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画看了她一眼,她内心的挣扎全看在她眼里,:“也不全是,很多需要顾忌的地方,我至今都不清楚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物,为了将来着想,解开谜团是必须的,否则永远都有一双眼睛在黑暗里盯着你,那样活得也不自在。”
樱缓了缓情绪,仔细思考她的话也不无道理,就是她这样可有可无的身份,主子在背后的目光都能她每日担惊受怕,更何况是对主子十分重要的夏如画呢。
“那姐姐打算如何?”樱问。
夏如画深沉的远目,好一会才:“我啊!现在就想去看看东裕国的民情如何,有什么美食之类的,当然,人肉就算了,人吃人肉会引起许多潜在的病症,我肚子还怀着孩子呢。”
一听,樱诧异的看着她,这样紧张的氛围下,她的注意力是否放错了位置?
远在南充朝,赵谨言听着影卫汇报,被派到古羌国的影卫全部被杀,听见这样的消息,他的拳头握紧,额头的青根直冒。
这样的结果表现出什么问题来?是拓跋珏使人杀的?只是古羌国有这种实力将影卫全部杀了?而且还一个活口都不留,这样的手段可不是拓跋珏可以做出来的。
莫非是拓跋珏口中的师尊?能让古羌国的太子尊为师的人物,怕是能晃动古羌国势力的人,这么一想,似乎能得到的答案便显而易见了,占据东方的东裕国和北方的北狄国,西方全是国城,没有这样的势力,南充朝虽不及东裕国和北狄国的国土宏伟,可资源为各国之首。
照这么分析,答案已经露出水面了。
“主子,您下一步打算如何?”竹青问。
“你去张罗,明日我要去古羌国会一会拓跋珏。”罢,赵谨言起身,趁着还未入暮,到正熙宫向赵元明禀告。
对于他的到来,赵元明首先开口:“画儿不在古羌国。”
“父皇是如何知道的?”虽然对此也有疑虑,只是去古羌国是势在必行,就算人不在古羌国,相信也能得知些许线索。
赵元明分析:“你派出去的影卫有六人,他们的能力朕很清楚,能这样干净处理掉,可见对方不是普通人,以前的古羌国或许还有这样的能力,可那苟延残喘的拓跋正没有这个力量,那拓跋珏自从成为你的手下败将,更是大改以往的狠毒,成为人们口中的仁君,你是怎么想的?竟然觉得是古羌国囚禁画儿了?”
“儿臣只是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线索,就算如画不在古羌国,也肯定和古羌国脱不了干系。”赵谨言。
赵元明摇头,“儿啊!你可知你如今是一国太子,哪能在不确定的前提下冒险,你派几个心腹,名正言顺的到古羌国,以邦交为由即可。”
“可是此番影卫被杀,儿臣实在不放心任何人前往。”他平日虽冷酷,可也不愿意自己的下属冒不必要的危险,由他前往确实诸多不便,可也不必再有人牺牲。
赵元明目光微眯,似乎对他的心慈不认同,:“谨言,你贵为太子,多的是部下为你肝脑涂地,你怎能拿自己的性命冒险?他们若是忠心,知道你这样为他们着想,就是死他们也死得其所,可若你有个好歹,他们也是会追随你而去,因此,你无疑是因失大,得不偿失。”
这也不行,那也不可,本来当上太子就是想要能放开手脚,眼下反而是束手束脚了,赵谨言负气的:“如此我当这太子还有什么用处?”
他的反应,赵元明意料之中,:“你怎会有这样的想法?朕把权力交给你,你可以派任何人去任何国家打探,由整个南充朝做后盾,只要你不以身涉险,朕绝对不反对你的任何想法。”
赵谨言拧眉,确实也是他所的,只是距离夏如画失踪已经有三个月余二十八,按照夏如画的法,四舍五入都四个月了,再四舍五入就要半年了,再……他实在不愿意再毫无音讯的等待下去,哪怕是的线索也不愿意放过。
见他仍执着,赵元明又:“竹青不是回来了?你可派他去,就算他愣头愣脑的,不还有个夏有银比较机灵的?”
听见他开口称赞,赵谨言抬眸,看来有银先前解开的迷案让父皇都不禁注意到他了,这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有银现在身居要职,要离开恐怕不好调配。”赵谨言保守的。
“既是有本事的,哪能让他屈于的府衙知事,谨言,你如今身为太子,很应该培养自己的左膀右臂,你目光应放远,不应该拘泥于眼前。”赵元明侃侃而谈。
赵谨言眉心一蹙,似乎有些事情在变味,这和他的初衷不同,而父皇应该知道他的目的,可如今他不厌其烦的教诲,都是在为他将来的王者之路做铺垫,可……他从未想要登上那至尊位置,而他……也是清楚的。
从正熙宫出来,赵谨言一脸凝重。
多年来的追随,竹青自是清楚他表情的意味,也就没有追问,只是安静的跟在他身边。
蓦然,赵谨言顿住。
身后的竹青鞋底险些磨穿,止住了脚步,问:“主子,您又灵光一闪了?”
赵谨言敲了敲他的脑门惩罚,:“你快去慈宁宫传信,我要见太后。”
竹青愣了愣,被他又是一吼,立即的点头,拔腿便跑开。
竹青的先一步赶去,就怕慈宁宫已经关了宫门,就算他现在是太子,也不太好强行进去打扰了,可心中的疑惑解不开,他也是坐立难安。
只见竹青气喘吁吁的回来,:“主子,慈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