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跟别人说她的痛苦,但是不知道跟谁说。
梅莎莎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就只有梅莎莎一个朋友,现在出了这种事,她才发现自己是一个人。
时酒对做别人的人生导师不感兴趣,但是现在季时秦被关着,她没事干。
走回温子珉的身边,笑道,“洗耳恭听。”
两个人坐到了一个长椅上,前面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有蛋糕。
“我的一个朋友……”温子珉开口。
时酒抬眼看她,又收回目光,捻了一块蛋糕。
朋友……?
“哦,你朋友怎么了?”
“我的朋友她老公不爱她,还婚内出轨,她很难过,却不想让她老公和别人逍遥快活,可是这样拖着,也还是很难过……”
温子珉低着头,声音越来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