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丙底垂柳眉速速退去。亚王爷凤眸弯曲,娇艳欲滴,薄唇微微勾勒,温柔地侍候她宽衣解带,无限地秀着甜蜜,两人如丝的魅眼痴迷交织,瞧得二位爷心思逆转。
单与烁素眼瞅着他俩肆无忌惮地拥吻,视他们为无物,当他们空气一般,此时,他俩恨不得把亚王爷掀出去,将灵儿揽在自己怀中。
刘烁半认真半戏谑的嗓音传来,“亚,别太过分,今天可是逢十,你不能动她,小心我和单一会儿不客气,把你扔出去。”他俩半卧在床头,犹如两只惺忪的睡狮。
“谁让你东院今天不安排节目,现在后悔晚亦。哼,自己擦干眼泪各自睡觉吧。”亚王爷反唇相讥,拉过被褥将自己和灵儿掩没。
两人在被褥里涌动,不时发出嘻嘻的笑声,当她伸出头呼吸新鲜空气之时,嘴被人封住了,她扇动着长长的睫毛瞪着刘烁,单王爷按住亚王爷正要伸过去的手,死死攥住。亚王爷不服气地瞪着他们。
“好了,别闹了,听我说。”瞧着亚王爷严肃的表情,他们松开手,亚王爷伸手搂过灵儿的肩,严肃地问道:“灵儿,这月的月事为什么还没来?日子早过了。”
“哦?过了吗?我没有记。”灵儿惊讶地望着亚王爷,似乎今日才认识他。
“是过了,上月这时候已经干净。”刘烁确认着,那严肃的表情好象在商量什么国家大事。
什么情况?他们为什么要记这个?“单,你记得吗?”灵儿见他有些迷惑,直言问他。
“这个,好象是前几天,我不能确定。”单王爷蹙着眉,审视着他俩。曾经说他们三人之中,他最为细心,现在看来,真是被他俩的外表给骗过去了。
亚王爷扳过她的脸,眸色温肃,认真地问她:“灵儿,身体有什么异常反应?”
“什么异常反应?刚才打了个喷嚏算不算?”她独自暗乐,这三位爷想孩子想疯了吧。
“比如说,想吐,想吃酸的什么的。”刘烁抢过话头争着回答。
“你怎么知道有这些反应?”灵儿怔怔地望着他,是玉月公主的反应吗?
“别用这种眼光看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老实说,是东院管事老李头告诉我的。”刘烁老实地趴在旁边,好奇地望着灵儿。
灵儿瞧着他们,像在研究什么重大成果,她卖起关子来,把旁边二位爷蹭开,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然后轻轻说道:“确实说,没有。”
瞧着他们三位失望而沮丧的表情,她又慢悠悠道:“也不是全没有。”
“有什么?”瞧着三位豁亮的眼珠,异口同声的呼出,她有些于心不忍。
“有什么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就想一个人睡大床,翻来覆去的睡,没有障碍,一晚良宵把床上每个角落都睡遍。这算不算与平常不同?”灵儿瞪大眼,戏谑地瞧着他们。
“不管怎样,在未确定以前,小心为好,以后谁也不许对灵儿毛手毛脚。”单王爷面色严肃,慎重劝告。
“好好好,我们就安静地躺在灵儿身边,不会乱来。”刘烁拉过被褥贴在她旁边。
“不行,我要一人睡。”灵儿得理不饶人地叫嚷,“你们不乱来,不能保证我不乱来,等会儿睡暖和后,宠物兽肆意叫嚣,我不保证不玩它们,所以……”她伸手往两边一抓,左右两位爷,同时瞪大眼珠,然后慢慢地移过来。
刘烁握住她的手,软笑求情,“灵主子,请高抬贵手,小的不懂事,请放它一马,我会好好教育。”
“是是是,微臣也一定管束好下属,不会惹恼主子。”亚王爷也随声附和,求灵儿放手。
单王爷瞧着灵儿抓住他们命根子的娇俏模样,眉宇间噙起兴味之笑,笑得甚是惬意。
“不过,”亚王爷见灵儿放开手,面上玩味顿现,“上月关键那几天,烁带着灵儿消失,所以嘛,即使有了孩子,那也不会是我们哥俩的,只能是烁的。”他眸里露出狡黠的幽光迫向刘烁,“嘿嘿,所以,不用怜惜。”
他说罢,伸出魔爪,身子向灵儿凑去。
“打住。”刘烁眼疾手快,抓住亚王爷的手腕,满面堆笑道:“亚,你这样说就见外了,不管是谁的孩子他都会叫你爹爹,你说是不是?”
趁亚王爷迟疑之时,刘烁轻轻一搂,将灵儿翻到他的另一边,伺机安慰,“灵儿乖乖,从此以后我们俩要配合行动,共同堤防那两头sè_láng。”
“嗯。”灵儿重重地点头,瞧他们紧张的傻样,如果自己只是月事不正常,他们是不是会很失望?
“好,今天饶过你们,你要先乱动,我们可不会客气。”亚王爷瞧着刘烁紧张的模样,兴味地笑了。
刘烁得到特许,兴奋地抱起灵儿奔到大床上,将她宠溺地拥在被褥之中……
没过多久,怀中传来轻轻浅浅的呼吸声……
第二天清晨,她从睡梦中醒来,床榻之上,只剩她一人,几位爷早已经上朝去了。
起床洗漱,用过早膳,随意走出北院,踩着院中的落叶,一群不愿南飞的小鸟从头越过,叽叽喳喳飞进西院,她信步跟去。
拉开抽屉,顺手翻看单王爷查案的卷宗,‘清州河道?’这不是亚王爷份内事么?怎么会在单王爷这里?她好奇地翻看起来……
她提笔而书,突然想起前几天那封书,回头对翠莲问道:“翠莲,你知道什么墨写了字,不时就会消失吗?”
“属下知道,在山间有一种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