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太守这话!可是深受我喜欢啊!竟然太守你如此看得起凤!我便让他今日在这里好好伺候你!”说完后,梁王招了招手。
看到上前来的侍从,便开口道:“去把他们叫上来吧!”
“是,”侍从低着头,应答后,便转身出了帐篷。
梁王浅笑着看向对面的北周太守,眼里闪过一丝鄙夷,那凤虽然是他下面的奴隶,可那性子好比那草原上难训的野马,上次,也是这北周太守问他要人,他才知道,这个叫做凤的奴隶有一张比女人还美的脸蛋。
对于这北周太守好男色,梁王也是知道的,对于那些面容秀美的栾宠,他是提不起一点儿性趣。
可偏偏,在那北周太守问他要人,见到了那凤的时候,他有一种想尝尝男色的想法。
但是,
却没想到,那凤性子颇烈,居然当众划烂自己的脸,
一时之间,梁王瞧见那满脸血污的凤,顿时生了恶心之意,便打消了想尝试男色的想法。
这次,他叫那些奴隶前来,也只是因为这歌舞表演看厌了,想看看那二活一的格斗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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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听魏名砚这么一说,便知道,可能要不了多久,魏名砚就会对那北周太守下手,于是,便重新坐好,拿起盘里的酱牛肉吃完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那个凤,是女子还是男子?”沈星看向魏名砚。
“凤,”魏名砚斜眼。
然后,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是男子,”
“男子,”沈星眼神一转,看来这个叫凤的男子,容貌应该是很好看的了。
想到这,她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重活一世,沈星当然知道,不管是身为男子,还是女子,长的好并不是好事,就跟匹夫无罪怀璧有罪的道理一样,如果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长的越好,便会给自己带来越深越沉重的灾难。
等等...
“你见过凤?”听魏名砚这么一说,沈星觉得魏名砚应该是见过那个叫凤的人。
“见过,”魏名砚点点头。
顿了顿,又说道:“也听说过,”
“听说过什么?”沈星有些好奇。
“我听说,那个叫凤的奴隶有一张比女人还美的脸,为了不以...以色侍人,便当众用刀划烂自己的脸,”本来魏名砚觉着将这些告诉沈星,有些不好,可又一想,沈星又不是在这呆一天两天。
迟早,也是会知道这些的。
早点知道,总比晚点知道的好,这样,也会防着些人保护好自己,免得她像在那茶店子里那样,随随便便的就相信一个人,还跟人做朋友。
“这...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成为奴隶的?”沈星皱起眉头,很是不解。
前世在大岚朝京城里的水仙苑,沈星不是没有见过奴隶,只是那些奴隶都不是大岚朝人,而是其它国家的人,那些人将他们她们买来,做各种活计,要是一个不小心惹得人看不顺眼,就会遭到拳打脚踢。
沈星还记得,前世在水仙苑里,隔十来天就会有人少,然而,最多两三天的时间,就会补齐人数。
当时,她没有多想,以为那些被买来后消失的奴隶,被调走去了别的地方做活计。
可是现在,沈星觉得,那些消失的奴隶,不出意外的话,应该都已经.....
“清场!”
沈星被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思绪,然后转过头,看向大厅之上,发现在那上面跳舞的女子,全部都排着队莲步轻移往外走,帐篷内走动添茶倒酒的年轻侍从侍女,全部都往后退去,将大厅空出来。
“我也不知道,”魏名砚淡淡的开口道。
“啊?”沈星转过头看向魏名砚。
然后,顿时反应了过来:“哦,”
那北周太守是问梁王要人,这就说明那个凤是梁国人,只是,竟然是梁国人,又怎么会在梁国成为奴隶?
或许,凤是别的国家里的人。
沈星将目光看向门口,发现有五位身穿黑衣黑甲的武士走了进来,他们统一的低着头,让人看不见相貌,停下脚步后,便双膝齐齐跪地,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将额头磕在地上。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礼?”沈星忍不住小声的问道。
“这是奴隶的跪礼,”魏名砚开口解释道。
“奴隶的跪礼,”沈星打了个寒颤,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明明都是人,
为什么有人就要高高在上,掌控者他人的生死,而有的人,却只能毫无尊严身不由己,受尽屈辱的活着。
“这些便是我麾下立过战功的奴隶,”梁王端起酒杯,
停顿了一会儿,又说道:“虽说此次打了败仗,但那齐国也没讨到什么好处,如此说来,我们这,也算不得败仗,来,凤,你抬起头来,让北周太守瞧瞧,他可是念你的很呐!”
沈星看见正中间的男子,抬起头来,第一眼,她便看到,一道狰狞的伤疤,在眼下一寸的处,从左边脸颊路过高挺的鼻梁,在到右边脸颊,一直蔓延至耳边。
第二眼,她便看见一双极其美丽的凤眼,如清水般明澈,却又无神空洞,如同一具牵线木偶,看似活着,却是死物....
“凤,”北周太守兴奋的搓了搓肥胖臃肿的手。
然后,邪笑着看向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你可还记得我?”
要不是这道该死的伤疤,这凤虽然算不得上等货色,也算是尤物了。
北周太守眯了眯浑浊的双眼,这么久不见,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