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聪明难道也不行?”夏如画不放弃的问。
“这和聪明无关。”他无奈叹气。
马车再次停稳,夏有银小心翼翼的说“主子,哥,到恭亲王府了,莫让王妃等太久。”
“怎么不是回家?”夏如画问。
“干娘庆祝你脱离危险,特意举办的,这阵子忙着办案,你也少去王府,干娘说很是想念。”赵谨言说。
说起许凌,夏如画也很想念她的疼爱,催促“走走走,快些走。”
恭亲王府设宴,许凌深知高调招人嫉妒,也仅仅是关起王府大门,独自庆祝罢,宴上的多是熟悉的面孔。
夏如画从马车上下来,前呼后拥的走进恭亲王府,一路上仆人恭敬的行礼,让她心头畅快。
“这受到尊敬的感觉就是爽。”她脸上沾沾自喜。
“仆人表忠,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以往在恭亲王府时,仆人们也是对你恭敬有加。”赵谨言不以为然的说。
“这怎么能一样呢?我如今是京都百姓的英雄。”说着,她忽而又掩嘴的轻声,“当然那些救不了的除外。”
不同她的乐观,这个百姓的英雄,赵谨言可不稀罕,这样的名声只会给她带来危险。
“不过我已经建议父皇,向以往的受害者都颁发一个体恤通告,并且提供他们一个难得的上进机会。”她立即邀功。
赵谨言拧眉,问“你何时建议的?”
“就是我向父皇述职时提议的。”夏如画将其中紧要的经过隐去。
“如画。”一道优美的声线传来。
“淼淼!”夏如画笑开颜,立即小跑过去抱住她的柳腰,枕着她软绵绵的胸脯,撒娇般说“你好狠的心哦,我成亲的大日子都不赶回来。”
水淼淼瞟了一眼主人翁,保持着微笑,将章鱼似的夏如画拉开,才说“……实在是赶不回来呢。”
赵谨言无奈的移开目光,也不知是谁给祖母吹了耳边风,让她指名道姓的绝对不允许水淼淼参与婚宴,他只好编了个慌圆过去。
一想起水淼淼据说是在千里之外的都城路演,夏如画不禁觉得遗憾,“真是的,看我以后把飞机也造出来,那样一千公里也不过一天的事情”
她的重视让水淼淼一怔,心头一阵暖意,更对她的话没有质疑。不过,说起她对自己的热情,就连她自己也受宠若惊,只能感叹从前声乐先生的教育,让自己的歌声把她给征服了。
“淼淼,你错过我的婚礼,现在就补我一个吧!我想听你美妙的歌声。”夏如画撒娇一般拉着她的手摇晃。
水淼淼虽是清倌,也明白自己的身份不受待见,可眼前的恭亲王府上下待她如亲友,这份情,自己是无以回报的,她秋眸盈盈,樱唇轻抿微微的颔首。
宽敞的庭院,灯笼高照,台上的水淼淼怀抱琵琶,清脆的几声起调,悠扬过后,调皮的音色跳跃,一阵长调优美,如置身仙境。
“哇!好美的音律,淼淼,我爱你。”
她的高呼立即惹起赵谨言的醋意,暗下面色,咬牙质问“你说什么?”
夏如画自然明白他眼中冒出的怒火,不以为迷都是这样喊的,此爱非彼爱,感受到了吗?眼前好似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你们所说的仙界,就在淼淼的琴音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赵谨言厌烦的瞥了台上的水淼淼一眼,心里忍不住骂道妖女!就算她是女的,夏如画那痴狂的模样,都不禁让他吃味,还从未见过她带着这样的目光看待自己呢!
“谨言,你过去吹笛子合奏吧。”夏如画突然心血来潮。
他立即拧眉,拒绝“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这都是自家人,我想听哦。”见他无动于衷的模式她,夏如画立即使出杀手锏,“相公,求求你啦!”
赵谨言挑了挑眉,无奈的叹气,他接过仆人传递的笛子,走到台上,以身高的优势斜睨了一眼水淼淼,冷声说“好好配合本王。”
水淼淼也不多言,从前或许会害怕他的冷言冷语,可自从她得到夏如画的热爱后,这样的威胁便不足为惧了。
水淼淼音律造诣高深,无论赵谨言如何使绊子,她都能将他的笛音完美的融合,有了笛子的清脆欢快,和她的琵琶音互相衬托,章曲时,更是有水淼淼适时的空灵歌喉配合,实天仙之配。
一曲终,夏如画高兴的宣布“我决定了我之后的爱好,我要学乐器。”
赵谨言骤见喜色,说“好,我教你吹奏笛子。”
“我学笛子作甚?我要学琵琶。”两个笛子合奏?亏得他还算懂音律了,这叫什么?两个高子比高吗?那自然是要琴瑟和鸣的,这男人怎就不懂。
吃醋的男人向来毫无理智可言,他不悦的啧声,忍不住讽刺“你忘记你之前弹古琴时多厌烦了?”
“那是你没事找事,让我弹古琴学沉着,案子正烦躁呢,又怎么能沉得了,只会让人越弹越激动。”夏如画反驳。
“那是你!别把其他人相提并论。”
夏如画被醋意激怒,委屈的撅起小嘴。
见她难过,赵谨言立即恢复理智,连忙哄道“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两位,可以入席了没?我饿了。”
带着愠怒的推开他,夏如画连忙招呼偶像入席,“哦,来,快快入席。”
看见夏如画对水淼淼的热爱,许凌也不禁吃味,拉着她的小手,说“干娘会弹古琴,你若想学,干娘可以教教你。”
“真的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