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样,以为随便说几句话她就会把那个人说出来了吗?
并不会。
不是绝对的清醒和理智,但不会在关键时候犯蠢。
季时秦被她给压着,巨大的阴云笼罩着他,时酒真的欺人太甚。
“是么?你以为季家是你想进来就进来,想走就走的吗?”
时酒:“是啊,有本事你现在就叫一声,把你季家的保镖喊过来啊。”
主要看季时秦丢不丢得起这个人。
趁时酒的力道比之松的这一瞬,季时秦猛地翻身,挣脱了时酒的束缚。
时酒在地上滚了一圈就站了起来。
眼睁睁地看着季时秦站起来之后,一头撞在了墙上,晕了过去。
她看得目瞪口呆,现在的年轻人都玩这么大的吗?
她又看不上他,他至于以此来守护自己的贞洁吗?
看着晕过去的季时秦,时酒再三重申,
【小鸽鸽,你看到了,不关我的事,是他自己干的!】
被叫了小鸽鸽的鸽子不太想理睬时酒,
【嗯,知道了知道了。】
然后它就看到了时酒在季时秦你的房间里面找到了手机,对着季时秦的比划着。
【霸霸,你做的非常好。】
时酒有点不好意思,
【你忽然夸我干什么?】说完就把手机扔在了地上。
鸽子:这个宿主我不太想要了。
时酒先把季时秦房间门的锁给弄坏了,拖着季时秦到了温雨的门口,然后又把温雨的门给弄坏了。
啧,一个人睡呢,那多不安全?
所以她就是来给温雨送温暖的,也是来给季家那老头送祝福的。
进去的时候,温雨还在熟睡着,时酒就把季时秦放在了温雨的旁边。
还没有出门,门口就出现了另一个人。
“你在干什么?”说话的时候,还顺手就按了门口的开关,把灯打开了。
一打开之后,看到时酒,很吃惊,
“时酒,你怎么在这里?”
声音被她压住了,时酒也能听的很清楚。
“嘁~你都能在这里,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了?”
就算是被梅莎莎看到了,时酒依旧是不慌不忙地,给季时秦和温雨盖上了被子。
“来人啊!”
梅莎莎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时酒,就扯开嗓子喊人,只要被季家的人给抓到时酒擅闯进来,那时酒不就完了吗?”
喊人?太不听话了。
温雨已经被吵醒了,从床上坐了起来,正在揉眼睛。
时酒冲梅莎莎一笑,弯腰捡起一只鞋,啪地拍在了她的脸上,转身开窗就跳了下去。
“她跑了!”
梅莎莎尖锐的嗓音划破寂静,用手指着半开的窗户,异常激动,连鼻血都来不及擦。
季家的人都被惊动了,温雨被突然出现的梅莎莎惊到了,手一按,就按到了一个坚实的东西。
侧头一看,看到季时秦好看的脸,整个人都有点懵。
她肖想过很多次季时秦躺在她床上的情景,但是唯独没有想过,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一瞬间就懵了,一大帮人冲进来的时候,她都还坐在床上,看着季时秦。
季父赶到现场,看到这一副场景,怒火直冲脑门,一大顶绿帽子就这么突然地扣上来了。
“时酒从那里跳下去了!你们快去抓人啊!快去啊!待会儿她跑了!快点啊!”
梅莎莎逮着一个保镖,就开始叫嚷。
温雨被季父的眼神一看,立马就清醒了过来,尖叫着从床上跑了下来。
“阿城!”
扑到了季父的怀里。
季父把她推开,面色阴狠,“滚开!”
温雨被推到在了地上,吓得梅莎莎立即往后退了一步,看到季父狠戾的脸色,顿时吓得不敢再开口。
“都出去!”
季父脸色阴沉得吓人,屋子里面的人都迅速地撤离。
梅莎莎傻站在原地,看着季时秦,心里懊悔得不行。
她在看到,躺在床上的人是季时秦啊,她刚才怎么就把大家都给叫来了呢?
有眼尖地看到梅莎莎还不走,立马进来拖着她出去了,出去之后,立马就关上了门。
温雨跪着爬到了季父的脚边,哭成了泪人,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醒来看到那个女人站在门口,然后阿秦还躺在我的旁边,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一定是的!”
季时秦悠悠转醒,被吵得脑门疼,坐起啦,看向门口。
脑袋里面闪过昏迷之前的画面,面色凝成了一道霜,冷讽,
“别哭了,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温雨停止了哭泣,但还是抽抽搭搭的,好看的脸蛋,可怜地望着季父。
季父抓着温雨的手臂,把她拉了起来,脸色也好了很多。
“怎么回事?”现在出了这种事,还被那么多人看到了,难保不会被有心人做名堂。
季时秦的脑门还隐隐发疼。
本来他是在反击的,奈何身体太虚弱,没站稳,就撞到了墙上。
醒来就在这里了,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这是时酒干的。
槽!
他磨牙,有朝一日,他会把现在所遭受的,加倍奉还给时酒。
“有人闯进了季宅。”季时秦揉了揉眉心,很不耐。
“我季家的门卫,就这么没用吗?”
季父显然不信,刚刚平息下的怒火,蹭地又冒起来了,潜意识地觉得季时秦是在找借口。
季家的门卫有三层,就算是有人闯进来,也能在第一时间就给抓住。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