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不好当,先是内忧,现在又是外患,亲自出马,还处处碰壁,高名心里堵得慌,如此下去,别说别人瞧不起他,就是他自己也瞧不起自己,收购新星科技公司,这件事,不能就这样完了。
因为收购不成,只会被笑话,被他人笑,被自己笑,不行,这肯定不行,高名在心里琢磨着。
可是,摆在眼前的情况是,和齐民商量不成,和丁雪合作也没有希望,还能怎么办?
总不能拿把刀,‘逼’迫齐民把公司给卖顾氏集团?
想想就可以了,这法子根本没有施行的可能‘性’?
那来‘阴’的?
这好像是个好主意。
有些时候,为达目的,只能耍‘阴’招,他以前不是这样,在商场‘混’久了,学到了一些东西,被‘逼’之下,没有办法的办法。
一天后。
夜里,高名家。
“臭姐夫,讨厌,讨厌,非常讨厌。”郑晓兰娇滴滴吼道,也只是吼,没有多余的动作,也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别咬耳朵了,痒啊。”
高名没有松嘴,公事不顺,遇到丁雪那小丫头,财大气粗,没有办法,不能收拾她,还不能收拾郑晓兰吗?
郑晓竹在家时,郑晓兰这个平时老实、本分、好欺负的‘女’人,变了,变得强硬,这里碰不得,那里不能‘摸’,三妹今日又回老家了,高名抓会,还不重整旗鼓,男人的地位,不能被动摇。
“晓兰不行了,不行了,求饶,求饶。”耳朵好像不是自己的,滚烫,像熟了的猪耳朵一样,郑晓兰恨着高名,下嘴一点不‘留情’,“臭姐夫怎么能这样?”
“晓兰扬言,不是要给姐夫定规矩吗?还定吗?”高名佯怒问道,一吓,死死捂住耳朵,郑晓兰默不作声,“家里有三妹,你这个二姐,可以仗势欺人,现在三妹走了,看你怎么办?”
郑晓兰‘害怕’的看着高名,有话想说,不敢说,胆小得很。
“怎么?还不服啊?”
“不是,不是。”郑晓兰缺乏那个胆量,没有郑晓竹在身边,她就是一个没有自我思想的弱‘女’人,只能被高名摆布,可伶,太可伶。
“等三妹回来,才收拾你,哼。”
“你在说什么?”
“没,没有啊,什么没有说。”郑晓兰浅浅的笑着,酒窝却很深,也很漂亮,这么美的笑容,足够‘迷’‘惑’高名,“臭姐夫,永远都这样,除了咬晓兰的耳朵,还能干什么?”
“想尝试新的?”
“不,不,不想。”还有新的?会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不敢想,高名下得了‘狠手’,郑晓兰深深的讨教到,“你说你,对三妹那么好,为什么对我这么差?”
这话,太熟悉,郑晓竹曾经好像抱怨过,两姐妹,真是两姐妹,爱上同一个男人,为了这个男人争干风、吃干醋。
“三妹说什么,听什么,晓兰说什么,抵触什么”郑晓兰瞪了高名一眼,吃醋吃得太明显,“为什么要分别对待?臭姐夫,真让人讨厌。”
高名笑了笑,辩解道,“三妹比较小,姐夫让着她。”
郑晓兰不好欺骗,“是你亲口答应,三妹指东,绝不向西,叫你吃饭,定不喝汤,还有”
“嗯?”高名微微皱了皱眉,面‘露’疑‘惑’的神‘色’,郑晓兰察觉到说漏了嘴,捂住耳朵的小手,急忙堵住了嘴,“没想到,晓兰还有偷窥这种嗜好?”
“没有偷窥。”
“那你怎么知道?”
“这这”郑晓兰有点着急,“这是三妹亲口告诉我的。”
“告诉你的?”高名没有选择相信,因为郑晓兰撒谎,目光要闪烁,小脸也会红,“说老实话,不然”
耳朵还点烫,郑晓兰看出了高名想做什么,“哎呀,‘交’代,晓兰‘交’代?”
郑晓兰推了推高名,离危险份子远了一点,“不是三妹告诉我的,但也不是偷听,而是你们那晚说话太大声,无意间听到,其实”
高名指着郑晓兰的鼻子,目光有些别样,偷听到了这些内容,意味着,知道他们在阳台上做的事?
二妹的口味,蛮重的。
“还好意思说晓兰,你们你们两个未免太大胆了。”郑晓兰不习惯被人指着鼻子,用力的掰开了高名的手,“在在阳台上,也‘乱’来。”
郑晓兰没有说够,停了停,又说道,“臭姐夫,真是臭,三妹被你教坏了。”
“晓兰,这话说反了,是三妹带坏姐夫,不是”
“作为男人,不能推卸责任。”
高名‘欲’哭无泪,说事实,郑晓兰不相信,‘女’人心,不好猜。
“你原来是这样的臭男人,啊”郑晓兰挽住了高名的脖子,‘挺’害怕,“抱我去哪里?”
“猜猜看?”满脑子的坏主意,得罪了高名,郑晓兰没有好受。
“去去阳台?”郑晓兰胆怯的猜到,“臭姐夫,也要那么对待晓兰?”
“不是怨姐夫对晓兰不好吗?”高名不慌不忙说道,到了阳台,放下了郑晓兰,她不敢动,也不敢‘乱’看,抱着他,贴在他的‘胸’口,“让你体验一回,不会再多嘴。”
“讨厌死了,晓兰不多嘴,也不想体验。”郑晓兰快羞死了,在阳台这种相当于公共诚的地方,从来没有那什么,感觉不同,肯定很异样,那夜观战,窥听,瞧见郑晓竹疯狂的样子,就清楚。
可郑晓兰拉不下脸,也不知道三妹郑晓竹哪来那么大的勇气?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