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师果然是高人,你这么一说我就豁然开朗了,这里是阳间不是阴间,是我们的世界。”唐文天一脸佩服道。
“呵呵,就是这个道理。所以这棵槐树唐总就不用砍了,夏天乘凉用多好。”叶飞笑着点点头道。
“不砍了,不砍了。”唐文天连连摆手,然后话锋一转道:“不过,虽然说这闹鬼的事情不需去理它,但难得遇到叶大师您这样的高人,还请在风水方面不吝指点一二,也好让我早点摆脱背运,钱不是问题。”
“我并不是做这一行生意的人,只是因为唐泽是我朋友,昨晚又刚巧提起这件事,我才过来看看,唐总要是再提钱的事情,那我扭头就走。”叶飞见唐文天提钱的事情,脸上不禁露出一丝不快之色。
“不提,不提,还请叶大师指点一二。”唐文天慌忙道,而唐泽眼中则闪过一丝兴奋和激动。
叶飞见唐文天不提钱的事情,脸上这才重新浮起一丝微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就随便说说。你这个厂房在风水上基本上没什么问题,要说有,一个是厂子大门开的位置有些不对,最好能开在左边,另外一个就是你办公室也有点问题。”
“厂子的大门简单,我重新开个大门就是。只是不知道这作何解?”唐文天说道。
“左青龙右白虎,青龙主吉白虎主凶,而且你厂子面对的街道右长左短,地气从右向左流淌,你们开在右边却是把地气给截掉了,这是凶上加凶。当然风水这东西说得玄乎,除非你这个厂子正处大凶大吉之地,否则不管你的门朝哪个方向开,实际上起到的作用都是有限的,都是不可能直接决定到你厂子的顺利、兴荣,这些,主要还是靠外界的经济大环境,你的经营管理才能等等。”叶飞随口解释道。
“原来如此,不过既然大师说这门开得不好,我还是重新开在左边为好。这吉祥的事情,自然是多多益善。”唐文天见叶飞说得简单易懂,又不像其他的大师把风水吹得天花乱坠,好像稍微有个地方布置错了,轻则破财,重则家破人亡,反倒对叶飞这位年轻的大师越发的信服。
“这倒不必,你厂子门大路宽,你只需按我的线路要求摆几盆景观树木在入门大道上,改变一下地气的走向,一切就没问题了。”叶飞一边朝厂子门口走去,一边笑道。
说来也奇怪,以前没人提过开门问题时,唐文天等人还都没感觉,如今叶飞一指出来,再走到门口附近,唐文天三人却是感到一丝阴冷,好似一站到门口,头顶的太阳就变得没有别处那么暖和。
厂区里本来就有不少铁树之类的盆景,叶飞在厂子门口进来的地方画线时,唐文天当下就叫工人把摆放在厂区其他地方的盆景帮过来,按照叶飞画的路线摆放。
很多时候,差别这种东西,如果没有对比是很难分辨出来的。
就像自己的老婆和别人的老婆……
同理,风水布局也是一样。
厂子进来的大道没按着叶飞的吩咐摆放盆景时,唐文天等人每天进进出出习惯了,也没多大感觉。但如今当工人按着叶飞的吩咐将盆景一摆放好,这对比马上就出来。
没摆放时,总有那么一丝阴冷,但一摆放好之后,就觉得头顶的太阳特别的暖和,整个门口一眼望去也是生机盎然。
“叶大师真是当世高人,这么一摆放果然感觉大不一样。”唐文天两夫妻忍不住赞叹道,而唐泽更是得意洋洋,好像这布局是他做出来的一样。
“呵呵,主要还是心理作用。”叶飞谦虚地笑笑,然后道:“再去唐总的办公室看看。”
“好,有劳叶大师了。”经历了门口这盆景一摆,唐文天对叶飞越发的客气。
一行人重新回到了唐文天的办公室,叶飞四下里看了看,信步走到窗口,指着对面不远处两座大厦道:“看到那两座大厦没有,这叫天斩局,如果你本身办公室所处的位置是大凶之地,这天斩局对你就会非常不利,当然这种巧合几率极小,因为大凶之地很少,又刚好对上天斩局的几率就更小了。”
叶飞不说还好,这一说,唐文天顺着叶飞指的方向往外望去,只见前方两座大厦靠得较近,令两座大厦中间形成一道狭窄的空隙,骤眼望去就仿似大厦被从天而降的利斧所破,一分为二似的,让唐文天看得心惊肉跳,连连点头道:“天斩局,天斩局,还真是像从天斩下来一般,怪不得我要走背运。”
“呵呵,唐总走背运跟这个天斩局的关系并不是很大,我说了,除非你办公室位置刚好是大凶之地,天斩局才会对你很不利,如今最多只是有点小影响罢了,你到时拿个古铜钱挂在窗口就没事了。”叶飞说道。
谢绝了唐文天两夫妻的谢礼和宴会,叶飞出了水泥厂,由唐泽带路来到了一家饭店,恰好廖安娜放学,三人一起吃了个便饭。
许久不见廖安娜,这小妞跟着唐泽倒也是幸福,一脸的笑容发自内心,看起来这衙内夫人当得有滋有味的。
相比起曾经高中时期那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廖安娜现在倒是多出了一份由内而发的开朗。
没跟小两口多聊,叶飞来天府省可是为了历练而来的,告别唐泽和廖安娜后,叶飞隐入人群之中,不见了踪迹。
各人有各人的人生轨迹,叶飞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尽快明了自己的问灵,好有资格踏上问灵路,去追寻心中那魂牵梦萦的倩影。
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