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顾江宁三人到达中兴国,中兴皇帝盛宴款待“没想到明王殿下亲自贲临,可见贵国的诚意。”
此时,内官大声通报“二皇妃驾到。”
声音刚止,便见江乐靖一身华服,妆容也不似先前俏皮可爱,而是眉宇间多了一些狠辣之气,与未嫁之时判若两人。
江乐靖行福礼“参见父皇、明王、明王妃。”
中兴皇帝“自家人不必多礼。”
江乐靖站直后,看了看坐在席上的宁疏易,坐到了宁疏易对面的位子。
中兴皇后落落大方“承蒙康梁陛下割爱,我们两国才得以永结秦晋之好。我敬各位贵宾。”
席中人共饮一杯后,江子泱递上通商国书,说“我康梁愿与贵国互通有无,共同繁荣。”
中兴皇帝看完,龙颜大悦“甚好!”
宴会结束,三人来到驿馆休息。江乐靖前来探望。
江乐靖一进门便遇到了巡视的宁疏易,宁疏易作揖“参见二皇妃。”
江乐靖没有让宁疏易平身,只是冷笑道“宁将军可追到真爱了?”
宁疏易“皇妃说笑了。”
江乐靖“我得不到的东西,我不惜毁了他,也不会让别人得到。”
说完,江乐靖便不顾宁疏易径直地走开了。
江乐靖进到正厅,江子泱和顾媚寻已等候多时。
江子泱“小妹在这,可曾受委屈?”
江乐靖“我被迫嫁到这里,才是天大的委屈。”
顾媚寻见江子泱为难,开口说“当日你父兄也是很为难,很伤心的。”
江乐靖“皇嫂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可想过我因谁落得如此地步?”
顾媚寻忆起当日江乐靖,质问她与宁疏易关系的情景,江乐靖的神情与今日相似。
顾媚寻哑口无言,江乐靖也不再刁难顾媚寻,而是转头对江子泱说“父皇既然将在中兴国的暗卫都交于我,我自然不能辜负父皇。”
江乐靖继续说“据我了解,二皇子皇甫邑是当今皇后之子,最有希望继承皇位,而大皇子皇甫城是前皇后之子,不受中兴皇帝的待见。若要联手,二皇子最佳。”
江子泱看了一眼顾媚寻,顾媚寻也无可奈何。
江乐靖“罢了,皇兄若有事传话给我就是。”
江乐靖站了起来,刚要往外走,又突然转过身来,坏笑道“皇兄,东西可要看好了,别失了窃,还是自己人偷的,让人家笑话。”
说完,看了一眼顾媚寻,便扭头离开了。
顾媚寻与江子泱看着江乐靖离开的背影。
江子泱“媚儿,你有没有感觉,乐靖变了。”
顾媚寻“公主是变了,可我想若非如此,恐怕这外族公主无法立足吧。”
江乐靖刚出去,宁疏易便进入正厅“王爷,南川楚清求见。”
江子泱忙说“请。”
而此刻在门口,向外走的江乐靖看到了南川楚清,微微福身,而南川楚清作揖行礼。
江乐靖站直身子后,径直地离开了驿馆。
就在南川楚清望着江乐靖背影时,宁疏易走过来“王爷有请。”
南川楚清走进正厅,行礼平身后,微微一愣,心想“这女子像极了……”
南川楚清失了神。“南川将军?”江子泱不解。
“哦,王爷、王妃见谅,老夫失礼了。”
江子泱“无妨,将军请坐。”
南川楚清递“请明王殿下过目,这是我们陛下拟订的通商城镇,请您裁定。”
江子泱“哦?这么快,这个我会仔细查看,尽早裁定的。还请陛下和将军放心,子泱定当以双方利益最大化为宗旨。”
南川楚清“好,斗胆请问明王妃,您母亲可是康梁长公主江寒礼殿下?”
江乐靖“确实如此,可有什么不妥?”
南川楚清笑道“没有没有,只是王妃像极了老夫以前的一位故人,若不是年纪不对,我还真以为是老夫那位朋友与我说话呢。”
江子泱与顾媚寻严肃的交换了一下眼神。
江子泱“斗胆问将军的故友叫什么?”
南川楚清“王妃金贵之身,怎会与我那故友有联系,是老夫作怪了。”
此刻,顾媚寻看见南川楚清的手中拿着的银针,如当日林语菲手中的一样,说道“将军手中的银针,作何用处?”
南川楚清愣了一下,毕竟这针世上没有几个人能够看到,如今被当众拆穿,不免有些慌神。但毕竟南川楚清也是身经百战的老江湖了,很快恢复了平常“老夫有些顽疾,需要这银针,只有一点,能看到这针的人必定不是一般人啊。”
顾媚寻“将军说笑了,媚寻就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傍晚,江顾宁三人坐在一起用膳,江子泱问宁疏易“宁将军可听说过魂魅南川家?”
宁疏易“王爷博学强识,怎么不知道魂魅南川家?”
江子泱“你也认为这中兴国南川家,就是魂魅南川家?”
宁疏易“卑职愚钝,不得而知。”
顾媚寻“你们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迷?”
江子泱“相传魂魅南川家世代行医,医术天下无双,而南川家的女儿,每隔几年都会出现一个凤凰印女子,此女子或母仪天下,或挑起战乱,殃国殃民。”
顾媚寻笑着“这么神奇?那我改日为王爷求娶南川家女儿可好?”
江子泱无奈的笑笑“你莫不是给我娶妃娶出乐趣来了?”
宁疏易尴尬的低下了头,顾媚寻也意识到失言只泯口笑笑。
吃完饭,江子泱被中兴皇帝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