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缩脖子便要躲。

预想的巴掌声没有打过来,男人的手掌屈合,兜住她的脖子便是一卡,一提,她整个人都逼着站了起来!

一步步的退,叮叮当当的有东西落到了地上,楚峻北没有管。

i“呃呜~~”几声,便退开,退到玄关那里,崩着身体,看着主人,和楼上的女主人。

一头雾水,却高度防备。

“楚!”南心喊了一个字,被楚峻北卡住的脖子已经难受得咳了起来!

“楚什么!”他喝了一声,“楚先生?你要这样称呼你的丈夫到几时?”

就在方才,楚峻北觉得南心叫他全名的时候整个人舒畅得多。

刚刚在楼下还和顾展唯卿卿我我,搂搂抱抱,一上了楼,她就喊起了“楚先生”。

还说要商量。

商量什么?

“楚峻北!”南心咳得面色发红,被推到楼梯扶手处的时候,她手反到身后,抓住扶梯栏,不再往上,用力一低头,就朝着楚峻北的手背咬去,“你凶什么!”

南心的声音很大,是涨足了底气的感觉!

与之前的南心判若两人!

楚峻北一松手,站在下一阶,却还是比南心高出一些个子,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呵,之前真是小看她了!

扮柔装弱果然是她的强项。

才一听顾展唯要送股份给她,她这南方狐狸的尾巴就露了出来。

“凶什么?我是只是教教你,在自己丈夫面前,应该怎么称呼!”他声音状似温柔,可他眼里微带戏谑的光在闪烁,仿佛下一瞬里面就会“轰”的冲出一只老虎或狮子一般!

“那个,那个,晚上你也听见了,顾展唯说.....”

“他说什么?”

“他说愿意给我股份,只要我跟你......”

“离婚?”

他句句接上她的下话,竟是猜得不差分毫,反倒让有了底气的南心不敢再多言。

南心从闯闯出事就已经知道楚峻北是个在京都路子极广的人。

她并不想惹他。

他反问这两个字的时候,真会让人心生寒意,所以她凛气出声都有些轻颤,“你不是也一直都想的吗?”

“你是不是觉得,只要顾展唯给了你股份,你就自由了?”他微眯着那双琉璃蘸染过的眸,嘴角勾起的弧光,森森飘寒。

“......”

“靳南心,若现在我不离呢?”

“你!”

“你忘了吗?我说过,这段婚姻,什么时候结束,我说了算!你一下私生女算什么?!”楚峻北一步怒然上阶,顺手掐住南心的腰,铁身一压,南心便惊得呼吸不畅!

“你说结束?想利用我的时候,你跟我说要不然不离了。一转脸有了老相好的帮衬,就说要离婚?”

楚峻北轻“呵”一声,“你当我楚峻北是什么?你说不玩了,就不玩了?”

他怎么能容许生命中再出现第二个沈玥昔那种说退就退的女人!

南心感觉到楚峻北眼中的寒意已经生出了血滴,他仿佛已经被魔怔住了一般!

南心的腰被扶栏压得硌得生疼,他却没有一点要让她好过的意思,额上有冷汗涔出,她肩在筛动,“我会按照当初我们的协定,离婚的时候,我拥有的靳氏股份一半归你!”

他忽然莞尔,“楚太太,我怎么会稀罕你那一点点股份?如今还有比股份更有意思的事情,怎么可以错过?”

“你想干什么?”南心心弦不禁拉紧,猜不透楚峻北的想法,更摸不透他的习性!

“你是可以离了婚,要顾展唯的股份,你们甚至可以双宿双飞,好好的当对狗男女!”他恶言相向,却突然一把握住她的肩,将其拉起!

南心直立起身,却大呼一口气,喘得厉害!

方才她真的有点担心楚峻北会把她从楼梯扶栏处推下去!

“......”她若是没听错,他说可以离婚?虽然他后面的话不好听,但前面是重点!

“但是。”这两个字,他说得极慢,慢得他一转音时,南心的心都跟着提了起来,“但是在这之前,在我签字之前,我会把你和我已婚的事实通知给靳永钟。”

酷暑之夏心生寒,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从头到脚,到脚趾尖,瞬间凝结成冰,南心再也没有一点斗志。

眼中浮上淡淡的迷茫。

楚峻北就是楚峻北,他捏着她的要害,说得如此漫不经心,那声音悠悠扬扬,像极了大提琴的琴弦被缓缓拉动,可是字里行间的恶毒,砒霜不及。

“到那时候,你会看到靳永钟从你手中拿过家主印,再将你从靳家祖谱上除名,你不再是靳家的人,照顾靳斯翰,还有闯闯的事情,都轮不到你。”

他舒畅的呼了口气,完全不看她的轻颤,“在某一天,你会听到靳斯翰的死讯,又过了几天,你会听到闯闯的.....”

“别再说了!!!”南心阖着眼睛,咬牙出声,站在楼梯上,双拳紧握!

他居然谋算得如此恶毒!

借刀杀人倒是用得行云流水。

“我以为,你好歹是个正人君子。”她真的以为过,在他从靳永钟手下救下闯闯的时候,从他跟她说好好珍惜自己的时候。

“我不是。”他攫住她下颌的手,微微一紧,将她的脸拉向他,“从来都不是。”

他吻上她的时候,感受到她唇片的干涸,他慢慢替她滋润,含在嘴里悉心吸吮。

这一刻,他心口一直存了一晚上的恶气,突然一散,喉间涌入了一缕清新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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