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念南伸着舌头对着侍女说“你来抓我啊……”
那侍女很突然的规矩的站住脚,小念南有些诧异,回过头来,结果一头撞在了宁疏易的大腿上。
小念南抓着宁疏易的衣服,嘟囔着“寻姐姐呢,还有丹枳姐姐,她们都去哪了?”
宁疏易蹲下说“姐姐们过段时间就过来与你玩了,但是在这期间你要听话,不许乱跑。”
“好。”
宁疏易抬起头,对着那侍女说“近日府里不太平,我会让落歌过来,同你一起照顾念南和忆南,不许出院子。”
“是。”
这时候,一处小院子里,古香古色的房间里,香气袅袅,纪峰坐在几前,手执棋子,镇定自若。
这时候进来一个人,规规矩矩的跪下给纪峰沁茶,细声细气的说“战王已经到宁城了。”
纪峰继续自己下着棋,颇有儒雅之气,可是一开口“礼物可以送去了。”
“是,”小书童继续给纪峰倒茶,之后就退得远远的,跪着候命。
宁城内,战王府修缮完毕,宴请各个士绅、学士,热闹非凡。
那些大臣都各自在府里观望,说着“如今的战王府可比以前的宁王府气派多了!看来当今圣上十分器重战王殿下啊。”
“是啊是啊,以后还要多多仰仗战王殿下啊!”
宁疏易站在在一旁赔笑“多谢大人们的厚爱,至于陛下厚爱,宁某只能竭尽全力报效国家!”
“哈哈哈,战王殿下的战绩与fēng_liú倜傥,我们也是多有耳闻啊!”
“是啊,听说就有一个叫做平欢的女官……”那人一脸坏笑着。
宁疏易尴尬的笑笑,说“我们军人不拘小节的……”
“就是应该这样,人生得意须尽欢嘛!”那人的眼神依旧示意着宁疏易。
宁疏易干咳两声,说“以后还请李大人多多关照。”
那李大人就是那个一脸坏笑的油腻大叔。那李大人笑着似乎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宁疏易笑着,心里气得不行,想着“就你长得这样,还好意思提我家平欢?!本王以后让你知道知道,戏谑平欢的代价!!”
“战王殿下?”李大人叫着。
宁疏易重新笑了起来,说“李大人您刚说了什么?”
“想什么呢,我说咱哥俩儿,是一类人,不如一起找点事做怎么样?”
“不知李大人有什么高见呢?”宁疏易不再假笑,而是十分严肃。
油腻大叔附在宁疏易耳边,油腻的气息打在宁疏易的脸上,那大人自我感觉良好的说着“这些天,会有一批物资运往北边境,而北边境交通阻塞,传不出消息……我们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发个小财,你刚来本地,用钱的地方自然少不了……”
“好啊,多谢大人提携。”
李大人高兴的捋着胡子,“你来截,我来运!”
“十分合理,本王先失陪一下,您玩好,”宁疏易作揖。
“去吧去吧,”那李大人沉浸在有钱可赚的幻想里,高兴得到处拉人喝酒、唱歌。
宁疏易走到没人的地方,管家李贽走过来,“王爷有何吩咐?”
“现在落歌与洛枫都有事在身,我需要你去做一件事,调动兵马,准备截胡!”宁疏易说着嘴角上扬,“我们来个瓮中捉鳖!”
“是。”
那天宴会结束得很晚,宾客们都是摇摇晃晃的走出了王府,嘴里还嘟囔着跟宁疏易说“以后你在宁城,我罩着你,看谁敢欺负你!”
“好好好,多谢付大人,您走好看路!”宁疏易在门口说着。
等到付大人进了马车,宁疏易才说了后半句“小心出门摔个半身不遂,真以为宁城他就能横行霸道了吗?!”
这时候李贽走过来,拽着宁疏易往里走,边说着“王爷少说几句吧,小心隔墙有耳啊!!”
宁疏易喝得确实很醉了,嘟囔着“我要去找平欢!”
李贽“好好好,我带你去找平欢姑娘……”
好不容易,宁疏易终于被拖到了床上,而宁疏易一着床也就睡着了,嘴里还嘟囔着“平欢……”
李贽无奈的摇了摇头,轻轻带门出了房间,告诉外面的守卫“好好听着里面的动静点,若是有任何闪失我定拿你问罪!”
“是。”
说着以后,李贽带着许多侍卫离开了。
这时候的万城郊外,顾媚寻脸上的纱布被一层层的揭开,而丹枳站在顾媚寻的对面,心里紧张得不行。
反而顾媚寻安慰丹枳说“没关系,就算留疤了也不碍事,毕竟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再去害怕和担心,又有什么用呢?”
丹枳长吸了一口气,揭开了顾媚寻脸上的最后一层纱。
丹枳拿着镜子给顾媚寻看,顾媚寻看时,自己脸上的疤从眼底划到嘴角,骇人至极,直接惊呆了顾媚寻。
顾媚寻无奈的笑了,说“不曾想到,伤口竟然这么长,还留了一个如此丑的疤……”
丹枳急忙说“少主不必担心,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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