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名不想答应,可还是答应了,知道不该答应,可还是点头了,为什么?
或许正如郑晓竹猜测的那样,高名已经喜欢上了她,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
一个人连自己的喜欢上了谁、爱上了谁都不知道?是不是有些胡说八道?
其实不然,很多时候,很多人,或许都是这个样子,糊里糊涂、晕晕乎乎爱上了一个人。
最典型的案例,就是见到一个人就烦,可是没有见到,又十分想念,高名和郑晓竹两个人,就是这样。
“不能看哦!”郑晓竹小声的念道,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她脱了去,现在正收拾着自己的内-衣,时不时也看高名一眼,害怕他突然转过身来似的,“一定不能看哦!”
高名没有看,也没有转过身,但却紧闭双眸。
为什么要这样?即使背对着郑晓竹,还要禁闭双眸?
原因很简单,因为浴室里贴的瓷砖很亮、很光,像一面镜子、却又不是镜子的镜子,透过它,郑晓竹魅力一百分的娇-躯,若隐若现,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朦朦胧胧的美,不就是最美的吗?
朦朦胧胧的美,当然是最美的,值得玩赏,但这种美表现在女人身上的时候,可就成为了诱-惑性的武器,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那就是挑战,如果玩赏起来,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高名不敢玩赏,只能眉头紧锁,似乎就是在挑战,挑战对这种美的忍耐极限,看样子,是他赢了。
“好了吗?”高名小声问道。
收拾好内衣,郑晓竹才慢慢的跨进浴池,将自己全泡在了浴池里,双手捂胸、双腿夹紧,背过了身去,才说道,“好了,姐夫,你转过来了吧!”
高名慢慢的转过身,睁开了眼睛,看到了郑晓竹,应该说,看到她洁白而又洁净的后背,喉结忍不住再次动了动,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如仙女般的美背,能有如此反应,实属正常。
郑晓竹笑道,“姐夫,还傻站在那里干什么,快过来啊,帮我搓完背,你就可以回屋休息了!”
搓完背,高名可能就没有心思休息了。
“姐夫!”
“哦c,好!”
高名迈着小步,慢慢的靠近了。
郑晓竹坐在宰里,就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亭亭玉立、芬芳四溢,非常的漂亮,非常的好看,引人入胜。
这么美艳的一朵荷花,虽然被高名看了又看,但依然充满了诱-惑,就像猫和鱼的关系似的,一辈子的最爱,再多看几次,也看不厌倦。
高名傻傻的蹲在宰前,从转过身的那一刻起,眼睛一直未眨,现在也是如此,好像郑晓竹真的有魔力似的,让他目不转睛,好像出了神,浑浑噩噩当中伸出了颤抖不已的双手,像一个上了年纪的老爷爷,手抽风一般,抖过不停。
“你可真像个女人!”
高名犹豫不决,郑晓竹帮他不再犹豫,她一只手捂住胸,一只牵引着高名的手,触碰到了她的后背、触碰到了她的肌肤。
触碰的瞬间,手指上那种冰冰的、凉凉的、水水的感觉,别提多真实。
感觉虽然凉、虽然冰,高名身体内的血液却沸腾了起来,心也奇痒难耐,好像被千万只蚂蚁同时撕咬一般。
“麻烦了c姐夫!”
“哦,好!”高名的手慢慢的动了起来,很轻、很温柔,就像在触摸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玉似的,很小心、很小心。
不过说真的,郑晓竹的肌肤,真不是吹的,很滑、很润、很嫩,就像婴儿的肌肤,白皙而又水水的,真担心,稍稍使力,就能戳破她的肌肤。
可是这却让郑晓竹不满意了。
“姐夫,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过分?”高名微微皱起了眉头,结巴道,“什什么意思?”
郑晓竹不悦道,“我叫你搓背,可没叫你摸我!”
“我”高名是哑巴吃黄连,嘴里除了苦,还是苦,搓背难免接触,那和摸有何区别,“我不是怕弄痛你嘛!”
“呵?是吗?”郑晓竹讥笑道,“还以为你又想打我注意,趁机占我便宜!”
高名感觉莫名其妙,到底是谁占谁的便宜啊!
“搓背用点力行吗?一点力气都没有!难道你晚上没有吃饭?”郑晓竹埋怨道,双手捂着胸部,双腿夹得紧紧的,有些娇羞的模样,如果不捂住、不夹住,只要高名稍稍抬起头,就能瞅见那让人血脉膨胀的地方。
可是她没有让他得逞,看来她也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
“我可不是专业的搓背师!”高名不爽道,长这么大,他也只给郑晓梅搓过背,想不到,有一天也会这样服侍自家小姨子。
没有想到的事,常常就这么发生了。
“但你却是一个男人!”郑晓竹反驳道,“一个男人没有力气,那还叫男人吗?”
高名咬牙道,“那这样,你满意吗?”
“呀!轻点!”郑晓竹很不爽,侧过身来,瞪着高名,双眸充满了怨气,“你不知道弄痛我了吗?”
高名满脸黑线,郑晓竹是在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事,可是看了看郑晓竹,露出的那白花花一片,脸红了。
郑晓竹似乎发现不对劲,脸也红了,立马转过了身去,咬着嘴唇,吞吞吐吐道,“你你是不是看到了不该看的!”
“没有,什么也没有看到!”高名否定着,只怕看到了,也不会承认,承认了,就是傻子。
“哼!最好没有,不然把你的眼珠子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