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晓菊不敢看高名,嗯了一声,又拍了他胸口一下,更嗲了,“贼姐夫真贼,让小妹既喜欢、又讨厌,哼,贼死了!”
喜欢又讨厌?
高名整个人感觉一点也不好,因为那根不清不楚的验孕棒,心里已经很自责、愧疚,但那件事没弄明白,现在又出这档子事,不知道该说祸不单行?还是艳福不浅?
他已经害了郑家三姐妹,真的绝对不能再碰小妹,但事与愿违,这可怎么对得起老婆、二妹、三妹,更加是毁了小妹。
哎!一直把郑晓菊视作亲妹妹,好妹妹,还信誓旦旦发过誓,不会对郑晓菊抱有任何念想,即使以前发生过什么,也该遗忘,更不能对她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现在可好,怕什么来什么。
“小妹,能能不能先起来?”
“不能,就喜欢呆在你的怀里。”
高名臭着脸,比吃了臭鸭蛋还臭,这叫什么事?找郑晓兰,误打误撞,把郑晓菊给办了,‘不对!不对!不对,昨晚那么清醒,怎么会走错房间,里面肯定有诈。’
郑晓菊古精灵怪,很喜欢整人,这次说不定也是。
心存最后一丝希望,高名掀了掀床单,小妹如果是在开玩笑,下面肯定穿了裤子,可掀开一看,白花花、鲜嫩嫩、光溜-溜一片,什么都没有穿,真的是
“唉呀!”郑晓菊用手急忙扯着床单,脸红了,耳朵红了,连脖子都红了,眼里充满了‘哀怨’,是如怨妇般的哀怨,“贼姐夫,还偷看,真是的,再这样,小妹不喜欢你咯。”
“不是在偷看”
“真不喜欢你,看就看嘛,被逮着,还狡辩。”郑晓菊瞪着高名,翘着小嘴,很不爽,不爽就捏他的脸,还嘀咕道,“小妹最不喜欢的就是狡辩的男人,这种男人满嘴的花言巧语,虽然让人喜欢,但一点责任心都没有。”
高名有些尴尬。
“姐夫该不会就是这种男人吧?”郑晓菊仔细的审视着高名,气势汹汹的指着他的鼻子,质问道,“事后,是不是不想负责?嗯?”
冷冷的笑了,高名握住了郑晓菊的小手,“没没有!”
“没有?狡辩什么?还偷看什么?”
“这”
“呵!知道了。”郑晓菊吃吃的笑了,眨了眨眼睛,像在放电一样,“贼姐夫,你是不是”
一哆嗦,高名打了一个寒颤,“小妹想说什么?”
“呵,是贼姐夫想做什么吧。”郑晓菊贼贼的笑了,小手一滑,滑到了高名的双腿之间,面露惊讶之色,咬住了红唇,“好贼的贼姐夫。”
“情况不是这样的,小妹”高名长吁了一口气,郑晓菊的小手更嫩、更柔、更润,触感如那上品丝绸一般,爽到了天。
“哼,又想狡辩。”
高名摇着头。
“这才乖嘛,呵!要知道,小妹最喜欢坦诚、早上精力旺盛、像贼姐夫这么贼的男人”郑晓菊动了动身子,爬到了高名的胸膛之上,而床单开始‘抖动’。
“昨晚辛苦了姐夫,现在该辛苦小妹了。”
“喔!”长吸了一口气,高名直摇头,“不行,不行,小妹”
噗通一声。
“唉哟!唉哟!”高名扶着腰,从床下慢慢的爬了起来,满头的汗液,一脸的迷茫,看了看房间、床头、床脚,一切正常,没什么问题,“做的梦?”
“可可是怎么会做这样的梦?”高名坐到了床上,目光呆滞,眼神空洞,但细想,还好只是一个梦,如果是真的,就
“真的?昨晚”高名觉得有一点不对劲,两撇眉毛,都快合二为一,没有风,却感觉真实,而且还很大,嗖嗖嗖,异常冰凉,手臂上,直起鸡皮疙瘩,“不会的,不会的,想多了,绝对想多了。”
躺了一会,想了想,没什么结果,高名起床,打算去卫生间,在客厅,恰巧遇到郑晓兰,好像是刚刚起床。
“二妹,起来这么早。”高名微笑着,可笑着笑着,笑不出来了,因为郑晓兰是从小妹郑晓菊的闺房里出来的,这
“是啊,姐夫起来挺早的嘛。”郑晓兰浅浅的笑着,深深的酒窝,淡淡的酒香,很甜心,很醉人,小脸挺红润,昨晚休息一定很好。
高名昨晚休息也挺好,可现在看起来,愁眉又苦脸,一脸的疑云,目不转睛的看着郑晓兰,晃着头。
都说梦与现实是反的,可他感觉,不是那样。
被高名盯着,怪不好意思,郑晓兰摸了摸有些发烫的小脸,疑惑问道,“怎么了?姐夫,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喔?没有,没有!晓兰,脸上什么东西都没有,还是那么漂亮,那么好看。”高名勉强的笑了笑,挪着沉重的步子,到了郑晓兰面前,想牵她的小手,但被拒绝了,害怕被郑晓菊撞见。
“昨夜,这张嘴就抹蜜了啊,真是的。”郑晓兰偷偷的笑着。
高名完全笑不出来,收回了手,看了看郑晓菊的房间,试探性问道,“你这个做姐姐的,这么关心妹妹啊,早上起来,就去她的房间看她?”
“看她?”
“不然,你怎么是从小妹的房间出来?”
“喔!不是这样的,晚上,其实我一直在小妹的房间睡。”郑晓兰缓缓说道。
“什什么?一直在小妹的房间睡?”后脊梁骨吹来的怪异凉风更加真实,高名忍不住又哆嗦了一下,心在颤抖,在抽搐,明白了什么,好像什么都没有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一直在小妹的房间睡,那睡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