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吧!做梦!”苏拉这下真的毛了,对着齐飞怒吼着。
电梯一停,她立刻拖着行李箱走了出去,头也不回的走向自己的房间,刷卡进门,再留给齐飞的,则是一声巨大的关门声。
齐飞失笑的站在门口,无奈的摇摇头,一脸的宠溺。
但很快,齐飞敲着苏拉的房门,里面无人回应,齐飞也无所谓的自顾自说了下去。
“苏拉,十分钟后,大堂见,去航医那。不出来,后果自负。”这话,带着几分胁迫之意。
说完,齐飞就转身刷卡打开旁边的房门,走了进去。而苏拉在屋内,当然听到了齐飞的威胁,没好气的在心中腹诽着齐飞。
霸道狂、不讲理、野蛮人……
但是,苏拉的嘴角却一直挂着笑意。丢下行李,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戴上墨镜,还真听齐飞的话,十分钟后,准时的出现在酒店的大堂之内。
齐飞早就已经换好衣服,带着和苏拉同款的情侣墨镜,就这么低头坐在大堂的沙发上,看着手机,偶尔敲打几个字,不时的发出一丝闷笑。
而苏拉一出现的瞬间,齐飞就像有预知一般,收起手机,单手插袋,就这么看向苏拉。耐心的等着她走向自己。
光影之下,齐飞的侧脸,棱角分明,墨镜盖去了大部分的容颜,独留下高挺的鼻梁,和菲薄的唇。嘴角勾起的笑意,狭长的酒窝,陷了下去,惹的不少路过的女人,面色一阵绯红。
“怎么又出血了!”齐飞一看见苏拉走进,就发现了她手臂的纱布已经渗出了血,皱起了眉头,关心的问着。
苏拉看了眼,倒显得无所谓,答着:“估计是刚才拉扯到了。”
“走吧。我约了航医,在等了。”齐飞的眉头仍然皱着,快速的说着。
说完,他也不顾诚,就这么牵起苏拉的手,就朝外走着。苏拉下意识的挣扎,看着四周。
齐飞看出了苏拉的想法,不满的说着:“不用看,那些人会睡个昏天暗地,方便晚上出去玩。一时半会不会出现。”
“拉拉扯扯影响我行情嘛……”苏拉带了几分娇嗔的反驳。
“行情你个头!”齐飞重重的敲了下苏拉的脑袋,“已婚妇女还行情!”
“又没人知道,又没宴请。”苏拉这话也不知是抱怨还是牢骚。
齐飞沉默了会,突然对着苏拉说着:“不这样了好吗?这段飞完,回去我们就办婚礼。”
苏拉却故作轻松的说着:“不,这样蛮好的啊!想起解释,我的头皮都发麻。”说着,还不忘做了一个惊恐的表情。
齐飞若有所思,正好一辆出租车经过两人的面前,齐飞拦了车,小心的让苏拉上了车。告诉司机地址后,车子飞速的朝目的地而去。
气氛就莫名的变得有些尴尬和奇怪。
苏拉也不再多说什么。安静的任齐飞的大手牵着自己的小手,任那种温暖的气息,包围着自己。
苏拉何尝不想公之于众她和齐飞的关系,但久了,苏拉却真的认为,隐婚,远好过于结婚。在民航的圈子里,看太多,听太多这些悲欢离合的事情。
夫妻,找个圈内人,就像她和齐飞这样,时间极少能搭在一起。就算碰见了,大部分时间大家都忙着睡觉,招呼都来不及打一个。好不容易清醒了,也许就要各自飞各自的。但至少还能彼此体谅对方的辛苦。
若找个圈外人,最初的金钱,物质也许会让家庭安逸。但久而久之,这种丈夫或者妻子角色的缺失,却是家庭战争最大的导火索,结果不言而喻。
最初,苏拉和齐飞在一起,也就只是情侣。某一日喝多了,两人戏言要领证,第二日竟然真的领了证。
很戏剧,却也让苏拉不安,一段从不曾公知的婚姻,甚至父母都并不知情。
何况,公诸于众的家庭,负担的太多,影响的也太多。自私也好,两人的前途也好,那种家庭的羁绊,最终,就让他们成了地下的隐婚夫妻。
却在隐婚的局面之下,意外的有了一种刺激和满足。
言不清,道不明。
在苏拉胡思乱想中,出租车也稳稳的停了下来。齐飞付了车资,打开车门,等苏拉下了车,才关上车门,带着苏拉找了航医。
一到这些圈内人经常出现的地方,两人就自动的松开手,简单的就像平常的同事一般。
——
“你们这些年轻人,是太拼命了,还是太不要命了?这样还飞?飞机上,空乘都是当男人用,扛那些重物,你的手不想要了?”航医是个美国人,说的很直接。
他一边仔细利落的给苏拉重新上药,一边唠叨的说着苏拉。
苏拉笑的很尴尬,就任航医絮叨着。
齐飞站在一旁,眉头皱的死紧,脸色极为难看,说着:“她什么时候能好?”
航医想了想,说着:“一个月吧。但飞是没问题的,只是要稍微注意点就好。我开了药,也不会留下疤痕,放心吧。”
“谢谢。”苏拉笑着道谢。
“好了c运,女孩!”航医也笑着回着苏拉。
苏拉站了起身,对着航医微微颔首后,正准备和齐飞离去时,航医处的门又被打开,一个身穿机长制服的男人走了进来,同款的制服,他们很快认出,都是飞亚的飞行员。
来者显然认识齐飞,看见齐飞身边的苏拉,微抬了下眼,流光闪过,显得若有所思。
但很快,他对着齐飞打起了招呼,说着:“齐机长。听说你们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