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着盔甲的人步步逼近江乐靖,脸上挂着贱兮兮的笑,江乐靖吓得抱住自己。
江乐靖吓得声音发抖“你是什么人,敢犯上?我父皇是当今圣上,我丈夫是三军统帅,你是哪个无名小卒,还不快放了本公主,饶你、饶你不死。”
那盔甲说“巧了,我就是三军统帅――皇甫邑。”
江乐靖花容失色“你是、你是中兴国人!”
皇甫邑笑道“还挺聪明那,就是太天真。”
江乐靖“你若伤我,我父皇定饶不了你。”
皇甫邑无奈的笑着摇摇头,转头又严肃的说“给我搜。”
说完,只见三个大块头女人走了进来,凶狠狠的朝着江乐靖走去。
江乐靖惊慌失措,拼命的手脚乱动,喊着“别碰我,别碰我!”
那三个女人,冲上来,一人掰胳膊,一人按住双腿,另一个则上下其手。
江乐靖哭喊着,却无济于事。
终于那女人找出了江乐靖偷的出宫令牌,交给了站在一旁背对江乐靖的皇甫邑。
皇甫邑摆摆手命她们下去,背对着江乐靖说“我不会要你性命,你且先在此呆着,等时机成熟,自会放你离开。”
江乐靖缩成一团在墙角,哭着。
说完皇甫邑便离开了牢房。
不知过了多久,那三个女人又一次走进牢房。
江乐靖被套上了头套,押着走出了牢房。
江乐靖走了一会儿听见耳边有人在窃窃私语,声音越走越清楚,江乐靖知道自己走近了人群。
江乐靖只听耳边有人“这就是康梁国公主?这么狼狈哪有公主的样子。”
还有人说“你们看她衣裳都破成什么样了,还不知道”
有时候,老实人的恶毒更伤人,那些话刺痛着江乐靖的心脏,如凌迟般喘不上气来。
一会儿,那三人停下了脚步,其中一人猛然摘下了江乐靖的头套,江乐靖不适应的闭上了眼睛。
江乐靖再睁眼时,只见身前千军万马,身后亦是。
江乐靖方反应过来,她原来被带上了战场。
一股屈辱感油然而生,看到自己衣衫褴褛,不禁红了双眼。
只见皇甫邑派了使者过去传话“贵国乐靖公主在我家做客,我家将军说开战不是他的意思,也愿与贵国商议休战事宜。”
宁疏易旁边的将领“无耻小儿,仗打不过就挟持公主!待我斩了这使者,在救公主出来!”
宁疏易伸手拦住,对使者说“不如我们双方各退十里,你家将军将休战文书送来可好?”
使者作揖“您与我家将军的想法不谋而合。”
两军各退十里之后,一封休战文书与战报加急送回万城。
万城内,皇帝江正言看到侍卫递上的出宫令牌,急忙打开宁疏易的战报,看完后,打开休战文书。
“康梁陛下金安,中兴国二皇子皇甫邑,偶遇贵国乐靖公主,一见倾心,今已私定终身,愿陛下割爱,我愿与陛下永结秦晋之好,以后两国再无战事。”
江正言看完,气得摔了桌子上的奏章“简直胡闹!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那内官们见此都慌了神,那贴身内官马祎说道“去请明王殿下,快!”
一会儿,江子泱走进御书房,看见满地的奏章和颓坐在龙椅上的江正言。
江子泱行礼“儿臣拜见父皇。”
江正言“你妹妹的事,你听说了吧”
“有所耳闻。”
“那你怎么看?”
江子泱看了一眼江正言,低头继续跪着说“儿臣说句大不敬话,皇家的儿女,既然从小就有荣华富贵,那我们就必得承担平常人不会承受的痛苦,乐靖已然丢了皇家体面,若又能换得几年平静,那也是功德一件。”
江正言“道理我又何尝不知?只是舍不得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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