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酒忽然把东西塞在了朱儿的手上。
朱儿差点没有接住,但是想到这是给小姐的,立马就接住了。
张开嘴就要继续骂人,看到时酒手里的东西的时候,眼睛都在放光。
是一块金子啊!
金子!
时酒装做一副天真懵懂的样子,拿着金子皱眉,
“二少爷非要给我的东西,什么啊,太咯手了。”
朱儿蠢蠢欲动,眼睛都移不开了,就差没有伸手直接抢过来。
没想到这个新来的婢女身上还有这种东西。
有了这一锭金子的话,她的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小时妹妹,这个你觉得咯手的话,那姐姐就免为其难地帮你扔掉吧?”
贪婪的本性,暴露得彻底。
时酒歪头,似乎是有点心动,
“可是我不想去给小姐送药,如果你可以帮我去送药的话,我就相信你,让你帮我把这个东西给扔掉好不好?
因为二少爷说过,这个东西要给相信的人才可以.......”
“好好好,当然可以帮你送药,你人生地不熟的,作为姐姐的,帮你这个忙当然不是问题!”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时酒手上的金子。
“真的吗?那这是谢谢你了!”
时酒双手把金子递上去了。
下一瞬间,金子就到了朱儿的手上,被她收进了自己的兜里。
“不用谢,那我先去帮你送药了!”
乐滋滋地就走向白月的房间了。
等到人走之后,时酒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
有命拿,那也要有命用才行。
原来的剧情里面,这个朱儿下手可是一点也不手软。
喜欢金子,那她就给她,用不了,那也是她自找的。
.......
白月的房间里面。
白月看到来的人是朱儿,眼中极快地划过一抹厌恶。
穿着白色的寝衣,脸色苍白又虚弱,靠着,
“怎么是你?”
朱儿端着药走上来,
“小姐,小时说她不想看到小姐,把药塞给我自己就走了。”
“这药是小时熬的?”
白月的语气很温柔,温柔得让朱儿心中喜悦。
“是啊,可不就是小时熬的吗?”
白月接过药。
喝了一口之后,眉头皱得能够夹死苍蝇。
这味道怎么那么奇怪,像是那个东西的味道?
为了获得更好的效果,白月不得不又喝了几口。
有种粪的味道在嘴里面蔓延,恶心的想吐。
一口血从她的嘴里吐出来,碗掉在地上被打碎。
“小姐,你怎么了?”
朱儿看到白月吐了血,顿时惊觉事情不简单。
这药有问题!
卫凌带着大夫来了,看到白月脸色苍白,白色的衣服上面沾染了红色的血液,她的嘴角还挂着干涸的血迹。
顿时暴怒,一掌打在了朱儿的身上,
朱儿一下子撞在了柱子上面,喉中腥甜,吐出一口血来。
“拖出去乱棍打死!”
卫凌冷冷地吩咐手下的人。
白月适时地醒来,拉住了卫凌的衣袖,气息微弱,
“别,师兄你别这样。”
一开口,一股粪便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
卫凌觉得恶心,但是不忍让白月觉得难堪,就生生地忍住了。
“快躺下!”
“咳咳咳!师兄,朱儿跟了我那么多年,不会是那种人的!”
“好,我相信你,你别着急。”
卫凌连忙让白月躺好,害怕她一激动伤到身子。
死里逃生的朱儿,从地上爬起来,浑身都在疼,疼得开口说话都难。
趴在地上,听到白月在为自己说情,感动得一塌糊涂,连连磕头,
“少爷饶命,这药不是奴婢熬的!害小姐的另有其人!”
卫凌放开白月,坐在床边,眼神冰冷得吓人,看着朱儿像是在看死人一样的。
“是谁?”
“是小时!是她把药给我,让我给小姐送过来的!
是她给我的,我都不知道这是什么药!我以为少爷是她的恩人,所以她不会害小姐的!”
额头不断地磕在地上,都磕出血来了,卫凌也没有叫她停下。
“把小时给爷唤来!”
时酒和另一个人一起来的,翠儿。
在看到翠儿也来了的时候,白月的眼神一闪,对着翠儿投过去威胁的眼神。
她就是吩咐翠儿,趁时酒不注意的时候把药放进去的。
翠儿赶紧低头,不敢直视白月。
一进来,时酒就看到坐在床边的卫凌。
一身血色的红衣,墨发以一顶玉冠竖在头上,几缕掉下来。
桃花眼很妖媚,黝黑的眼眸泛着弑杀的冷意,白皙的脸庞比女人的还要细腻柔滑,嘴角勾起的弧度,冰冷无情。
流畅的轮廓,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妖精一样,没错,就是妖精,暗夜里面靠诱惑别人夺取别人性命的妖精。
就这一副样貌,会让无数男人女人一样沦陷,当然,里面绝对不会包括时酒。
时酒不喜欢这样的人。
偏执的杀戮,极端的残暴。
内心已经阴暗得没有一丝人性。
这样的人,会让她产生想要摧毁的感觉。
她不是好人,但她和卫凌不同。
因为卫凌搞不过她的,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差距。
只是扫了一眼这个屋子,时酒就知道了情况。
“少....少爷!”
翠儿承受不住卫凌的威压,控制不住地噗通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