延行的名字。因为对孙霍忠心的坚信,所以确定他们用了什么非常手段才让孙霍吐言。
仅仅因为一个名字便能想到这么多,这个稽延行果然不简单!
其余人不知这件事,也不明白稽延行要找的东西是什么,但都隐隐察觉到了这样东西与他们有关。
当然,除了徐福书。
只要有郁扶吟在身边,徐福书就会觉得有主心骨,很多一个人不敢做的事情便敢去做了。
他此时听到稽延行的话,竟是自动理解成了这人在诬陷他们偷盗!
原本要寻个东西,结果一见到他们就东西找到了,这还不是在东西是他们偷的吗?
是可忍孰不可忍!
徐福书狠狠瞪了稽延行一眼,随后长腿一跨上前一步,从鼻腔里重重地发出了一声“哼”:“好个不要脸的东西,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我们拿了你的东西!”
皱了皱眉,稽延行不满地看着徐福书。
哪里来的跳梁丑?
这个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