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矛盾。
跑出去的时酒,并没有去找人帮他,而是回到了大厅里面,休息一会儿。
她不准备帮助历枫澜,只想让他在里面多呆一会儿。
………………
二楼,慕斯和司徒振都听到了下面喊声,但是就听不清楚喊的是什么,怎么也听不清。
“是不是下面出事了了?”
司徒振扶着慕斯,借着楼梯间的光亮,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事物,没来得及回答她。
“司徒,你怎么不说话?”慕斯扯了扯司徒振的手,说不恐惧是不可能的。
二楼和三楼的布局差不多,但比三楼更阴森,整个楼道里面都笼罩着一层灰蒙蒙的雾霭似的东西,混杂着死气。
二楼的天花板上,没有倒挂着的人,或许有,但是因为什么原因不见了。
“别担心,我会保护你的,我们开门看看吧,楼道里面什么也没有。”
司徒振带着慕斯去了左边的楼道,准备先试试左边的房间,因为右边看起来太危险。
提心吊胆地把手放在门把手上,却迟迟不肯压下去,谁知道房间里面会有什么呢?
握紧了慕斯的手,司徒振心里酸涩难耐,笑了笑,没有回头,
“斯斯,我从来就不在乎钱财,我只……”
“别说这些话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活命要紧!”
慕斯不耐地打断了司徒振的话,懒得听他讲这些有的没的,说了对少次了,烦不烦啊?
“我……那好吧……”司徒振心里难受,喉咙口堵了一团棉花似的,但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也没有犹豫,就摸着门把手按压了下去,可是门打不开。
再次试了试,还是打不开。
回头,看着慕斯的眼睛,“这扇门打不开。”
慕斯不太相信,“真的?”
“嗯。”
她身上带了伤,行动都要靠司徒振扶着,司徒振点头之后,她也没有亲自上手,而是说:
“那我们去看看其他的房间,二楼都是这种房间,可能有打得开的。”
司徒振让她站在原地,有危险随时喊他,他则去试探其他的房门。
试探了一圈,竟然没有一扇房门是能够打开的,每一扇他都试了两次,都不成功。
这太诡异了,这么多房门,怎么可能没一扇都被锁着,除非是来过这层楼的人做过什么,才会导致这样的情况。
………………
三楼。
欧阳敏站在一旁,看着莫小小和李成飞打晕了天花板上的女人。
把人打晕之后,莫小小拍了拍手掌,看向李成飞,
“这个女人什么也不说,但这层楼的规则,应该跟二楼一样,只能打开三扇门。”
李成飞也收回自己的脚,对她的话表示赞同,“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
第一次回到大厅的时候,他们三个谁也没有说明,他们在二楼到底发生了什么。
实际上,他们得到了一条线索:和一个女人有关。
挂在天花板上的人在说出线索之后,想要偷袭他们,被李成飞和莫小小联合打晕,消失在他们眼前。
他们打开了三扇房门,第一个房间里面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
第二个房间是一个书房,有人不小心开了灯,他们还没来得及拿什么,就被一股大力冲了出来,然后房门被关上了。再次去试,就怎么也打不开了。
第三扇房门就是右边尽头的一扇,他们一进去,莫小小就摸到了一把手电筒。也是还没来得及观察房间里面长什么样,楼上就塌陷了,他们的那个房间也跟着塌陷。
到了三楼,挂在天花板上的是一个女人,不知道在他们身上闻到了什么,闭口不言,更别说给他们线索了。
见女人要跑去哪里,很有可能是惊动其他的人,他们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把她从天花板上拽了下来,然后拳打脚踢,把人打晕了。
人晕了,就从他们眼前消失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我们现在进去看看,还是跟下面的人说一说?”
莫小小拍干净了身上的灰尘,习惯性地拉着欧阳敏的手。拿着手电筒照了一下楼道,蹙了蹙眉。
他们在右边的走道,她照的是左边的走道。
左边的走道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黑漆漆的,手电筒的光照过去,就像是一束光照进了无底的黑暗,被吞噬掉了。
在那看不见的深渊底部,必定隐藏着什么,很有可能就是衙他们所需要的。
欧阳敏也看着手电筒照过去的方向,觉得就他们三个冒险的话,有点危险,如果有其他人来冲锋陷阵,百利而无一害。
“没听错的话,刚才下面有一阵喊声,听不清楚,会不会是求救的?历枫澜说有什么事互相喊一下。”
“那个管家有问题,最好还是隔远一点。”
李成飞的一只手放在口袋里面,描绘着那把钥匙的形状,若有所思。
“总不可能钥匙就在她身上吧?你要说她知道钥匙在哪里,我还会相信,要说钥匙在她身上,我觉得不可能。”莫小小晃了晃手电筒。
欧阳敏附和,“我也觉得,看她的样子,不太像身上藏着钥匙的,为什么要远离,至少她现在不会对我们不利。”
李成飞想了想,说出自己的想法,
“和一个女人有关,这个女人很有可能就是管家。至于钥匙在哪里,我从头到尾都在观察她,没有发现异样。”
莫小小把话接了下去,“要么就是故意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