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样子。

哎,哪哪都是他的回忆,真是要人命。

初晓喝了些酒,等着周悦下班。

回去的路上两人走路,边走边聊天。

“悦悦,我明天递辞职报告了。”

“决定了?”

“嗯,决定了。”

“也好,以后我们都好好弄乐器坊的事情。”

“嗯。”初晓的情绪一直没有问题,“悦悦,那个少儿频道的节目安排得怎么样了?”

“有几个比较优秀的学员我已经和他们的家长商量过了,他们如你所料,非常高兴。”

“到时候我如果没有上班了,我就去拍照,要不然你就去,拍些现场照片,和少儿节目主持人的合影也拍一些,贴的我们乐器坊里。”

周悦说得也是眉飞色舞,“我知道,那个家长还给我们介绍了几个客户,都是她小区里的,她跟人家说我们乐器坊后台很硬,孩子表演机会多。”

初晓挽着周悦的手臂,“我们看来是不用倒闭了。”

“现在听说我们和电视台里有关系,能找着更好的老师了。”

初晓和周悦都在找令人高兴的话题。

初晓也明白,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还有什么比事业更能让她开心呢。

初晓回到家,意外的看到文长庆也在。

文长庆在京都租了房子,不住在这里。

但是也会经常来这里吃饭。

但是这么晚还在这里的时候几乎没有,“长庆哥?”

初晓和周悦开始换鞋子。

白利华并不知道初晓和周悦私下做乐器房的生意,但是上次给了她十万块,她对初晓短时间态度还不错。

“初晓,怎么这么晚,长庆都等你大半天了!”白利华口气向来如此,初晓“嗯”了一声走进客厅,“我加班。”

周悦和白利华文长庆打了招呼,便去洗漱。

文长庆最近都跑黑了。

工厂的事情始终落实不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每次谈得好好的,快签合同了,人家反悔。

弄得他再京都几个月,生意都没有办法做下来。

家里父母倒也不着急,只要他能把初晓握严实了,文家父母也是高兴的。

文长庆有话要跟初晓说,所以一直等着。

“晓,喝水吗?”

初晓自己去倒水,“长庆哥,你坐,你来我这儿是我的客人,我给你倒水喝。”

初晓字字句句都在拉远她和文长庆的距离,她也不相信文长庆会不懂。

文长庆在沙发上坐下来,白利华一个劲的递眼色。

文长庆被弄烦了,干脆不看。

初晓给文长庆到了水。

“长庆哥,怎么还不回去休息啊?”

“晓!我想跟你说件事情。”文长庆的手在在自己的膝盖上揉了揉。

初晓站在茶几边,没有坐,也没有吭声。

文长庆干脆也站了起来,想跟初晓平等位置的对视。

“晓,你把工作辞了吧,我们回去把婚结了。”

周悦正在刷牙,听见文长庆这样说,差点没有把一口泡泡噎进喉咙里。

结婚?

初晓要是会和文长庆结婚怎么可能和楚骥寒在一起。

不仅仅是不来电那么简单吧?

初晓知道自己要是说退婚的事情,白利华又要动手。

“长庆哥,你告诉我,你给了我妈多少钱行么。”

白利华听见了,果然跑出来咆哮了!“你个不孝女!”

“我还要怎么孝!!!”初晓被甩了一个多星期,在哪儿都没有发过脾气。

这一句话吼出来,就是很中的怒怨之气!

震得白利华刚要冲过来的脚步一缩!

初晓这一周多都没有好好的哭过,除了周悦去接她的那个晚上。

但还是尽力隐忍。

这辈子她忍了太多了!

忍得她一肚子的怨气!

回身瞠瞪着白利华,眼珠子都凶狠得像要鼓出来了,“你把我当过亲女儿吗!我把你当成亲妈在孝敬吧?”

白利华嘴角在抽!“你不是我养大的?没有我,哪有你!”

“是,你把我养大,九年义务教育,不要学费,你让我去读书,我靠上高中你不让我读。

你不让我读书,爸爸却有钱拿去赌!

我自己赌高中,高中开始脸一分生活费都没有问你们要过,那时候我还是未成年!

你说说,你的义务尽在那里的?

我高中毕业了,短过你们一分钱?

你们在我身上花的,我已经几倍还给你了吧?

我不孝?

我们打个赌!

咱们两个,我若是没有进孝,你要是没有好好当妈,不管是谁,遭报应好不好!”

白利华一巴掌扇在初晓的脸上,“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你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

文长庆脸色一白,眼里淬了火,“你怎么又打她!”

周悦跑出来,“阿姨!你干什么!”

白利华忘了这些人都是维护初晓的,她不敢再有动作。

初晓想,她是不是应该还手。

可是这个女人有什么资格打她!

她都这么大了,没有对不起他们!

她凭什么打她?

伸手一把攥紧白利华的手腕,让她挣扎不出。

白利华以为初晓要打回来,嘴唇更是抖了抖,愈要大骂。

初晓冷笑着咬牙,“我比凌凌差在哪里,从小我就没有见她挨过一次打,你们输了钱打我,店里生意不好打我,房东要加租金打我。

今天,我不愿意让你把我卖了你还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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