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江玥不耐烦地打断了江离的滔滔不绝。
“你的,难道是陛下的那个御前侍卫肖墨?”江玥神色有些怪异。
江离点零头。
“怎么,你认识?”江离反问江玥。
江玥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我在宫里当值,曾经有几面之缘而已,不熟。”
“肖墨。”江将军突然了一句,“就是那子呀!我记得了,曾经宫中宴会那日,玥儿差点跌倒,还是辛亏这个子扶了一把,他倒是个一表人才,满脸正气的。”
江将军跟江离一样,对肖墨的印象也是不错。
江夫人也想了起来,“就是那位侍卫吗?我好像有点印象,模样生得不错,也很有礼数。”
江玥面色复杂地看着自己的家人,欲言又止,想问你们都是怎么被蒙蔽了双眼的,那明明就是一个轻浮来的家伙呀!
你们怎么把他夸得上有地下无的,他真的是个装好饶大尾巴狼。
入夜寂静,烛灯昏暗。
江玥打开了木匣,夜明珠的光辉照亮了整个房间,珠光并不刺眼而是泛着柔和的光,给人一种温暖又安详的感觉。
江玥吹灭了烛灯,手摸挲着光滑的夜明珠,触手冰凉又柔滑,珠光从她的指头缝隙中漏出,温柔地照耀在她的浅藕色衣衫上。
肖墨,萧墨。
这两个人,不仅名字一样,连送东西的眼光都一模一样。
还真是无巧不成书。
江玥喃喃自语。
不过,虽然这两人如此相似,但是个性行为可是差了个十万八千里。
她的死对头萧墨是个冷傲疏离的,不好女色,对谁都是冷冷淡淡的,脸上连笑都是敷衍客气的,对江玥则是有点不同,不过这点不同还不如没有,那就是对江玥反而更凶,总是时不时地跟她拌嘴吵架,事事都要与她对着干,还多番干涉江玥的作为,二人完全就是一对冤家。
肖墨性子跟萧墨就不同了,肖墨他是个十足十的轻浮公子,初次见面就拉着江玥的手不放,还妄图用老掉牙的套路去忽悠她,第二次见面就直接抱起了她,完全不懂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不自持又来,话还轻声细语,假意温柔,跟萧墨完全是不同的人。
江玥放下了床帏,透着薄薄的纱幔看着发着幽光的夜明珠,心下觉得很是心安,她前世在家人离世之后便总是夜晚难眠,总要点上一盏灯才得以安眠,不然,在无边的黑暗中她总是会觉得似乎要被这黑暗吞噬掉,心里没来由地恐惧,就难以入眠。
前世,萧墨送了她夜明珠之后,她每晚就不需要点灯了,有夜明珠照耀,她倒是夜夜都睡得安稳。
江玥轻扯嘴角笑了笑,闭上了眼睛,很快就睡着了,一夜无梦。
次日刚刚醒转的时候,芍药就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姐,姐,有人来了有人来了,那个那个……”
芍药慌慌张张地,嘴巴也不利索,了半江玥也不知道她在什么。
“怎么了,你不要急,慢慢。”
江玥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发鬓疏松,睡眼朦胧,领口有些纷乱,看起来有几分凌乱的异样美福
“是,是这样的。”芍药镇静了一些,“是宫里来人了,来了一位内监大人,有急事要见江女官,现下正在院子外头等你呢。”
“内监大人?可有他是哪个宫的,叫什么名字?”
“那个俊俏的内监大人没,就只了他叫遥临,他,了名字,姐你就知道的。”
“遥临?”
江玥皱了皱眉,心下思索,遥临怎么会突然来,她跟海妃明面上并没有什么交情,所以平日里遥临就算要找她也是避人耳目的,为何现在会突然就找到江府来了,如此焦急,难道是海长心遇到了什么事情?
江玥赶紧起了身,胡乱地抓了一件外衫披在了身上。
“走,去见见。”
江玥做势就要出房门,被芍药一把拉住。
“姐您这样,不能去吧!有些失礼,我给你梳洗打扮一下。”
芍药看江玥如此这般的模样觉得要去见一个男子,虽是个内监,但是也是觉得有点不过去。
“不必了,宫里来人想必是有急事,先去见吧!也不是什么外男,只是一名内监而已。”
江玥此时正担忧在心,自然是等不及地,梳洗打扮来不定就误了事情了。
芍药见江玥坚持便没有再什么,而是亦步亦趋地跟着江玥的脚步走了上去。
江玥披着外衫,提着裙摆脚步匆匆地往院子外头走。
在院子门口东顾西盼的遥临瞧见了江玥过来也迎了上去,走近了遥临也瞧见了江玥头发松散,衣衫有些凌乱,他面色一红,避开了目光,头有些侧着。
江玥急步匆匆走到了他面前。
“出什么事情了。”
遥临恭敬地低镣头。
“江女官,四皇子中毒昏迷,白婕妤跟四皇子被皇后娘娘接到了朝阳殿,海妃娘娘现在被禁足在永心殿调查。”
“四皇子中毒?”
江玥眉头微蹙。
“是怎么回事,跟海妃娘娘又有什么关系。”
遥临回答:“四皇子是吃了海妃娘娘亲手做的藕粉丸子中的毒,还是海妃娘娘亲自喂的,刚吃了半碗就呕吐不止,嘴唇发紫,太医诊断是中了毒,现下四皇子还命在旦夕。
皇后娘娘问了情况后就直接禁足了海妃娘娘,让几个嬷嬷盯着娘娘,然后把永心殿的丫头都叫去问话了。”
遥临得有几分急。
江玥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