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绑架这种事,时酒没觉得有什么,但是打扰到她睡觉,这就是一件大事。
对今天的事情早有预料,所以昨天晚上没有换睡衣,要是换了,估计今天就不好发挥了。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星月门。
他们把她拉到了后门,后门有人接应。
一下车,就有人来扯时酒,动作太过粗暴,让时酒一直压着的怒气蹭蹭蹭地暴涨。
自己解开了绳子,一只手接住一个拳头,把两个人一拉,他俩就撞在了一起,头碰头。
几下就把四个人揍得鼻青脸肿,趴在地上,怀疑人生。
玛德,一帮狗东西!
昨晚的大雨一直延续到了现在,没有停歇。
可能是因为没睡好,时酒的心情很不好,听这雨声也觉得烦躁。
地上的几个人已经被揍得毫无还手之力,但是看着就是碍眼。
弯腰把车钥匙和几个人身上的枪都摸出来,扔到了下水道里面,再把这几个人都扔进了大雨里面。
走进了星月门。
按照记忆中的房间,找到了萧意想送她去的那里。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时酒站在门口,只能依稀分辨出有司五行的声音。
估算了一下时间,还有两个小时葬礼才开始,她有足够的时间收拾他。
房间里面,五彩的灯光俗气又豪气,司五行坐在正中央,被人簇拥着。
他邪佞的脸上,挂着笑。
“行少,你说的那个美女什么时候到啊兄弟们可都等急了!”
一个长得很着急的男人开了口,其他的人也跟着附和。
“要不先叫几个人玩玩,等你说的那美女到了,咱们再继续?”
“是啊,我们都等了这么久,你说美女还没到-,该不会是耍我们吧?”
“这不是吊着兄弟们的胃口吗?就你有东西抱着,兄弟们就等着你说的那个!”
司五行靠着,一只手拿着雪茄,腿上坐着一个身材丰满,妩媚妖娆的女人。
他的手放在写出来不能过审的地方,重重地揉捏了一下,惹得那个女人娇媚地叫了一声。
他才邪笑着看向其他人,猛吸了一口烟,吐出白色的烟圈,
“相信我,人就快要到了,这次的等待是值得的!”
萧意说话算话,昨晚打的电话,今晚肯定会把人给送过来的。
想到那天晚上,看到的时酒,他就觉得心痒痒,迫不及待地想要上手了。
有一点胖,但是那张脸是真的好看,至少玩玩是够了的。
“嘭!”
房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门口出现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靛色的旗袍衬托出女人姣好的身材,这一眼就让房间里面的一群纨绔子垂涎欲滴。
等到看到了脸,在座的人都跃跃欲试,用赤果果的眼光看着来人。
“听说有人想见我,是你们吗?”
有无数种进门的方式,时酒就喜欢的是这一种,因为简单粗暴。
司五行眼中掩饰不住地都是赞叹,暗自庆幸向萧意讨要了这个人。
时酒比上次见面的时候更好看了,也更加和他的心意了。
掐灭了烟,粗暴地推开腿上坐着的女人,拍了拍自己的腿上,对着时酒说话,
“来,坐。”
司五行是一个情场老手了,自认为魅力无边,再加上他的身份背景摆在那里,就没有女人拒绝过他。
时酒环视了一圈,还是走了进去,走进去之后,把坏了的门给扶起来,用蛮力镶嵌了回去,然后朝着司五行走过去。
“大家都长得挺着急的,怪不得形式风格也那么着急。”
“玛德,婊/子!”
一个男人站起来,又被司五行拉了回去。
他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时酒,这个女人真的太对他的胃口了!
时酒眼神扫过去,笑了。
鸽子默哀。
下一秒。
时酒停在了桌边,如玉一般瓷白的手指触摸着一个酒瓶,
“你在说我?”她问刚才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没有察觉危险的来临,以为时酒是要道歉,暗自得意。
用鼻孔看着时酒,一副老子最大的表情,
“是在说你,怎么,不服气?”
时酒笑着轻摇了一下头,
“啧,不服气。”
手握着酒瓶,狠狠地朝着那个人的脑袋砸过去,正中目标,一点都没差。
被砸的男人脑袋上不断地冒着鲜血,当场就晕了过去,在场的另一个女人被吓得惊声尖叫。
其他的人见自己的兄弟被砸,都站了起来,气势汹汹的,时酒的手顺手又抓了一个酒瓶。
刚一抓上,司五行的枪就低着她的额头。
“别动。”
走近了看,他对这个女人更满意了,那目光太过恶心人,看得时酒不悦。
“说说,你们准备怎么样对待我?”
如他们所愿地放下了酒瓶,一只手撑着桌台,面带微笑。
司五行没看出来时酒眼底是危险的暗涌,一门心思都在怎么样折磨时酒。
听她这样问,便以为她是害怕了。
“先跪下,学几声狗叫听听?再好好服侍我们,把我们都伺候爽了,我们就让你回去,否则,呵~”
眼神轻佻又放荡,满满的都是恶意。
“看来还是缺少社会的毒打。”
惋惜地叹了一口气,抬起手,司五行的手枪就已经落在了时酒的手上,速度快得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一瞬间,他就从拿枪的那一个变成了被抢指着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