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这子……”清浅还是有几分担心。
“去吧去吧,既然来都来了,如果没做点什么,总觉得自己没有尽力似的,我就慢慢骑,哪怕拿到最后一名,我也做了点事啊。”
杜雪蓉虽听不懂,可清浅知道,这是小艾对太子廷宣,满满的心意。
清浅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杜雪蓉,心想怎么才能说服小艾,不去骑马?
杜雪蓉把脸歪了歪,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看向那群争抢号牌的贵女,不再和清浅对视。
“走吧。”小艾拉着清浅的胳膊,像看台下的侍卫走去。
“快点儿,清浅姐姐,再不去就没有牌子了。”
清浅被小艾拉着走到了侍卫旁边,小艾冲那侍卫友好的笑了笑:“我们两个也要参加。”
那侍卫停下手里的笔,抬起头看了看小艾,面无表的说:“只有一个号牌了,只能去一个。”
“只有一个啦?”小艾犹豫不决的看了看清浅。
“去不去?不去就给后面的人了。”
“从侍卫的手里,夺过那最后一个号牌。
小艾转回头,一脸开心的扬着手里的号码牌。还没说话,整个马场都沸腾了。
清浅和小艾,顺着人群注视的方向望去,是郑皇后、容妃、太子廷宣、九皇子冉烨等人入场了。
“廷宣哥哥真的好帅。”小艾双手握拳,放在面前,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太子廷宣。
太子廷宣穿靛蓝色的长衫,外罩一件银白色长马甲。靛蓝色锦花图纹腰封,束于腰间。和平外出,婀娜的形象相比,多了几分硬朗俊逸之美。
可是望向他的脸,那眉宇间仍有几分柔。这俊朗和柔在太子廷宣上,奇妙的交融。像是一种致命的毒药,让在场所有的贵女们,都为之疯狂。
“太子!太子!”呼喊声此起彼伏。
“那个是谁”人群中有人发出了疑问。
在太子廷宣后,跟着一个,穿着浅金色马袍的女子。
那女子眉峰高挑,有着男子般的帅气。嘴唇丰硕,眉眼间却露着一种,让女子都目不转睛的人之美。
如果说太子廷宣上的,那几分女气,是妩媚妖娆的话,他后的女子,便如毫不掩饰的大波斯菊般,璀璨耀眼。
就像明晃晃的阳光,照得你睁不开眼,而她却完全明了,并不在意。
这女子站在五皇子炽眉,和六皇子赤骜中间。
五皇子炽眉,乃贵人所生,生母早逝,记名郑皇后名下。
他相貌清秀,但为人老实。做事总是小心翼翼,不肯出半点差错。虽郑皇后无心栽培,但也并没给他什么阻碍。在宫里众皇子中,虽不起眼,却也小心过活。
六皇子赤骜生母,本是宫中的丫鬟。某被皇上看中,得了宠,怀了赤骜。那丫鬟小心翼翼,躲过郑皇后的手。生下孩子,才被封了贵人,可惜却早早命丧黄泉。
六皇子的生母在宫中,一生有着奴婢的子,谨小慎微。而六皇子却生了个,截然相反的子。
终遛狗逗鸟、品茶赏花、挥金作乐。
尤其是对貌美的女子,格外喜欢。惹得各家大人见了他,都跟避瘟神似的,绕着走,生怕给自己家的女儿,惹了什么麻烦。
可就他这样一个赖皮狗的格,竟然今天也打扮出,几分风度之感,站在那明艳的女子旁,献着几分殷勤。
“她是谁啊?”台下的贵女,不仅开始纷纷议论。
“竟然有五皇子和六皇子,两位皇子围着她。”
各家贵女,虽然一向把争夺的目标,放在太子、三皇子和九皇子,这样的人上。可是,看到有两位皇子,都围在这来路不明的女人边,难免有些吃味。
都横着眼睛,把冷冷的目光,投向那台上的女人。
杜雪蓉本坐在看台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到那女人的出现,连忙跑了下来,把清浅和小艾拉到一处僻静的地方。
她又四处看了看,见没有人才低低的对小艾说:“看到那白美鸢了吗,别去比赛了。”
“白美鸢?她是何人?”
小艾本就对,这宫里的各种变迁和世事,毫不知晓。只是见白美鸢走在了太子后,才多了几分注意,可杜雪蓉却一脸紧张。
“到底是何来历?”清浅知道,杜雪蓉子端庄大气,如若不是确有厉害关系,是不会如此紧张的。
杜雪蓉又四处看了看,见确实没有人跟过来,才低声的说道。
“这白美鸢是西部边境外,燕凉国的公主。
自幼便生得美艳异常,她上有七个哥哥,都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个个听她喜好,受她差遣。”
“这么厉害?”小艾耸了耸肩,能有这么多哥哥宠,那也太好了吧。
“最让燕凉王,气愤且不耻的是:白美鸢的大哥,也就是燕凉国的太子,竟和白美鸢产生了兄妹之外的感。”
清浅和小艾,双双震惊。
“于是燕凉王一怒之下,把这白美鸢送入幽国,想着能在这皇族子弟中,选个人出来做夫君,好断了他们这兄妹的不当之。”
杜雪蓉看着小艾,语重心长的说:“这白美鸢的喜好,就是占有和控制一个又一个,她见到的男人。今天又是太子廷宣的选妃大会,想来她定是带着目的而来。
你看她才来几,连平都不出宫的五皇子,和这整在宫外游dang)的六皇子,都被她召在边。想来也定是有些本事的。而且他们燕凉国善骑,女子个个都是手矫健……小艾,如果不行,你还是把这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