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了许久,身上的伤都恢复得差不多了,但脸上的那一道疤,在他的脸上纹丝不动。
这无疑是让他对时酒的侮辱刻骨铭心,想要抹去这侮辱,却连时酒的踪迹都无处可寻。
越是抹不去,就记得越是清楚,当时的那种屈辱不堪的感觉就越是浓烈。
一只手扣着窗柩,都把那块木头扣变形,眼中浓浓的都是煞气。
“你又在发呆了!”
俏皮(做作)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他的肩膀被轻轻地敲了一下。
听到这个声音,他紧抿的嘴角放松了下来,勾起一个微笑的愉悦的弧度。
手上的力骤然松开,回头看她,不期然撞进她澄澈的眼眸,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