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孙艺征!”

我忘记这个名字很久了,现在在回忆中突然将这个名字翻了出来,我感觉自己好像抓到了关键。

在那次见面之后,我一直都没有再见过孙师兄了,此前每次问到老师师兄的情况,他就会非常概括地师兄回来过,但因为工作太忙,回来几就走了,所以我们一直没机会跟他碰上面。

当时我并没有想太多,只当是师兄真的工作太忙了,没时间回来,但现在想想不对头啊,他当时还能有时间回来跟我们在一块喝酒,现在怎么就人都找不到了,连个电话联系都没有,这也太奇怪了!

如果之前我还在奇怪为什么这件事里面会有老师,可现在想到孙艺征师兄可能卷入到这件事里,那老师的出场就不存在问题。

我不由想起来之前看过一个很有意思的法:

国人对于大义灭亲这种事是非常抵触的,原因并不是所谓的根植于民族性格当中的因子,因为大义灭亲这种事自古以来都是有的,前有石碏(que)诛石厚,后有腹(黄享)(tun)杀亲子,人们对于这样的做法无不是拍手称赞,以为其品格出众。

真正的原因是多年前那场漫长的动乱给这个国家、人民带来的巨大伤害,那时候的人们不仅不管制,乃至是推动在亲属间相互攻讦,这就导致人们对这件事留下了与伤痕相伴的回忆。

现在的人心里对于是非曲直的判断当然不会产生太大的偏差,但在事情发生在自己亲属身上时,明知是错的,他们还是会选择包庇,而不是大义灭亲。

这看似矛盾,但实际上并没有存在问题。

就像是,我知道这件事是错的,但这涉及到我亲属的直接利益,所以我必须站在亲属那边。

这种事可以解释为无可奈何。

将这一点套用在老师身上,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我对这件事的判断和猜测到底对还是不对。

空想是没有办法得到结果的,我只能继续开门。

那条名为时间的河流的流动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打开门后的时间开始往前流动,还会突然插入其他时间的事情,让我不是很能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将门打开,在里面找寻曾经的影子,重新看到自己的人生,这并不是不能接受的坏事,而且甚至是一件好事,当然,没有让我在黑暗中无法脱出就最好了。

我不由苦笑,只能继续开门。

我也记不得到底是打开了多少扇门,只是每一次记忆的洪流涌入我的脑海都会让我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那种感觉就像从绿茵上飘起的青烟,一下子就消失了,让我无从找寻它的源头。

越来越多,越来越细碎,越来越让人简直无法接受!

——你到底在等待什么?

很突然,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正要伸手去打开的那一扇门碎裂了,碎片变成一只只蝶飞向远方的边界线,消失在那犹如银河般的虚空郑

其他的门也全都破碎了,无数只闪着光的蝴蝶飞起,就像是一场逆着空的大雨,让我因为这景象而愣在原地。

“这到底……是什么……”

——你还在等待什么!

那个声音又出现了,我赶紧往四周看,却发现在无数的门破碎之后,远处剩下一扇白色的门,那个色彩或许不应该称其为白色,那是一种被光芒簇拥着的色彩。

“就是那扇门吗?”

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所有的门都破碎了,但似乎我现在也只有这一扇门可以打开,于是我走过去,向这一扇门伸出手。

没有任何理由,我的右手颤抖了一下,似乎有种力量在阻止我将这一扇门打开,那种力量带着熟悉的温软,似乎来自曾经接触过的某人。

——打开它!

——打开它!

——打开它!

老师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出现,带着蛊惑的意味,让我迷茫了。

到底应不应该把这扇门打开?

如果不打开这扇门,我又该去哪呢?

纠结之后,我还是把手抬起来,带着那熟悉的温软将这扇门缓缓拉开。

老师没有骗我。

这扇门的背后是另一个我,那个浅像的我。

“你好。”

“你好。”

他冲我笑了一下表达善意,我却在因为他能跟我话而表示惊讶与疑惑。

浅像的我在各种层面上应该都是我,可以是我的另一个人格,但当事人是绝对不可能知道另一个人格存在的,即便是人格分裂的病患也是如此,一个身体无法和平容纳两者,这是不需要质疑的。

那,这到底是什么?

“你很疑惑吗?疑惑我能和你话?”

“有点。”

“这里是一个似梦非梦的世界,我不是你的里人格,我甚至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就是我!”

“嗯……”

虽然他嘴上这样,但他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真是一点服力都没有,既然和我没有关系,那为什么表现出来的样子和我一模一样?

我还是疑惑,但他下一刻就将我的疑惑出来,就像能读出我的心思一样。

“在这个世界里,一切都是你的表达,包括这个世界的本质,我的样子,你当前的状态,这都是你自己决定,不信的话,你可以试着改变一下!”

“试着改变一下?”

是这样,但我应该怎么试呢?

我还是不太理解,但周围在这一瞬间已经变了,原本的黑暗空间变成了一条


状态提示:(63)--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