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头矛盾,也难过。
跟白利华他们生活这么多年,总是有些感情,原本以为已经给她伤透了心,却不曾想内心还是会有所动荡。
“晓晓,以后你跟初家就彻底没有关系。”
“嗯。”以后再无关系。
此时她的手机铃声响。是乐器坊的员工打来的,说是有些文件需要她签字。
对,她不能颓废,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去做。
挂了电话她去洗手间洗一把脸,然后要去乐器坊。
这次楚骥寒没拦着她,第一次希望她能有多忙就多忙,这样她就会忘记伤痛。
时间长些,伤痕就会淡掉。
……
忙碌果然是忘记伤痛的最好办法。
周悦在老家照顾母亲,现在若大的乐器坊都是初晓一个人在打理。
她每天忙的像个陀螺,回家一着床到头就睡。
日子每天就这么忙碌的过着,可是有些人就是要来打扰,不想让人好过。
清晨初晓收拾包包准备去上班,下楼走到小区院子的时候遇见迎面走来的初河跟初凌。
初晓站在原地,有些不想看见他们。
可他们见她的身影,立刻就跑过来,初凌还拽住她。
“初晓。”自从那天知道她不是亲姐姐之后,初凌在心里发誓她不再是自己的姐姐。
以后她跟初晓只有仇。
初晓拔开她的手,面色沉重,眸光看到初河的右手被砍掉三根手指,是上次砍的吧。
“让开一下,我要出去。”初晓往左边,初凌就跟着往左边挡住她。
初晓皱眉,“你们要干什么?”
“初晓,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把你妈妈送进监狱,我们要上诉,现在没有钱了,你给我点钱。”开口的是初河。
他心里恨初晓,如今知道她攀上权贵,可上次却连十万都不给他,害得他现在手指被砍。
呵,初晓觉得真可笑,事到如今,没想到问她要钱还要的这么理直气壮。
“我没有钱。”初晓要走。
现在看见他们就觉得恶心,还是那副理所当然的嘴脸。
“初晓养育之恩大于天,你现在发达了,就要抛弃我们?”初凌扬着下巴趾高气扬的瞪着初晓。
初晓真是觉得他们可笑,就算养育之恩,她以前寄的那些钱已经够还掉。
“既然你懂那么多大道理,她对你那么好,你现在是该报答他们的时候,你去打工养他们吧。”初晓不愿再搭理他们。
“你……”初凌拽住她。
现在他们身无分文,就连回家的车票都买不起,不然怎么会拉下脸来找初晓。
“你松手。”看着渐渐聚拢的邻居,初晓皱着眉。
此时楚骥寒派来的人闻声赶来,将两人扯开。
初晓立刻从一边离开,初河跟初凌要去追,被两个保镖拦住。
眼看着初晓就要离开,初凌眼珠子一转,突然就哭起来,“邻居们你门来评评里,我们现在这么落魄叫我姐姐帮着忙她都不愿意。”
邻居们默契的都鄙视的翻个白眼。
其中一个大妈化身正义的使者,“小姑娘,就别作了,你们一家三口对初晓做的事情,现在人尽皆知。
你们要是还有一点廉耻之心呢,以后别再打扰她。
人家不该你钱,你们现在落的这份田地,也是你们自己太歹毒。
人啊,要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别总觉得别人都是错的。
你做什么都是对的,你还小,别跟你那个妈妈一样学。”
“对对。”
大妈的一番话,其他的邻居都赞同。
初凌气的脖子都红了,瞪着大妈,“你知道什么,清官难断家务事,初晓就是因为攀上有钱人,想甩了我们这些穷亲戚,才整这么一出诬陷我妈妈。”
真是死鸭子嘴硬,邻居们都摇摇头。
他们叫的再凶,也不过是跳梁小丑。
邻居们纷纷散去。
初河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他不甘心,但是两保镖拦着,他也怕吃亏。
在家乡被小混混打多了,知道被打也是白打。
于是假装服软,带着初凌离开。
“爸,你就这样放过那个践人?”初凌气的直跺脚。
初河白她一眼,“怎么可能,起码还得让她给我们一笔钱,否则她别想过安生日子。”
以前初晓每个月都寄不少钱回去,就是全部输光,每个月的伙食是不用愁的。
两人回到住的宾馆,刚到门口初凌就看到自己的皮箱被扔在门口,皮箱外面还扔着很多衣服鞋子。
“爸,这是怎么回事?”初凌皱着眉头,将自己的衣服都收进皮箱,气愤的提着皮箱就去找宾馆的人理论。
初凌盛气凌人的指着服务员,“你们为什么把我们的东西扔出来?我们是顾客,就是上帝。”
服务员嘴角扯过一抹笑,“老板说了,不让你们住,怕你们把宾馆都住脏掉。”
庭审结束后记者是拍到过他们两个,对于他们的恶行都很愤怒。
“你,你们。”初凌本想一耳瓜子抽过去,但是两个身材魁梧的保安走过来,一脸凶狠的瞪着他们举举拳头。
初河被吓到,大声喊道,“这个破宾馆,我们还不住了,走,我们去住别的。”
“哼。”初凌瞪保安一眼拉着皮箱离开。
两父女去找别的宾馆,可每一家都明说房间有的,就是不给他们两个住。
初河连续问了十几家都是这样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