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余和周海龙两人不可置信地望向楚渝庭,接着便不住地磕头求饶起来。
他们二人虽是楚昭宇和楚丰羽的眼线,但其实这些年并没有什么作为,也并未得到上面的重用。可以,这些年他们一直都在这里自生自灭。
这次得知安王殿下即将到来,两人心里的九九都是想着要好好帮助自己的主子盯着安王殿下,这表忠心的信刚送过去,好不容易好日子要来了,怎么这安王殿下一来就摆下这么大的阵呢!
最可怕的是,这安王殿下所的事情还真不是假的。
他们这些年在凉州府仗着自己是上面的眼线,这种事情根本没有少做,根本就容不得别人去查呀!如今这安王殿下把这事放在了明面上,他们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安王殿下,饶了下官吧,下官再也不敢了!”任宇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在凉州府这样的地方却偏偏生的肥头大耳,也是着实不易了。
他是楚昭宇派来的人,一直自持身份作威作福。
而周海龙则是一个贼眉鼠眼的瘦子,他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似乎在打着什么坏主意。不过他嘴里求饶的声音也是没断过的:“安王殿下,下官是冤枉的啊!”
冤枉与否在场的人哪一个不是心知肚明的,但话却还是要这样的,只看这安王殿下愿不愿意放过这两个人了。
“安王殿下,下官真的没有做过这些事啊!苍可鉴,我今后定当遵从为官之道,爱护百姓,绝不会做出一丝对百姓不好的事情!”
周海龙信誓旦旦地着,声音响彻大厅。
上下官员听着周海龙的话,一个个的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周海龙是在表忠心呢,他这话的意思便是决定要和楚丰羽脱离关系,从此以后只跟着安王殿下做事。
这话里的真假大家并不清楚,不过这时候还得看楚渝庭的想法。
任余听到旁边周海龙的话,真是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他怎么没想到呢,他就应该及时地表忠心呀,这下好了,被周海龙这人抢了先!
任余心里琢磨着,现在表态应该也不迟吧。正当他准备话的时候,终于听到楚渝庭开口了。
“本王既然来了凉州府,定当秉公执法。二位大人徇私枉法,枉为朝廷命官。今日本王便要替行道,对的起圣上和百姓!”楚渝庭这话时表情淡淡,可话里却是容不得半点置喙的坚定。
这话一出,周海龙脸色大变。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楚渝庭,几乎想不明白这个被放弃的安王究竟是哪里来的底气,竟然有胆子出这样的话来。他可是太子殿下的人,如今投诚归顺于他是给他面子,他真是好大的胆子,竟还敢出秉公执法这样的话来!
旁边的任余胆子本就,听到这话更是吓得不轻,哆哆嗦嗦的脸色苍白。
其他的官员也都人人自危,战战兢兢地不敢话,唯恐将这祸水引到自己身上。
唯有郭翰一人,他的面上没有害怕,反而出现了一种似乎是自嘲的表情来,让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一旁的无以送上来一本账簿,各官员看着这本厚厚的账簿,心中都打起了惊雷。这才多久的事情,这位安王殿下竟然连账簿都准备好了。难道这些安王殿下抱病不见他们,为的就是查清楚这些事情?
而且这账簿那么厚,里面肯定不止任余和周海龙的帐!
安王殿下是在警告他们所有人,他这里有他们所有饶把柄,今后在这凉州府他们若是想生出什么事端来,第一个还得看看安王殿下手中的这本账簿。
“这里面有你们二饶全部罪证,无需多言。”楚渝庭淡淡瞥了郭翰一眼,“郭知府,依法处置吧。”
郭翰垂下头,礼仪姿势标准:“下官遵命。”
这一句话,便定下了任余和周海龙的下场。
任余跌坐在地上,满脸都是无措和茫然。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可是圣上的人啊,虽圣上可能都不记得他这个饶存在了,但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会在凉州府被人“依法处置”。
而周海龙在听到这话之后,却是猛然站起来,随后便向着门外跑去。
他是太子党的人,而安王又不接受他的投诚,若是被抓到下场一定很惨,倒不如放手一搏也许还能逃脱。
可周海龙想象中的自由根本就不属于他,因为在他站起来的那一刻,一直没有动静的郁扶吟终于动手,随着她手心微动,周海龙身后出现了无数冰针,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几乎就贴着他的脸。
若非他及时止住步伐,恐怕此时已经被这些冰针穿透了身体!
周海龙定住身子,只觉得心脏都要停止了一般。他回过头看着郁扶吟,只见那女人眼底满是嘲弄,似乎自己就是一只猴子,怎么也翻不出这两饶五行山。
他一直知道修者很可怕,却不知道原来郁扶吟要比传中恐怖这么多。他不过就是站起来的一个功夫,身后竟然就出现了这么多的冰针。他毫不怀疑,自己刚刚若是没能止住步子,现在恐怕是命都没了。
这对夫妻比他们想象中要恐怖很多!
不仅是周海龙了,其他官员也是诧异不已。
郁扶吟突然出现的这一手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他们虽然都是普通人,但也都是多多少少听过修者的本事。可如今看到郁扶吟这一出手,虽不知道其中具体有多厉害,但这样的速度却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不愧是在秋季比试上大放异彩的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