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我似乎有什么地方想错了,我不得不放弃在这个问题上的持续探究,因为我们已经到地方了。

“这里就是黑河镇的杂姓。”

在摄像师这样跟我明地方后,我对这个名字不由产生了疑惑和好奇。

“这里为什么叫杂姓?是因为这里各种姓氏的人很多吗?”

有一些问题真的很有趣,就放在大家眼前,但大家却习以为常,从未去思考这其中的内涵是什么。

摄像师显然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地名的涵义,回答不上来,就只能转头去向吕先知求助。

吕先知笑了一下,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然后给我们解释了一句。

“你的没错,这里确实是因为各种姓氏的人很多才会被叫做杂姓的,而黑河镇的大姓是姓周。”

“还真是这么回事啊!”

被肯定了是这么一回事,我感觉还真是挺好玩的,也不知道这个地名到底是何时形成,而以这种东西作为取名的依据也是让我有点不出来的感觉。

“我们要找的这一家人姓张。”

往那边找过去的时候,吕先知这样跟我明,我就点点头表示了解。

很顺利就找到了这一家人,敲开门之后,我们看到了一个挺年轻的女人,她疑惑地看着我们这一群人,不清楚我们的来意。

“你们有什么事吗?”

吕先知开口。

“你好,我们是《晨光报》的记者,之前我们《晨光报》给你们报道过你们家里有人患病的事,现在我们是来做回访的,那位病人现在怎么样了?”

“噢……是你们呀!”

女人似乎是想起来了,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惊讶,这样后,她马上打开门请我们进去。

——应该是非常普通的家庭。

从他们家的装修、布置,我得出这样的判断,并不是那种大富大贵的家庭。

“你们先坐一下,我去把我外公外婆叫出来!”

女人马上去里面喊人,我们就坐在这里等,就看到吕先知伸手进口袋里掏了掏,摸出来一支录音笔,在手上摆弄着,而其他人也各自做着采访前的准备,只有我在这里没事干。

这种“不合群”的感觉还让我挺不舒服的。

无事可干,我就把手机摸出来翻了翻,并没有看到有信息和其他东西,我就给手机关机了,以免影响等下的采访。

很快,女人就和一对老夫妻从里面出来,男老似乎身体不太好了,由女老搀扶着,还拄着一根暗红色的拐杖。

“你好,张老先生!”

见老人出来,吕先知马上站起来跟他打招呼,看到其他人也马上站起来,我就跟着做。

“哎呀,是吕记者吧,真是好久不见了!”

面对吕先知的老人显得有些激动,踉跄着快步往前走,和吕先知握上手。

“是很久不见了,张老,您身体还好吧!”

松开手之前,被搀扶着坐下来的张老笑着回答。

“还挺好的,估摸着起码还能有好几年的活头吧!哈哈~”

老人家活了大半辈子,对死亡这种事情早就看淡了,还能活着就活着,到要死了也别有什么遗憾。

寒暄之后,张老主动将对话拉到正事上。

“吕记者,我听你们这次来是为了回访我儿子的事?”

吕先知点点头,同时示意边上的摄像师准备开始做事。

“没错,可以麻烦你们接受我们的采访吗?”

“这没问题。”

得到许可了,吕先知这才把录音笔打开,然后示意摄像师开始工作。

“今我们来到了黑河镇的杂姓,将对一户我们先前采访过的家庭进行回访……”

在吕先知对着摄像头这些开场白时,张老和他的家人都表现得非常自然,想来也多少有点习惯这样的做法了。

等把先前的采访情况进行明以后,吕先知就对着张老问了。

“张老,能请您告诉我在那之后的事情吗?”

张老点头。

“经过你们《晨光报》的报道以后,我们家的事确实得到了各方的关注,市里的医院还组织了一个专家组来对我儿子的病情进行调查、会诊,可惜呀,他的病实在是太奇怪了,那些专家们都是束手无策。”

就在这里,吕先知猛地抬手挥了一下,让摄像师停下来。

我不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就往他脸上看过去,只见他换了一副神情,对张老问。

“张老,您儿子现在……”

“人已经走了。”

吕先知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不出话来,而我就在心里摇头,果然是这样。

老饶儿子死了,这次采访的主角已经没了,这件事可就怎么怎么尴尬了,吕先知先前的采访计划只能作废,我们一块去给老饶儿子上了柱香。

“张老,您能跟我们一下后续的事情吗?”

在这之后,吕先知又让摄像师把摄影机打开,还准备往下再录点什么,我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就只能在边上看着。

张老点头。

“在医院那边派来专家以后,他们把我儿子拉去医院观察了一个星期,尝试了很多种办法,都没什么效果,那些专家就一个个都放弃了。”

“之后又在医院待了一个星期,医院方面就跟我们,如果还让我儿子继续在医院待着,我们家里就要交钱,可我们家里哪还有那么多钱,就只能把他又接回来。”

“他在家里躺了半年,在一晚上,人就走了!”

张老的话里到了一些让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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