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乔蓁皱眉问。
宋泗沉吟片刻，才回答：“两个多月前，先生就发过一次病。”
乔蓁眯了眯眼，她知道，宋泗的上一次发病，就是她与宋砚沉遇见的那一次。
“有什么问题吗？”乔蓁见宋泗皱眉的样子问。
宋泗抬眸看向她，神情有些严肃。“冷却期变短了。以往先生发病的频率大约是半年一次，而现在……”
后面的话，宋泗没有完，但乔蓁已经猜了出来。缩短的频率，要么就是药已经无法控制病情，要么就是病情恶化了。
“我要立即联系医院，把先生送过去检查。”宋泗突然道。
乔蓁理解的点头，“救人如救火，的确应该抓紧一切时间。”
……
半个时后，一辆车把宋砚沉和宋泗带走。乔蓁则站在自家的阳台前，目送了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