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晕了。

热情的打着招呼,像是在套近乎,南心有些排斥。

“闯闯,我给你煎了鸡蛋哦。”沈玥昔把椅子拉开,示意让闯闯过去坐着吃。

闯闯没动,手在南心手里没有半点挣扎。

他记得沈玥昔,是楚峻北的女朋友。

没有好感。

他不会吃她的东西。

沈玥昔看闯闯不为所动,又看向南心,微笑着展示她的贤惠,“一起吃早餐吧,我热了牛奶,烤了些蛋糕,早上去外面的超市买了鸡蛋,香肠,还拌了水果沙拉,峻北这里不怎么开火,好多材料都没有,不然给你们做得丰盛些。”

南心的三餐一直都是周姐在负责,她就会煮个面。

煮的面还被楚峻北嫌弃了,她看得出来。

“不用了,早上就不在这里吃了。”

南心还没说完,闯闯耸耸肩,“谢谢阿姨,我都习惯早上喝鸠(粥),还有小菜。”

南心没有想到闯闯这时候讲话这么有原则,居然没被漂亮阿姨做的早餐吸引去。

楚峻北从客房那里走出来,看样了已经洗漱好了,换了衬衣西裤,一身去上班的行头已经收拾妥贴了。

他走到餐桌边,拉到座椅坐下来,拿了牛奶便喝了一口,问南心,“昨晚睡得好吗?”

“挺好的。”

“那还不过来吃早餐。”

沈玥昔和南心均是一震。

原以为南心会离开,请吃饭不过是客套,但楚峻北一邀请,沈玥昔觉得自己成了保姆,给这几个人一起做了早餐。

南心可不敢在这里逗留。

和沈玥昔多相处一分钟,她的心肝就打颤,紧张到不行。

她在这里吃饭,万一等会拿着勺子的手抖得在餐具上碰得叮当作响可如何是好。

南心心里再是万鼓齐擂,明面也有浅笑温婉的礼仪。

这是她独闯京都这些年锻炼出来的表里不一。

“谢谢,闯闯肠胃不好,吃惯了家里的早餐,现在还来得及,我正好要回家收拾一下,昨天晚上打扰了。”南心淡淡颌首,不卑不亢。

睨一眼正拿着牛奶杯的楚峻北,“楚先生,再见。”

“楚先生”三个字一出口,楚峻北的眸色便倏地一沉!

握着杯子的手指一紧!

南心敛眉侧首,不去看楚峻北已经发寒的眸,拉着闯闯朝着沈玥昔勾了一下唇角,“打扰了。”

至始至终都没有问过沈玥的姓名。

南心走到门口,将行李箱拉出去,到了外面便去摁上行电梯。

沈玥昔看着那个亮着红色光源的上行键,秀眉轻蹙,马上展开。

“靳小姐,你还没有问过我的名字,我都知道你叫靳南心,是峻北告诉我的。”沈玥昔眸光柔和,看着闯闯,一眼喜爱的样子。

南心从来不知道遇到沈玥昔会变成这样的局面。

以为她会吵会闹会逼楚峻北,至少逼问他们之间的关系。

没想到一晚上过去,楼下安静得如同无人。

还以为沈玥昔跟出来是给她脸色看,倒不想竟是这样一副好面孔。

是不是自己的功力太弱,才会在面对沈玥昔的时候如此无措。

她哪是不知道沈玥昔的名字,而是紧张到忘问,拉着闯闯的手,仿佛很放松,“哦,这样啊,小姐贵姓。”

沈玥昔优雅大度,似并不计较南心的不懂礼貌,“我姓沈,玥昔,玥是一个王字旁,一个月亮的月,我妈妈姓王,生我那晚正好十五,月亮很圆,便取了这个字。昔是感今思昔的昔。”

电梯很快到了17楼,沈玥昔却一直看着南心,微笑的望着她,仿似她们之间的话还没有结束。

南心没有礼貌在先,这时候却不想再失了颜面。

“沈小姐的名字真好,倒是我的名字没什么意义,我爸爸起的,南心,爸爸说我出生在南方,是他的心肝宝贝。所以叫南心。”

说到心肝宝贝,南心心里一涩,虽然老头子是个老色胚,见一个爱一个,但对她的好,是真的没话说。

靳家大房明明就靳斯翰一个儿子,老头子却总是为了她去教育靳斯翰。

心肝宝贝,再也没有人把他当成心肝宝贝了。

沈玥昔自然不会猜到南心的心事,“越是普通,越是透着爱呢。”

“嗯,我也这么认为。”这一点,南心不想自谦。

“靳小姐,我们是否见过?”

电梯停在17楼,门已经合上,门上数字显示屏上的红色数字一动不动。

现在时间还早,上班出动的时间还没到。

南心听到心房里数着秒表的声音,“嘀嗒,嘀嗒,嘀嗒!”

沈玥昔在她面前的容貌实在太美,这种美感让人自卑。

有些女人,她可娴静淑美,亦可高贵大方。

发至半背的懒卷让沈玥昔更显优雅。

南心不竟退缩,却又在握着闯闯的小手时有了一些力量,“怎么可能?”

她尽力让自己大大方方。

突然恨自己超过一米七的个子,在沈玥昔跟前一比,居然是个小家碧玉。

“是吗?我还说跟靳小姐有些熟,似乎在哪里见过,记忆点很模糊,有些想不起来。”沈玥昔一直盯着南心的脸看。

南心虽是样子做得大方,但是还是温柔的低头抚摸闯闯的头,用一种母爱泛滥的方式去躲避沈玥昔的视线。

南心微笑比不上沈玥的高贵,但胜在温婉沁人,人畜无害。

她自认为扯犊子的能力并不比北方人差,曾经靳斯翰不知道吃了她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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