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东西拷上他的手他就知道事情已经不可挽回。
回头祈求地看着时酒,“你能抱我一下吗,就一下。”
时酒冷淡地收回视线,“不能。”
沈穆理的眼中,倒映着时酒冷漠如斯的脸庞,比腊月寒冬的冰凌还要冷。
时酒厌恶他,已经厌恶到了这样的地步吗?心里有准备,可真的看到的时候,心里还是不免一阵抽痛。
悲哀之意一阵一阵淹没他,吞噬他,把他最后地希望,狠狠击碎。
他看着时酒,忽地笑了,笑得很变态,“厌恶我?可是你是沈太太,你头上挂沈太太的名称,就算我死了,你还是我的太太。
你这辈子没能逃脱我的身边,挂着沈太太的名号,等到了下面,你也还是我的沈太太。
我那么爱你,你怎么忍心抛弃我呢?我的沈太太,你会永远是我的沈太太。”
时酒站在原地不动,等他说完了,才慢悠悠地笑道:
“是不是沈太太你的心里还不清楚吗?我们根本就没有复婚,你自欺欺人,也要有个度,拿着那一本作废的结婚证,你就在里面待到死吧。”
说完对着押着沈穆理的警察微笑,“辛苦你们了。”
沈穆理被押送上车,时酒再没看他一眼。
开庭那天,时酒站在原告席上,沈穆理站在被告席上,他的罪行,被一条一条地列举出来。
沈穆理供认不讳,至始至终都只是看着时酒的脸,她的表情深深地刺痛他。
他们最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他被时酒亲自送上了法庭,让一众人听着他的罪恶。
难堪,痛苦,懊恼,不甘,在他的脑海里面不断地搅和,最后归为时酒冷漠的脸。
很顺利,沈穆理被判无期徒刑,一辈子待在里面。
时酒始终面无表情,出来的时候,被一个女人拦住了。
是她曾经地好闺蜜,康丝娅。
活着说,是林语新。
时酒淡淡挑眉,看着面色不善的林语新,“怎么,你认识我?”
林语新总觉得面前的这人很熟悉,想看她的眼睛,可是没有看出来什么。
嗤笑道:“时小姐把沈穆理送进去,不心疼?”
啧,说话还是这么刺,不过呢,好像还不如以前了,没有看出来她的真实身份。
“你要是心疼的话,可以进去陪他,我乐意帮忙。”
“时小姐果然名不虚传,看样子,是真的对沈穆理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林语新还在打量着时酒,总觉得很熟悉,但是又看不出端倪来。
时酒才不想和她继续没营养的话题,斜睨了她一眼,就走了。
“叶轻眠!”
林语新忽然在时酒的身后喊了一句。
时酒的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会儿,然后继续走,上车之后准备关门,一只手伸了过来。
是林语新。
她像泥鳅一样钻了进来,坐在时酒的旁边,迫切地要验证什么,盯着时酒,
“你是叶轻眠对不对?怪不得我刚才总觉得那你很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你就叶轻眠!”
时酒神色毫无波动,看智障一样地看着你们林语新,从钱包里面掏出啦几张钱币,递给她,
“建议你去精神科看看,脑子有文问题,得行早点去医院,免得恶化成脑瘫。”
林语新打开时酒的手,恶意慢慢地,
“手下败将,现在都不敢认我了吗?”
时酒嘴角勾了勾,眉梢向上挑起,“神经病。”
然后一脚,把林语新踹了出去,把那些钱砸在了她的身上。
时酒的力气真的很大,林语新摔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
时酒已经关上车门,车子绝尘而去。
林语新站起来,看着车屁股独自生气,真的很像,可要真是的话,那就不是一脚的事情了。
要是叶轻眠遇到她的挑衅,能动手绝对不会动口,一般她说上十句话,叶轻眠才会懒洋洋地回她一句,然后就是动手,非把她揍得鼻青脸肿才肯罢休。
踹一脚就放过,不是叶轻眠的作风,所以这个女人……应该不是叶轻眠。
但这样的性格,和原剧情差距挺大的,不是说的一直深爱着沈穆理吗?
她怎么没看出来这女人哪里看得上沈穆理了。
要是那该死的系统在的话,她就可以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了。
既然她不爱沈穆理,那么她就不用再撮合他们了,既然崩了,那就让剧情崩得更彻底吧。
坐在车上的时酒嘟了嘟嘴,“坏毛病还是没改,看样子玩得还挺开的。”
她们俩有事无事就干架,林语新屡战屡败,屡败屡战,隔三差五就来找茬,就算每次都被打得遍体鳞伤,还是会来。
一来二去,时酒身上的有些坏毛病她也给学到了不少,比如总嫌事情不够惨烈。
要是她们俩不是敌对关系,而是朋友,联合起来,不把世界搞得天翻地覆绝对不会罢休。
鸽子看到宿主嘟嘴,被萌出一脸血,这也太可爱了吧?
怪不得宿主从来不在它面前嘟嘴,原来是害怕它着迷啊。
【小鸽鸽,你也会流鼻血的啊?】
时酒幻化得虚体,走上前去,好奇地擦了擦它的鼻血,竟然是真的。
对着鸽子眨巴眨巴大眼睛,感觉很新奇,鸽子流鼻血诶。
鸽子撇开头,飞到了其他地方,眼神飘忽,【我只是……太热了……】
心里面:宿主这该不会是在勾引我吧?真是太坏了。
紧接着,它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