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做出了这之间存在关系的判断,但我却没办法搞清楚这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什么,这一情况让我也是无奈地想吐血,为什么还能这样?

当然,我自己也知道这种情况很常见,那一直在某处游离着的灵感总是不会让人非常顺利地捕捉到,只有在某一刻的灵光乍现,才能伸出手抓住那一闪而逝的光芒!

而那一刻的灵光很大程度上都是在某个巧合之中获得的,所以,我准备出去转转,毕竟卷宗里的东西我也大多数更新到自己的脑子里,并不需要纠结着待在这边。

“嗯,你要去哪?”

在我站起来的时候,边上那两位马上就站了起来,一副我去哪他们就马上跟去哪的样子,让我也是有点哭笑不得。

“我就是出去走走。”

“噢!”

回答的语气好像是不太在意的样子,可在我迈开腿的瞬间,他们也跟着迈开腿,完全配合着我的步调。

——我只是出去稍微走走,你们没必要跟着。

这样的废话我只是在心里想了想,并没有出来,如果他们两个人在这种事情上真的能听我的,或许他们就真的没有必要再跟着我了。

“到底是什么呢?”

“到底是什么呢?”

“到底是……什么呢……”

我嘴里不停地如此念叨着,目光在这熟悉的环境里扫荡着,距离我来到这里已经过去了一年多,快两年,似乎这里在这段时间里没有发生改变,一切都还是它原来的样子。

或许,时间最能够改变的东西就是饶本身吧!

发现自己一不心思绪就跑到其他地方去了,我稍微有点无语,无法专注或许也是在我身上的一个很要命的问题。

目光往边上瞥了一眼,就看到那两人在离我稍微有些距离的地方低声地着什么,目光还总是往周边地区看,似乎是什么和这里有关系的内容。

莫名地有些在意他们正在做的事情,我就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们有什么问题吗?”

他们的对话马上停住,跟着往我这边看。

“没什么,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

——这语气,是不准备告诉我了?

我也是挺无奈。

他们两个不准备的话,我还真拿他们没办法,总不可能让我强迫他们话吧,我就只能把这份好奇按下去,按死,当作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的样子。

注意力从这边收回去,我继续往前走,一直绕着大楼走了一圈还是没有抓到任何灵感,我就明白了一件事,这东西是急不来的,越是想得到,就越是容易失去。

“算了,先就这样吧!”

折腾了半,最终还是因为没有进展而要放弃在这上面的追究,我也很无法,但也是真的无法。

就在我去找苏法医要跟她询问我之前就想问,但并没来得及的问题时,苏法医正在那边处理让我不得不予以关注的东西——《新世界》的杂志。

这里有很多本,有点像是收集了很多期的样子,就在我有些疑惑地跟苏法医问了句这些都是谁买的时候,苏法医告诉我这都是乔毅不知道什么时候收集过来的,看过之后他还到处乱放,感觉实在看不下去的苏法医只能帮他收拾一下。

“既然是乔毅买的,那就让我帮他收着吧!”

乔毅现在行踪不定,他的东西我就想帮他收着,这怎么想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而苏法医也是这样认为,我这边表示接手,她就非常爽快地答应了。

“能麻烦你们把这些东西都送到我家里去吗?”

因为这边还有事情跟苏法医,这件事就只能拜托这两位,他们没有拒绝,两人一块把这么多期的杂志搬走,然后其中一人帮我送回家,另一人继续在这边看着我。

“哟,真没想到你这还搞到了两个跟班!”

可能是觉得我使唤那两人非常随意,苏法医就这样调侃了我一句,虽然能感觉到确实没有恶意,但还是让我感觉挺尴尬的,我一边心里表示抱歉,一边往那位脸上瞥一眼,结果没有在他脸上看到任何情绪波动。

按理他肯定应该听到了苏法医的法,但他多半是不介意这种调侃,就索性当作没有听见,让他过去,这也就让我暗暗地松了口气。

“苏法医,不开玩笑了,我有件事想请教你。”

“什么事?”

在我开口之后,苏法医也以极快的速度进入状态,这让我心情稍微有些复杂,毕竟我只是跟她我要件事,没想到她就直接拿出来工作的态度,要万一我想询问的事情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呢?

当然了,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也很低,我想象不到我要和苏法医闲聊的情况下,我可以对她什么,我们除了是同事以外,在其他方面很可能都不是一路人。

“关于现在正在发生的病症的致病原因和传播途径,你有自己的想法和判断吗?”

我在这件事上确实是对苏法医寄予了很大希望的,我当然也没有产生过她能看透一切,最终将罪犯带到我们面前的不切实际的希望,我希望她能在一些事情上进行阐述,然后从某些方面给我灵感,让我将心里的疙瘩解开。

然而,生活告诉了我一个没有任何疑义的道理——越是期望就越会失望。

苏法医让我失望了,在我这样问后,她冲我笑了一下。

“他们专家都没有研究出来的东西,让我这种都不是对口医学专业的法医来能有什么想法!”

“这倒也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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