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一辆坦克带着十几名步兵出现了。
“我们要完蛋了!”一个士兵话音未落就被炸飞了。
坦克后面的步兵和沙丘上的步兵开始进行夹攻,要把他们包成饺子馅。
德国和南非军士兵躲着那辆坦克走,但是稍有疏忽就会没命。
“弟兄们,坚持住,我呼叫了飞机!”通讯兵大声叫了起来,他已经呼叫了飞机支援。他们能够得到一切需要的支持。
“万一坚持不住呢,朋友!”马丁有些扫兴的说了一声。
“认倒霉吧!”通讯兵也拿出了枪向敌人『射』击。
“老天,这些步兵使用清一『色』的美国装备。怪不得有这么强的火力!”诺德上士已经被沙丘上的机枪『逼』到了犄角。
“美国人的装备还是不错的,但是可惜用在了法国人的手里。”克拉姆中士边『射』击边说,“我想,该让他们尝尝德国武器的厉害了。”
又出现了一辆坦克。后面足足跟着一个排。
“怎么还有这么多。他们在村子里繁殖吗?”路德曼少校恼怒的叫了起来。尽管现在已经是冬天了,但是他身上已经被汗水浸透了,枪管都被烧红了。
坦克在不停的开炮,他们只剩下二十多人了,但是法军却越来越多。
“妈的,我还没活够呢!都他妈的别过来!”德奈斯下士说,他已经对那些敌人打了30多枪。
前面又有几个人被『射』倒了。
不过就在他们快绝望时,法军突然有不少倒地身亡。他们背后出现了一群南非军队。
南非军队在坦克后面安了炸。那两辆坦克顷刻间变为废铁。法军有点慌了阵脚,菲尔斯少尉带着士兵们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时又放倒了五六个。
法国人很快稳住了。朝南非军队发起攻击,只不过兵力分散了,又失去了坦克掩护。德军和南非军趁这个机会发动了反击,他们进行着激烈的枪战。
他们的手里握着打不完的子,朝那些敌人卖命的『射』击,法国人也豁出去了,红了眼似的回击。
“这帮家伙简直像注『射』了两桶吗啡一样!”路德曼少校将一个法国人击毙,随即招来了几十颗子,他急忙卧倒,差点没被打成零件。
菲尔斯少尉将炸『药』点燃,扔了出去,剧烈的爆炸将法国人震懵了
格云瑟少尉忙里偷闲跑到了菲尔斯少尉旁边:“老兄,我得跟你说一声对不起了。”
“知道就什么都不用解释了现在可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菲尔斯少尉将冲过来的一个敌人杀了。
“那就好我回去了,再见了少尉!”格云瑟少尉跑了回去。
路德曼少校问那个通讯兵:“空中支援怎么还不——到了!”
士兵都抬头向天上望去,几架飞机已经杀了过来,用炸和机枪打得这些法军鬼哭狼嚎,然后又是6架从俯冲轰炸机,用重磅炸将那些法国人抛得满天『乱』飞。随后,一批英联邦军队搭载着坦克也开了过来,这里法军缴械了。
“哦!看看是谁!西塔科,想死我了。”路德曼少校张开双臂像马丁走了过去。
“哈哈,路德曼少校先生真是命大,两次恶战都能活着出来。”
“你也一样啊,西塔科,我没有想到你这家伙居然还活着”
菲尔斯少尉和格云瑟少尉也握手言和了,只不过这对冤家握手的时候还在较劲。
“弟兄们,根据我的侦查,”一个英军情报官说道:“村子里的法国人这次是倾巢而出,我们现在可以不费一枪一攻进去了。”
“那很好,弟兄们,原地休息半个小时再前进,解散!”诺德上士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入夜了,联军已经进入了摩尔托,里面的法军已经没有几个了,乖乖的缴械了。
夜『色』降临到了这里。
“路德曼少校,我最近好像眼睛看不太清东西了。”躺在床上的马丁说道。左手还拿着一本书。
“我早就说了,这里的光线这么暗,你有总躺着看书。早晚有一天你得变成瞎子。”
“这可是咱们的长官——里德尔元帅的回忆录。”
“水平怎么样?”
“看得出来,里德尔元帅可没少花心血。”
德奈斯下士手里用盘子端着三杯咖啡,坐在他们旁边喝了一口,然后说:“咱们的元帅他的回忆录我看过的。”
“很好,相当的好。”路德曼少校看了两眼说。
“来点咖啡吗,我还有几块方糖,待会儿我还可以”德奈斯下士还没说完。路德曼少校就已经拿起那杯咖啡一饮而尽。
“哦,路德曼少校,我这里还有点『奶』粉冲的牛『奶』。你要来点吗?”
路德曼少校说了声谢谢,然后接过了牛『奶』,喝了一口。突然他觉得味道不太对,吐了出来:“这『奶』粉的味道不对。你在哪里买的?”
“比尔牌的。”
路德曼少校愣了一下:“呃好像是我家的那个工厂产的。”
德奈斯下士听罢急忙把嘴里的牛『奶』吐了出来。
“怎么。里面掺了假吗?”马丁放下了书问。
“没没只是加了一点嗯防腐剂加多了。”
“你的『性』格是不是家族遗传啊?”德奈斯问。
“不是的,嗯这个建议是我提的。”
“该死的『奸』商。”德奈斯下士很奈的说。
“还是我们家农场里挤得牛『奶』好啊,可惜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