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利华手捂在她手机上:“晓晓,妈饿了,柜子里有泡面你帮妈烧点热水,我吃点再去医院。”
妈呀,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
看她咽了几下清口水,初晓无奈的拿着热水壶给她烧水。
放了药的手帕就在裤兜里。
白利华没有觉得有什么害怕的,她就害怕不能成功。
她寻找着机会伺机就捂住初晓得嘴巴。
想着白利华差点都笑出声来。
她要是跟了文长庆,十万块到手不说。
她立了这么大的功劳,以后再问文长庆要钱,他还敢不给?
白利华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拥有一台无上限的提款机。
以后的生活要在铺满鲜花的阳光大道上。
白利华知道硬的不行,初晓现在已经不再怕她,那就用悲情牌。
“晓晓,你过来跟妈妈坐坐。”白利华拍了拍床沿。
初晓有些不解的看着她,今天是把脑袋摔正常了?
不但没有对她恶语相向,脸上一直挂着的尖酸刻薄也没有了,现在就跟一个普通的妈妈一样。
白利华面上和蔼,心里早就小蹄子,小娼妇,问你要个钱,还让老娘受这么大的罪的把她骂了个遍。
初晓有些不适应,也有些警惕。
今天她看病花的钱她是要付的,不会借机还要问她营养费吧?
也许是从小就缺乏爱。
现在白利华这样跟个普通妈妈一样的时候,她居然鼻头有些酸。
真的,活了二十岁了,第一次感受白利华这样的对待。
见她光站着要哭的样子,又不过来,白利华心里着急,又招了招手:“晓晓,过来跟妈妈说说话。”
初晓抿了一下唇,走过去坐在床沿。
白利华立刻拉着她的手说:“晓晓,以前是妈妈对不起你,今天这一摔把妈妈脑袋摔明白了,你是我的女儿啊,我这么可以对你做那些事情。”
说着还用手擦了擦没有眼泪的眼睛。
初晓看着她没有言语。
这么多年的辱骂跟嫌弃,她不觉得白利华一夜之间就能想清楚。
莫不是又想着法子的想问她要钱。
嘟,水壶的水已经烧开。
“我去给你泡面。”初晓走开,眼眶里有些湿润。
明知道或许是假的,可是缺失了二十年的母爱,这一刻她居然是有些感动。
白利华觉得这是个好时机,初晓放泡面调料的时候,她悄悄的起来。
小旅馆的房间本来就小,她拿出口袋里的帕子,扑过去就捂住了初晓得嘴巴。
初晓瞠大着眼睛不可置信,而后挣扎了几下就不醒人事。
她摔倒地上,白利华冷笑,用脚狠狠的踹在初晓得胳膊上:“你个小娼妇,老娘还收拾不了你,呸,害我还遭这么大的罪。”
她受伤这个钱得问文长庆报销才行。
文长庆喜欢初晓,为了跟她邀功,白利华还把初晓搬到床上。
眼神扫到她脚上的伤口,还狠狠的用手掐住扭了几把。
即便在梦中初晓也疼的皱眉低吟了一声。
“你个小浪蹄子,还没开始呢,就叫了。”
白利华给文长庆打电话:“长庆啊,你快来小旅馆,一切准备好了,你就带着初晓回家吧。”
当时白利华就让文长庆别走远了,就在附近转转。
文长庆过了一小会就到小旅馆。
进去看见初晓安静的在床上睡着。
撇了白利华一眼:“怎么回事?”
白利华笑的神秘的跟他说:“现在初晓就在这里,你跟她生米煮成了熟饭,她铁定跟你回去,你好好享受,我去门口给你守着。”
文长庆看着白利华出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床上的初晓。
他心里是有些顾虑的,初晓得性子烈。
怕强行跟她在一起,她会更讨厌他。
而且初晓得性格不像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模样。
文长庆有些犹豫,走近一点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初晓。
她的脸红扑扑的,似染上了彩霞,甚是美丽。
她娇艳欲滴的粉唇,像是等待着被采摘的花朵,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文长庆的身体有了反应。
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想了那么多办法初晓都一直不肯跟她回去。
现在她越来越优秀,如果再让她往高处走,自己就一点也配不上她。
想要跟她在一起更是无望。
白利华做的这件事情虽缺德了一些,却也是一个出口。
文长庆在睡与不睡之间拉扯着。
“嗯,热。”初晓因为药效开始发作而低吟了一声。
她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子,露出了漂亮的锁骨。
文长庆感觉身子一下就着了火似的,不由自主的府在身子啜住她的唇。
口中的温香牵引着文长庆想要更多。
便抖着手去解初晓得扣子。
“嗯。”初晓燥热难耐的晃了一下脑袋。
这天籁般的声音敲在文长庆的心上化成了一股火,烧的他想把初晓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楚骥寒假意答应初晓离开,却在她上楼以后又折了回来。
白利华那个撒泼的女人,他不放心。
心想等一下初晓要是还没下来,他就上去。
那时,他坐在车里突然看到文长庆匆忙的进了小旅馆,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也跟了进去。
他进去的时候文长庆进了电梯,这小破旅馆就只有一部电梯。
于是楚骥寒就问了前台白利华住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